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曦

奇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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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谆

梓曦是我大学时热恋的女朋友，不论是在朋友圈里或是在我眼中她都是一个绝顶聪明又极为顽皮的女孩子。我很幸运追上了她，因为在整个系里她算是最漂亮的。

梓曦和我无话不谈，她经常和我分享一些童年趣事，一些她与母亲之间发生的小摩擦，因为她描述的场景和细节都很有画面感，我有时听的感觉都有点难以置信，但还是把她口述的故事编写成小说，供给大家评论（此事90%属实，也希望大家别去寻找真实的人物）。

## 第一次挨爸爸的打

爸爸其实每一次都是站在我这边的，因为每次我和妈妈闹矛盾后，都是他在替我求情，虽然偶尔能避免“冲突”，但是大多数时候妈妈还是很生气的。每次“冲突”过后她都会骂爸爸太惯着我，但在我上初二的一次期中考试后爸爸打了我，是我记忆力唯一的一次，也是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原因就是因为考试的时候我犯了错误被发现了，其实是我把答案分享给我班的一个男生，他算是我的第一个“朋友”，长得挺帅的，鼻梁很像爸爸，平时也都很照顾我，只是他比较调皮，希望成为孩子王，每次课间休息都会有一群同学在他身边，我感觉他特别的受欢迎，后来他写了一张纸条给了我，我们就成为了好朋友。我们并不在一个班，但是我们学校的考试都是同年级错开考试的，这一次我们被分到一个考场，我当然得“照顾”他了，谁知道老师眼尖一下就发现了，因为之前他没有任何向我要答案的动作，老师就认为是我在课堂上不够认真听讲，还说我平时上课不注意听讲，上课总说话，就凭借着一点小聪明才能在全年级排到前20，因为爸爸和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是大学同学，所以后来这个老师又开始客套的说了一堆，我妈妈就一直铁青着脸，偶尔的转过来批评我两句，其实我心里很不服气，觉得老师有点偏心，所以我就忍不住偶尔顶撞她两句，我妈妈就瞪着我说怎么这么没礼貌，我心里也开始有点生气了，况且那天爸爸在家……

到了家，妈妈果然让我反思，然后让我趴在沙发上，这与以往不同，因为平时都是趴在她膝盖上的，然后妈妈劈头盖脸的批评我，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进去，我就当她在说那个监考老师，谁知后来她把爸爸叫来，非叫他教育我，妈妈说：“这是你的宝贝女儿，考试不认真不说，班主任还说她……”

“别听那老太婆胡说！根本就没那事！”我狡辩到。

“孩子也该到有自己想法的年纪了。”爸爸笑着对妈妈说。

“什么呀。跟不是你孩子似的，今天这孩子这样以后还了得了，都是你惯的，今天你要是不教育她，咱们干脆……”我虽然背对着妈妈，但我能感觉到她是特别的生气，心里逐渐的有点紧张了，因为爸爸还是比较听妈妈的话的。

“你才不是我亲妈，就像……我”我可能是平时和他在一起久了不自而然的说了几句气话，其实我都不敢相信我刚才对妈妈说了这些话。

“你说什么，彦钢，你看看你这什么女儿，啊！都学会……”妈妈非常生气。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过身来继续解释，说：“我没……”但我看着爸爸已经和妈妈是一样的脸色了，我顿时心跳加速了，然后小声的对爸爸说：“爸，我真没……”但是说什么都已经完了，爸爸已经坐在沙发上说：“看来还真是我把你惯坏了，你给我过来。”我虽然极力不想过去，但是被爸爸一把拉了过来，我像是一个小鸡仔被爸爸拉倒顺势就趴在了他的膝盖上，我脑袋是一片空白，“啪！”“啪！”“啪！”我感觉后背火辣辣的，一股钻心的疼，和以往不同，这次爸爸很生气，我是又羞又痛，开始求饶：“爸爸，我真的……，哎呦，疼啊！”

