陈府轶事

悼冗

一楼留百度！

点击【使用小说阅读器看帖】体验更好！

悼冗

一条陈旧的长板凳上，小香静静地趴在那儿，一声不响。身下的长板凳是她自己搬出来的，虽窄但沉重结实。坐在回廊里的陈家大少奶奶用无声的眼光逼视着这一切，几个丫环畏缩地站在一旁，两个男仆低着头，没有人说话。小香将趴在长板凳上的身子勉强移动着，将衣角小心掖紧了，压在身子底下，便不敢动弹……大少奶奶瞥了一眼后，便发话下人们去忙活，午后再来。

三六九等，人都走光了，院落空落落地，小香的脸上早已失却了羞怯。十八岁的她，沦落陈家为婢，便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了陈家家法。记得初来乍到那天，老爷在对她宣读了陈家家规后，便对她例行“教导”，好让她知道家法的厉害。羞涩的小香迟迟不愿，硬是被老爷唤来家奴，按着受了一顿“教导”。据说只是小小的惩戒，但对小香来说却犹如毒蛇啮咬，疼痛难忍。也亏得她，因羞涩无比，泪眼噙痛，硬是没有一声叫唤。以后，小香在上厨下房中穿行，处处可见墙头壁角挂放着戒尺板子，心儿便涌上一阵惊悸，陡生畏惧。尤见那墙头挂着的红漆板子，厚实宽重，想着那日的疼痛，便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再犯错。

小香本是一个十分乖巧的女孩子，秀丽的脸蛋，在陈家从不敢露出一丝笑意，这使她的美色给人一种异常清香的感觉。有次眼见一丫环小红，一不小心摔破了一只瓷碗，当即被管家呵斥，伏在管家腿边，被红漆板子狠狠教训了一顿，哭声竟不敢高过板子落下的声音。小红痛饶了几次：“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呜”，管家还是狠狠追加了几下，才放她过门。与小红不同的是小娟，嗓门大，性子直，也最吃不了痛。就算家常小罚，至多几下，也会嗷嗷直叫。有次说三道四，东家长西家短的，被三少奶奶知道，也气恼了老爷，要动家法。也是在这院中，秋天，落叶儿一天要扫几遍。小香不想瞧见这场面，起先躲在佣房，被陈嫂拎着耳朵撵出来的；陈嫂平时对小香最好了，瞧这姑娘出落得不错，能嫁个好人家，常告诫她说：你要小心谨慎，莫要犯错。

有次，陈二少爷见她长得水灵透明，故意找茬要“教导”她，从不敢正眼瞧他的小香羞得满面通红，越发激起了二少爷的“兴趣”，坏坏地笑着，逼她自己动手。香香退缩了几下，想起姐妹们无辜挨罚的情景，只得按规矩转过身去，怯生生地按要求做了。但那二少爷不是真心要罚，只是百般捉弄她，令她羞愤难当，想躲开，却被打得更厉害，不敢动弹，怕被捆起来更难堪。她曾亲眼看着小红因吃痛不过，被捆在树上，三天起不了床，三天后又是一顿责罚。小香忍着屈辱，一声也不敢吭。待二少爷“罚”够了，看着香香低眉垂眼地整理衣服，觉得眼前的香香刹是可爱，而温顺的香香也在心里忐忑不安地感到，二少爷对她似乎别有用意。

话说回来，小娟被唤到院中，趴在长板凳上，调整着身体的平衡，以免受罚时，支撑不住，更加难堪。果不然，一家丁过来，手持竹板，一下下地打下来，板板有声，啪啪连响，尽管打得小娟拉直了嗓门急吼，但她双手紧抱凳脚，不敢松懈，生怕掉将下来，受更重的罚。也亏得她身材壮实，在窄狭板凳上痛得急急颤动，连小香在一边看着，也为她捏了一把汗。但她大呼小叫，令主子们心烦，遂让奴仆堵了嘴让她好好受罚。

可怜小娟，被打得皮开肉绽，却再也有苦难言。说不出的痛，聚集在她身上；三少奶仍无歇手之意，家丁无令罢手，一下接一下。终因受痛不过，小娟从凳上跌落，吓得跪着连连磕头，以求饶过。然陈家规矩难以违背，三少奶也本有重罚不饶之意，当即起座叉腰，怒叫捆起来打！陈家是个体面人家，即使惩罚下人，也不会太过分，因此，令小香与另一女婢跟随，押解小娟回房换上衣服，以方便行罚。一路上，小娟哀哀泣泣，小香满心同情地帮她换好了衣服。回得院中，一高高的门板已竖立恭候，小娟见状，魂儿全无，任凭摆布，被绑在门板上，鞭子一下下地落下来，沉闷的鞭响裹着哀嚎在院落里回荡不已。