我妈还在旁边说，：“还嘴硬，你就不学好吧，彦钢你……”

“哎呦！爸，疼！”我是希望我和爸爸心有灵犀的让他轻点，谁知爸爸一点减轻的意思都没有。“啪！”“啪！”“啪！”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控制住了，我想逃走，哪知爸爸的手像锁链一样紧扣着我，让我一动都不能动，我的眼泪这时已经控制不住的掉下来了，心想这次是死定了，不如……，于是忍着疼痛大喊以后再也不……，坏爸爸之类的话，果然爸爸的手轻了许多，也渐渐慢了下来，我看挺有效果的，于是就大喊了一通，准备挣脱爸爸的手，谁知爸爸突然扣的更紧了，对我说：“是我对你平时太宠着你了，犯了错误你从来都不认为你错了，今天我就真得管管你了。”说完……，我哪能招架的住啊，十多下之后我这哭的眼泪鼻涕都止不住了，嘴里已经不自主的重复着，爸爸我错了，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爸爸松开了手，我顺势瘫倒在地上，泣不成声，我也不敢……，感觉那已经不属于我了。爸爸站了起来，我害怕的蜷到一边，嘴里忙说着：“我错了，再也不敢了！”爸爸没有过来，他只是向门的方向走去。妈妈脸上也没有开心的表情，对我说：“去把脸洗洗！”我真想狠狠的瞪她一眼，但是心有余悸还是慢慢的把裤子提上，站起来晃晃悠悠向洗手间走去。

这件事情之后我更恨妈妈，也有点怨爸爸，本来感觉他会很快的对我道歉，谁知并不是像我想像的那样，正好相反的是他一直都不理我，最尴尬的就是一起吃饭的时候，平时爸爸都是说一些笑话，有时我都把饭喷出来，惹的妈妈不高兴，而那却是我最高兴的事。我每天都特别想和他说话，等他和我说不该那样对我，然后我在和他大发一次脾气的，然而现在爸爸像是不在爱我了一样，我每天都很难过，也可能是我太倔了吧，爸爸也许就是再等我真心的和他说声自己真的是错了，然而我们就这么一直僵着，而妈妈在旁边从来不替我说一句好话。

直到时候的第二周的周末，我看见妈妈在收拾东西，便没事找事的对她说：“要回娘家啊！”

妈妈头也没抬的说：“爸爸要出差了。”

我很意外的说：“要出差？去哪？得多久？”

“去多伦多做学习考察，得两年。”

“什么？爸爸呢？”我对爸爸的怨气突然都没有了，就是想见到他。

妈妈抬起头看看我说，“应该在书房。”

我急匆匆的把书房门撞开，看见爸爸正在整理要出差带的参考书，他也抬起头来看着我，我一下扑到了爸爸的怀里说：“爸爸，我真的错了，你别走了，以后我肯定听话，再也不犯错了。”说完我就嚎啕大哭，虽然有点表演成分，但是我真的不愿爸爸离开我，我也无法想像没有爸爸的日子是什么样子的。

爸爸替我擦着眼泪，每擦一下我心里都感觉到有一股暖流经过，我知道爸爸已经不在生我的气了，有一种力量莫名的把我的眼泪拉了出来，和那天相比，我想现在的眼泪更真实，爸爸边擦边说，：“傻丫头，爸爸又不是生你的气才出差的，这都是爸爸的上司决定的。”

“那，必须，必须，必须的去吗？”我抽泣着。

“嗯！爸爸两年就回来了，到时你刚好上高一，好好学习考个好点的高中。用这个礼物来迎接你爸爸。”

“那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我的丫头要月亮我就送月亮，要星星我就送星星。”

“好好，你要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啊。”

“嗯！你也要听妈妈的话啊。”

“我就听你的。”我真的十分讨厌妈妈。

“别这么说，妈妈听见该生气了。”

“我听见什么就生气啊？你快收拾吧，司机小王都等着急了。”妈妈满头大汗的走进来，“就说我坏话是不是？”

“哪有，以后这个家和小曦就交给我老婆大人了，受累了！”爸爸柔声的说。

妈妈眼角含着泪水说：“经常打电话回来，注意身体。”

后来肉麻的一幕我没看见，被爸爸赶了出来，之后的日子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难过，反倒是妈妈，每天在来电话的时候都抢着接听。就这样，我和妈妈开始了没有爸爸的日子。

奇谆

逐渐的我发现在没有爸爸的日子里，我反而的无拘无束，我不怕妈妈的“家法”，在学校里也是有他在撑腰，日子过的潇潇洒洒的。在升初三的考试当中，我意外的考砸了，全年级500多人我一下跌到了200名，从20名跌到200名我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老师把我叫到教导处，语重心长的和我谈了很久，然后希望我妈妈明天来学校一趟。我说妈妈最近出差了，爸爸出国了，现在是姑姑在照顾我，明天叫她来行吗?老师说也行，就这样放我走了。

以往叫家长来，在我看来无非是对我进行心理上的“洗礼”，让人感觉到老师在负责，但是家长又绝对尴尬，家长尴尬的后果是我回家就得接受“爱的教育”。我们班大多数学生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倒是不怕妈妈的“严厉”，只是她要是来了，我的暑假就全泡汤了，再加上这次期末考试是作为下学期初三分班的凭证，我这会也准是被分到中班了，心想一定得瞒到快开学的时候再说。我托我的朋友到劳务市场上找一个“演员”替我妈妈来应对老师，果然，第二天他真的领来了一个憨厚的妇女。我把事先准备好的纸条给可这位大婶，叫她背熟，上面写的很清楚我的一系列的事情，一切安排的天衣无缝。其实我并没有姑姑，也就是说我爸爸没有姐姐妹妹，就这样我还给我的“姑姑”起了个名字叫“彦丽”，感觉没问题了，我就带她去了教务处。班主任看了她一眼就说：“您是？”

“俺是她姑儿，俺叫彦丽。”

“哦！，那彦梓曦你去班级等着开会吧，我和你姑姑聊聊。”

我给那“姑姑”使了个颜色叫她机灵点，然后机械性的给班主任鞠了个恭，走出教导处。

这个“姑姑”是我花了100块钱雇的，本以为花钱就能免灾，谁知后来课堂上班主任又说这次的考试是决定下次分班级的考试，明天也就要放暑假了，教务处决定把这次考试做一次总体排名，每个学生把名次拿回家给家长看，然后签个名，明天拿回来交给老师，顺便拿走暑期作业。这分明是拿家长签字来换作业嘛，我本来是想干脆作业也别拿了，后来一想我们家邻居李晓也是和我一个年级的，到时候我没作业必然很快就露馅。拿到名次表之后我就立即想出了“解决问题”的方法，因为名次表格都是拿excel表格做的，每一列分别是“序号”“名次”“姓名”“分数”之类的，我把我的名字用刻刀刻了下来，再把这次考试第20名的“李晓”的名字刻下来，然后找透明胶从后面一沾，再到一个复印室一复印，结果就是我第20名，李晓200名了。做成功之后我都发现我很“聪明”了，晚上妈妈大致的看了看，因为我的成绩在平时还是比较好的，所以她也没什么质疑，签完了字她就说了我晚上别看电视看的太晚之类的话。因为500多名学生得4张纸，我料想老师只会看家长的签字，不会看我改的那些“小伎俩”，果然我很轻松的拿到了暑期作业。之后我们几个好朋友就商量着要去哪几个公园玩玩，就这样我梦想中的美好暑期就开始了。

暑假的第二周的周三，我约好了我的朋友还有他的几个哥们去朝阳公园去玩，玩了一天，知道玩到筋疲力尽才回家，回到家门口我就闻到了一股红烧排骨的味道，我急匆匆的跑进厨房，没想到我看见妈妈难得冲我微笑着说：“都等你半天了，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洗洗手快吃吧。”