小香见识了几次这样的大刑，越发规矩，不苟言笑。然自从风流成性的陈二少看上她的美貌，时常借故亲近小香，小香既怕羞又不敢过于违抗的姿态，令陈二少越发垂涎。几次被陈二少找借口“责罚”，在“责罚”中，竟也对二少爷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但又怕自身下人身份，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但是，那种被特殊对待的感觉，令她芳心异动。而陈二少也在这过程中，对小香越发迷恋。两人都有点越界的感觉，慢慢儿，两人的关系便发生了变化；然而仍离不开“责罚”这个借口，只有这样，一个觉得理所当然，一个觉得唯命是从。后来，陈二少每次来的时候，总要与小香亲热一番，小香也渐渐沉醉其中。

有时陈二少心情不好，也会拿小香出气，小香疼得厉害时，总是含着一片衣角，默默地忍；但陈二少很快就会消气，温柔地对待小香，小香也忍不住发出轻笑。但有一次，两人亲热时，被老妈子撞见，悄悄领来二少奶观瞻，这不同寻常的一幕，终于暴露了。一个下人，竟然勾引二少爷，一场轩然大波在陈家爆发，最后落到了小香的身上……

小香孤苦伶仃地趴在空无一人的院落里，一动也不敢动，却被路过的二少奶瞧见，二少奶奶一脸愤恨，怒道：你这小贱货，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悔改？今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说完，便开始惩罚小香。二少奶奶一边惩罚，一边骂，老爷少爷、太太小姐们闻风赶来，见这一幕，大为诧异。陈二少说：你做什么这样对她？住手！被二少奶推至一边，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老娘要她好看，你也没好日子过，一边呆着去。还是老爷出来讲话道：好了好了，成何体统？！小香犯了陈家大忌，当然得狠狠罚过，但也不能乱来！你给我退下！二少奶虽正在气头上，见老爷发话，也不敢顶嘴，狠狠盯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陈二少，退到一边。陈老爷发问：小香，平常你是最守规矩的，但谁也看不透你的心思，竟然会跟少爷……做出这等事来，你说你该不该罚？今天让你好好反省反省，也让你知道个轻重。言毕，招手示意，惩罚在即。

悼冗

家丁拿着毛竹片儿气势汹汹地朝香香走来，他粗暴地整理着香香凌乱的衣襟裤腰，将那受过“惩罚”的痕迹严严实实地裹住。家丁轻蔑地啐了一口，粗糙的大手来回搓动，随即握紧竹板，狠狠地打了下去。这突如其来的剧痛，终于让一向隐忍的香香打破了沉默，发出痛苦的喊叫。

噼啪作响的竹板声无情地落在香香身上，她痛得哇哇大叫，双手死死抓住凳腿，身体却不敢有任何放松。她白皙的肌肤很快浮现出触目惊心的颜色，红了又紫，紫了又红，如同熟透的葡萄一般。老爷终于看不下去，示意停止了这场酷刑。

然而，二少奶奶却不依不饶，她认为这样的惩罚远远不够，甚至想要变本加厉。老爷深深地叹了口气，劝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教训，你也该消消气了。”

二少奶奶怒火未消，坚持认为香香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应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老爷严厉地看了她一眼，提高声音说道：“无论她犯了什么错，家法自有规定，我劝你也不要太过分了！”  二少奶奶见老爷动了真怒，语气才有所缓和，但依然愤愤不平。老爷见状，也退让了一步，最终决定对香香从轻发落。

香香听到自己逃过一劫，连忙跪地求饶，感谢老爷和二少奶奶的恩典。然而，等待她的依然是难以承受的痛苦。管家等人将她带到二少奶奶的后花园，按照二少奶奶的吩咐，对她进行了更加残酷的“惩罚”。

后花园里，香香被迫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她痛苦的呻吟和颤抖的身体，无一不在诉说着她的无助和绝望。二少奶奶在一旁冷眼旁观，甚至还指示下人们变着法地折磨香香，直到她皮开肉绽，奄奄一息才肯罢休。

然而，这场闹剧并没有就此结束。二少奶奶将怒火烧向了陈二少，将他五花大绑，同样施以家法。陈二少平日里嚣张跋扈，此时却如同待宰的羔羊，只能任由二少奶奶和丫鬟们摆布。他苦苦哀求，试图换取一丝怜悯，却无济于事。最终，他也尝到了和香香一样的痛苦，只能在无尽的折磨中哀嚎。

陈家上下，因为老爷的风流，因为二少奶奶的狠厉，上演了一幕幕荒唐可悲的闹剧。每个人都在这扭曲的权力关系中挣扎，最终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悼冗

两天没有起床的陈二少，令老爷叱骂，以为其贪恋温柔乡，荒废学业。经追究，方知二少为了丫鬟香香，也受了家法，且伤势不轻。老爷不禁勃然大怒，一怒二少惧内，毫无男子气概；二怒媳妇如此对待丈夫，有失妇德。遂将春雪冬梅唤来，问明原委，再将媳妇请来对质。

老爷被媳妇一派“夫不教妻有过”的理论气恼，当即要开堂惩戒，来人，岂有此理，给我捆上重罚！

春雪冬梅，挺身而出：老爷，要罚就罚奴婢，你也知了，少爷的伤完全是我们造成的，不怪少奶奶。老爷大怒：你们这两个贱丫头，一同带下去！两丫鬟见众家丁赶来，怕被拉下去重罚，受到羞辱，一使眼色，便主动跪下，显出十分服罚的模样。家丁们很少有机会处罚这两个平日里伶牙俐齿的丫头，现在只等老爷吩咐，便可执行家法。

老爷见她们如此乖顺，语调里带着些许怜惜问道：你们对二少下手如此狠，可想过自己能否承受？你们就好好受着吧。对家丁说：罚到和二少一样重。转而见媳妇花容失色，叹息道：你也真是，平日你管教二少，我也觉得他身边需要人约束，行为才不至过于荒唐，但妇人毕竟是妇人，要以温柔贤惠为重，不可过于严苛，现你要与两丫环同罚，还有何话可说？

媳妇自知这次家法难逃，心中忐忑，用哀怜的声息说：二少虽有错，就算我也有责任，只是能否看在我身份上，免去我的责罚？老爷沉吟不语，对家丁们挥挥手道：你们先把春雪冬梅带下去执行家法，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停。两丫鬟被带出厅堂。老爷对媳妇说：你虽有错，我也不会真的重罚你，但起码得让你记住教训。我也不会让你在下人面前失了脸面，这样吧，我另外安排人，你且在此等候。啊？还要单独受罚？媳妇心中叫苦不迭。

外边院子里，已然开始了。只听得春雪、冬梅呼痛声声，板子声声，煞是分明。一下一下，象敲在媳妇心窝里，乱七八糟，让她心惊肉跳。媳妇独处厅堂，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全没了往日端庄威严，干脆倚着门扇，放目望去。见俏丫头春雪，正自承受责罚，脸上泪如雨露，让人心生怜惜。再看冬梅，平日里就比春雪丰腴，此刻更是被打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这时，老爷来了，先查看了春雪的伤势，示意家丁停手，让她在一旁反省，又去看冬梅，见她伤势更重，便命人继续执行。冬梅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只是眉头紧蹙，娇躯颤抖，让人看了心疼不已。老爷见状，及时制止说：够了，谅她们也受了不少苦，让她们也去反省吧。媳妇见两贴身丫鬟，相继受罚，跪在殿堂，看着她们，心中忐忑不安。

在这个大家院里，媳妇最敬畏的就是老爷了，虽然在娘家就是娇生惯养，但嫁到陈府来，也收敛了不少，只是偶尔也会动用家法，连丈夫陈二少，也别想逃过。大错重罚，小错轻罚，对下人们来说，早已司空见惯。最惨的要数二少的贴身小厮小福子了，有天竟被媳妇连罚三次，打得春雪和冬梅第二天手都抬不起，以后见了小福子还打趣：你这个招惹是非的，以后小心着点！哦，老爷请来的人是谁？媳妇觉得有些面熟。

哎呀，怎么会是他，真是冤家路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是令媳妇年少时心生爱慕的阿木啊，当年爹娘嫌他家境贫寒，硬生生拆散了他们……好几年不敢打听他的消息，他、他、他他他做了捕快？幸亏没嫁给他，要不今天多没面子啊。阿木似有备而来，两眼直直地盯着今日的陈家媳妇，眼里有惊讶，更有复杂的情绪。媳妇眼神闪躲，不敢与他对视，只是假意看着别处，摆出一副清傲的姿态。阿木心中冷笑，你这个嫌贫爱富的女人，哼哼，想不到吧。

这时老爷屏退左右，笑脸对眼前的阿木说：今天劳您大驾了，烦你亲自动手，实在是有些为难啊。我家媳妇犯了家规，为在下人面前树立威信，二少又不顶事，就算叫下人打也不敢用力，所以只得请个外人来执行，我想到了你们衙门，这倒也是师出有名，让她见识一下也好。只是她犯的不是王法，所以，这个……我没让你们带刑具来，那个……也太重了，所以还是请您用我府里的吧，至于怎么罚，您看着办，一定要让她记住教训，但最好不要伤筋动骨，难以休养……。