“今天不会是什么节日吧？”我好奇的说，因为妈妈都是爱吃素食的，平时也都是给我买一些熟食，她在做一些素菜的。

“没什么节日，你这次考试考完了还没给你补补身体呢，爸爸不在家，再给你饿瘦了，他回来你不得告我的状啊。”妈妈笑着说。

妈妈说道考试的时候我心里还是突然一紧，但是后来她这么一提到爸爸，我才想起来原来是要讨好我啊，她也知道爸爸对我亲，怕我说她坏话，于是就说：“知道就好。”

吃饱饭后，妈妈对我说：“梓曦，你过来，妈妈给你看样东西。”说完妈妈就走向书房，好奇心促使我去看个究竟。妈妈指着一个像滑板一样的东西，笑盈盈的说：“你跪上来试试！”

“这是什么东东啊，有意思！”我除了看出底下有几个轱辘，看出这事个什么东西，就试着跪了上去。

“你双手按这！”妈妈指着“滑板”两边的托盘类的东西

“哦，这是什么啊？”我没等妈妈回答把双手按向两个托盘，谁知两个托盘突然下沉，随即两个像手铐一样的东西把我的手铐住了，脚腕也被铐住了，我还没明白这事个什么东西，但是隐约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妈，这是什么啊？”

“这是给你上课的东西。”

“上课？上什么课啊？”

妈妈没有回答我，只是把我的裤子和外裤一起褪到膝盖处，因为我的手脚都被“固定”着动弹不得，突然感觉腿上凉凉的心里不免开始害怕起来，忙说“妈，你要干什么啊？”

“还用问吗？你都这么不听话了，还用问我要干什么吗？”

“我怎么了，我也没犯错啊。”因为妈妈原来要“教育”我之前都要说一句：“你是不是又犯错了？”“你是不是又皮痒了？”之类的话，我深知是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到了。

“没犯错？李晓他妈今天在菜市场上和我说‘你们家梓曦怎么都考到200名去了，孩子爸不在你也不管，我今天还看见她和一群小流氓一起了。’我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才知道怎么回事？”

奇谆

“没有呀！谁和小流氓一起了。”我心想这下完了，这下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希望妈妈下手轻一点，能少挨多少就少挨多少吧。

“现在给你最后承认错误的机会，承认了，就少打50下，要不然就从100下往上加。”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只能咬紧牙关死不承认，我就不信她还能有什么证据不成？

“你们老师还说你把你姑姑带到学校去了，你哪来的姑姑？”

“啊？这个也算啊？”

“150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真的没有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这几天玩的太疯，我根本记不得发生了什么，难道我真的做了什么错事？我满脑子都是想着这几天都是怎么玩过来的，希望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早恋，之前我就说过你了不是吗？”

“我没有。”

“没有？邻居李阿姨都亲眼看见你和那小流氓手牵着手逛街，还，还做了一些亲密的举动，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们胡说，我没有。”

“好，他们都胡说，我今天就打你个嘴硬。”妈妈说完，就把滑板的轱辘固定好，她又拿了几个枕头垫在了我的肚子下面，我的屁股已经撅的高高的了，“就打你200下，你自己查着。”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一板子落在我屁股上了，我倒吸一口凉气，屁股还没做好准备，只听见她在后面“啪啪啪”的抽了起来，我大叫“妈妈，你用手吧，疼，哎呦”因为妈妈原来都是用手打的，这下用尺子估计我这200下挺下来，这屁股肯定是得皮开肉绽了，“不疼你也长不了记性，我知道你讨厌我，这回也让你讨厌到底也得长回记性。”说完“啪啪啪”的打起来，我真是绝望了，只能在心里数着“34”“35”“36”，嘴上不停地哎呦着，夹杂着求饶，屁股的疼痛也窒碍着脑子的想法，看来今天我得挨满这200下了，爸爸啊，救救我吧！挨到100下我的汗珠子已经哗哗的往下掉，但是眼泪我都是忍着的，可能都是女人吧，心里的不服气还是在抵触着。

妈妈还是有节奏的打着，我的屁股也是在她落下的一瞬间紧一下，我的屁屁是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肿了一圈一样，妈妈的尺子一会像滚烫的皮鞭一会又像冰冷的军棍，反正是熬的我要晕过去了，到了150下左右，我屁股几乎已经没有直觉了，她好像也都打累了，边打边说你知不知道错，你知不知道错，我想反正也要打完了就顶了一句：“我没错。”

“好，今天我不把你管教好，你就不知道谁是你妈了，你给我等着。”

其实我说完之后也后悔了，不知道妈妈又会打我多少下，一会她从外面回来了，我从余光看见她好像是拿了根藤条，心里不禁紧了一下，她把滑板向前推了推，让我的屁股撅到最高，虽然我身后站的是我的妈妈，但是还是很害羞，我忙说，：“妈，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你早干什么去了？要打你就知道错了，你是真的认为错了吗？我刚才打了你185下，还差15下。”

我一想也是，15下应该还能挺住，也就没有说话，她拿着藤条在空气中甩了两下，“嗖”“嗖”的声音，我顿时紧张极了，因为我不知道被藤条抽是个什么滋味，能不能挺过来也不知道，所以不由自主的想夹紧屁股，但是我被滑板扣住了不能动弹，屁股又撅到最大限度，也没办法夹紧。

“准备好了，我要开始打了。”

“嗖！”

“啊！”一声惨叫，实在是太疼了，她一鞭抽在了我的……，疼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妈，妈，我错了，真的错了，别打了。”

“嗖！”

“啊！”又是一下，我这回可真的知道什么叫受不了也得受了，忙叫：“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以后说什么我都听。”
谁知妈妈很坚定的说，“你必须得接受完惩罚，以后再犯就这么惩罚你。”

“嗖！”

“啊！”这下我可绝望了，藤条还没等落到屁股上，听见“嗖”声我就已经开始惨叫了。   

“嗖！”打到第5下我实在受不了了，开始左右扭动屁股，她说，：“你要是再敢躲，我就再加30下。”

我在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妈妈没有任何饶恕我的意思“嗖”“嗖”“嗖”，每一下都打的又准又狠，我害怕多加惩罚不敢左右动，只好在藤条落下的时候紧一下……，但是还是不能缓解疼痛，直到最后一下打完，她把那机关打开，我一下就瘫在那里，她说，：“把你的错误写在纸上，再教篇1000字的检讨，然后写你下个学期的学习计划，我必须得给你订制一套惩罚的计划。”

我抽泣着，……感觉就像是塞着一个很辣的辣椒一样，她对我说，“听见了没有？”

我再也不敢对她拗着了，忙哭着说：“听，听，听见了。”

这件事之后，我对她有点畏惧了，之后她又给我订制了惩罚制度，说实话，我真是那种有制度制约就会有压力的人，虽然我功课是因为……耽误了很多，但是后来我还是怕挨打而努力的学习在初三的期末考试中历史性的杀进了前十，避免了挨板子，但是随后妈妈又推出了“关于初四升高中的惩罚制度”，我的压力又很重了……

妈妈的最后一次惩罚
前言：梓曦和我说，妈妈最后一次打她是在她初四毕业升高中的那个暑假，那个暑假爸爸也是要从多伦多回到家里，而梓曦也考上了当地最好的高中，然而这一次责打也是她较为深刻的一次……

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妈妈所期望的那所高中，在整个一个学年里我也没受过一次惩罚，其实我并不怕妈妈，但我每一次进书房看见戒尺和藤条时都不自觉的紧了紧屁股，似乎他们有着生命，似乎它们一直在提醒着我，一旦触犯了“惩罚制度”，我们都会有亲密接触的，而现在那张“初四的惩罚制度”也就是一张废纸了，我最高兴的事就是爸爸回国后，我可以骄傲的告诉她我没有让他失望。