媳妇在一旁听着，心中叫苦不迭，却又无计可施。偷望了一眼阿木，见他双手抱拳，对老爷道：陈老爷真是用心良苦，小的好生佩服。我知老爷如此安排，有一举两得之效；一来二少根本就不敢亲自责罚，就算责令下人，谅也不敢用力；而二来请衙役执行，以示陈家家法森严，令下人们更加敬畏，再不敢轻易犯错。好！我阿木就悉听尊便。陈老爷哪知今天是请对了人，阿木心里正打着小算盘呢。阿木瞅见一旁跪着的两丫鬟，问道：这两丫鬟的伤势如何？老爷道：皮肉伤，不碍事。阿木道：在我看来，还可以再加重一些。老爷道：高手、高手，以后请务必教导一下府里的家丁。媳妇听得心中叫苦：还高手高手呢，还是高抬贵手吧。陈老爷见时辰不早，对阿木道：您请便吧，我们回避一下。春雪、冬梅，你们跟我来。春雪、冬梅起身，路过媳妇跟前时，不约而同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同情。

宅院深深，厅堂寂静。跪下！在一声命令中，媳妇开始了她的责罚。她整理好衣衫，俯身在早已准备好的凳子上，然后褪去裤子，露出白皙的肌肤。一堆刑具，什么竹板、竹片、竹蔑……看得她眼花缭乱。

好久不见啊，看来陈家待你不错嘛，阿木的语气中带着嘲讽，媳妇羞愧难当，不敢言语。只见阿木选了一根竹片，假意抚摸着上面的纹理，自言自语道：嗯，这根竹片，怎么一点都不光滑啊，让我好好处理一下，小心伤了你的皮肉。边说还边摇头晃脑，气得媳妇牙痒痒。片刻后，媳妇感到臀部被轻轻拍了一下，阿木的声音传来：准备好了吗？

悼冗

他见二少奶奶肌肤胜雪，被室内昏暗的光线笼罩，身下微微颤动，似乎想要挣脱束缚，呼吸新鲜空气。阿木换了一把更加纤细的竹板，在手心轻轻敲击，低声说道：“这回有你受的。” 说着便挥动竹板，毫不留情地落下，房间里顿时响起清脆的声响，伴随着二少奶奶压抑的呜咽，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试图躲避这突如其来的惩罚。宽大的桌凳和柔软的垫子并不能完全阻挡竹板的力道，她几乎要支撑不住，却又被阿木严厉的眼神制止，只能无奈地趴伏下来，默默承受着这一切。曾经的尊严和体面在此刻荡然无存，她终于体会到了一种身不由己的痛苦。

二少奶奶的遭遇让阿木心中五味杂陈，他手中的竹板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凌厉，变得沉重起来。他知道，这种惩罚虽然痛苦，却并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会让受罚者在漫长的折磨中逐渐崩溃。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所坚持的原则，因为他深知，肉体上的痛苦远不及精神上的折磨来得刻骨铭心。看着眼前曾经的爱人因为自己的惩罚而痛苦不堪，阿木的内心也在经受着煎熬。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或许过于残忍，但为了让她铭记教训，他只能选择继续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少奶奶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她挣扎着从桌凳上爬起来，试图躲避阿木的惩罚，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然而，阿木并没有因此而心软，他厉声呵斥着她，命令她继续接受惩罚。二少奶奶绝望地哭喊着，试图唤醒阿木心中的一丝怜悯，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加无情的责罚。

闻声赶来的陈老爷一行人目睹了眼前混乱的景象，陈老爷怒斥二少奶奶不成体统，并命她继续接受惩罚。二少奶奶百口莫辩，只能将满腹委屈和苦楚咽下，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房门再次关上，房间里又响起了令人心惊的声响。二少奶奶强忍着痛苦，不敢再有丝毫反抗。她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只能默默忍受，等待着惩罚的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惩罚终于结束了。阿木将二少奶奶扶起来，看着她红肿的肌肤，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

这一切，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陈老爷看到阿木扶着二少奶奶出来，笑着上前寒暄，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而服侍二少奶奶的丫鬟们看到她身上的伤痕，都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多说一句话。

夜深人静，二少奶奶趴在床上，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懑。二少爷也知道妻子今天受了委屈，心疼地想要安慰她，却被二少奶奶一把推开。她知道，自己今天所受的苦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她不能就这样轻易地原谅他。

然而，二少爷的一句话却让二少奶奶愣住了，他说春雪和冬梅也被罚了。二少奶奶这才意识到，原来今天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背后似乎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她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这一切究竟是否值得。

疲惫和疼痛最终还是战胜了愤怒和委屈，二少奶奶和二少爷相拥而眠。然而，他们都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