而妈妈的脸色确实是比两年前苍白了许多，我也是在像爸爸的时候翻起两年前我们全家出去野炊时照的合影时发现的，有一张是她对着爸爸笑，这张照片是我给他们照的，那时妈妈的脸都笑的红扑扑的，而这两年里妈妈对我笑从来都没有这中状态，其实妈妈对我也是很好的，记得一次妈妈买了一件我心仪已久的衣服，特别贵的，因为学校是不然学生穿这种时髦的衣服的，妈妈却说我可以放假的时候穿，要是爸爸在，估计我也要磨他很久他才会给我买的。而对于这种近似于讨好的行为，我高兴之余并不会对妈妈有很大的感激。可能是妈妈平时对我太过严厉了，我偶尔还会怨恨着妈妈曾经对我的那个地狱式的惩罚，而如今已经远离惩罚制度制约的我，已经在酝酿着怎么报复妈妈一次，我也不知道这种具有小恶魔心肠的我是不是一点也不像爸爸妈妈，而我的机会也就那么给面子的出现了……

在爸爸要回国的前一个月，也是我中考完之后的一天，我看见妈妈和隔壁的张叔叔走的很近，而且有说有笑的，我幻想着他走进我们家，然后被我看见，然后我就爆发式的发飙，然后告诉爸爸（我真是很坏啊）。然而这一幕没有发生，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点失望，而妈妈见到我似乎也是讨好的笑，让我更加的怀疑她。直到又过了几天我看见他们在出门的时候不期而遇了，正好妈妈开门的时候，被我看见了，当时是上午我想也没想的就给爸爸打电话（多伦多的时差比北京少12个小时），爸爸刚好在吃饭，我劈头盖脸的就说：“爸，妈妈和张叔叔举止亲密，我怀疑……”

爸爸先是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然后笑笑说：“丫头是不是和妈妈又闹别扭了？”

“爸爸，你别不信我的话，我看见她和隔壁的张叔叔在一起走了。真的。”我听爸爸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就有点着急了。

“在一起走了就……啊，你个小丫头可千万别胡说，前两天妈妈还打电话对我说你考试考的非常的好，邻居的张叔叔都夸你了，他们家的薇薇明年也要中考了，人家羡慕我们有个好女儿呢，还有你个死丫头，爸爸平时都白疼你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给爸爸打个电话，还是妈妈知道爸爸在惦记你，每天都会给爸爸打电话，几乎家里发生了什么，爸爸都知道。”爸爸说完之后，我感觉也是有点诬赖妈妈，但是仍想狡辩一下，就说：“可是爸爸，可是……”我一抬头看见了一脸乌云的妈妈，她对我做了一个挂电话的手势，我顿时感到一阵寒风飘过，随即改口到：“可是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和妈妈都想你呢。”

爸爸在电话那头也没听出我的意思“还有20多天就能看见我的宝贝了，爸爸也很想你，以后可千万别说妈妈坏话了，她听见会伤心的。”

会不会伤心我到是不知道，但暴走是肯定的了，我看见妈妈的手势就说：“好的爸爸，你快点回来吧，我有事就先挂了啊。”

“好了，乖女儿，爸爸挂了啊。”

我挂了电话，然后小声的堆起笑容对妈妈说“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去买菜吗？”

“出门忘拿钱包了，”她停顿了一下又说“你是这么看妈妈的？”

奇谆

看妈妈这么生气，一定是我的小聪明被她识破了。她刚迈出门就转身回来，说明根本没有和张叔叔“约会”的可能。我之前的“外遇”猜测现在看来简直是无稽之谈，我自己都不会相信了。更糟糕的是，我和爸爸的对话，妈妈也全都听到了，这回我可真是插翅难逃了。

与以往的雷霆暴怒相比，妈妈这次的沉默更让我害怕。我宁愿被戒尺打屁股，也不想承受藤条落在身上的痛苦。事已至此，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认错，或许还能减轻惩罚。

我看见妈妈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目光锐利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彻底看穿。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书房，拿起那把令我胆战心惊的戒尺，然后走到妈妈面前，默默地把裤子褪到膝盖，低声说：“妈妈，我这次错了，您罚我吧。”

妈妈接过戒尺，让我趴在她的腿上。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左手轻轻地撩起我的衣服，然后我便听见戒尺划破空气的声音，“啪”的一声，狠狠地落在了我的屁股上。

“啊！”我忍不住痛呼出声。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火辣辣的疼痛了。妈妈的节奏越来越快，“啪啪啪”，“啪啪啪”，这突如其来的惩罚让我这个“久经沙场”的屁股也有些吃不消。

打到20下的时候，我开始不停地求饶，屁股也下意识地躲闪着。但是我的腰被妈妈紧紧地按住，根本无法动弹，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清脆的“啪啪”声，以及我可怜兮兮的求饶声。

“妈妈，我再也不敢胡说了！哎呦！我再也不乱说您和爸爸的事情了！哎呦，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我语无伦次地喊着。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和学习有什么关系，也许我只是想让妈妈觉得我还有救，能让她心里稍微好受一些吧。

渐渐地，妈妈的力道轻了一些。当屁股挨了30多下的时候，我已经感觉有些麻木了，不像刚开始那么疼了。但我还是不停地求饶，因为我担心妈妈会误以为我已经不痛了，然后换更厉害的方式惩罚我。

打到40多下的时候，妈妈终于放下了戒尺。我的求饶声瞬间提高了一个八度，我趴在妈妈腿上不敢起来，为了表示我的悔恨，我还特意把屁股撅高了一些，可怜巴巴地说：“妈妈，我知道错了……”

妈妈冷冷地说了一句：“起来。”

我哪敢起来啊！万一她要用藤条抽我，那我真的会崩溃的。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次的求饶更加真情实感：“妈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别……别用藤条……”

妈妈用手轻轻地揉着我的屁股，语气缓和了一些：“妈不打你了，知道你错了就好。起来吧，去洗洗脸。”

我如蒙大赦，连忙站起来提上裤子。虽然还带着哭腔，但我已经破涕为笑了。我对妈妈说：“妈妈，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我试图用这个屡试不爽的承诺来平息妈妈的怒火。

可是妈妈没有再理我，她径直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再也没有出来。我只好默默地吃着泡面填饱肚子。说实话，我很少吃泡面，妈妈对我的饮食一向很讲究，荤素搭配，有菜有汤。虽然她自己不吃肉，但总是变着花样给我做各种肉菜。不过偶尔吃一顿泡面，也还算可以接受。

可是到了晚上，妈妈还是没有从房间里出来。我饿极了，但也不想再吃泡面了。时间越来越晚，妈妈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开始有些慌了。我在门外怯生生地喊着妈妈，又是道歉又是说好话，可是妈妈始终不肯开门。我只听见房间里传来她压抑的哭泣声，虽然声音不大，却比我哭的时候更加令人心碎。

我对妈妈说：“妈妈，这次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您出来打我吧。”我拿起戒尺，跪在沙发前，开始用力地抽打自己。虽然很疼，但我更希望的是能发出更大的声音，让妈妈能够听见我的悔恨。

过了一会儿，妈妈终于打开了房门。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了很久。我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让她如此伤心难过。妈妈把我扶起来，帮我把裤子提上，哽咽着说：“都是妈妈不好，没有教好你。”

我能听出妈妈语气中的自责和失望。一时间，我除了不停地重复着“我错了”，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她消气。

“还没吃饭吧？”妈妈问我。

“嗯！”我低声回答。

“今晚做不了菜了，我给你煮碗面吧！”

虽然我一点也不想吃泡面，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好。”

也许是因为太饿了，也许是妈妈的手艺太好，总之，她把我不喜欢吃的泡面也做得格外美味。那天晚上，我吃了很多很多。

接下来的20多天里，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和妈妈相处，我害怕她会因为我的错误而不再爱我，这种恐惧比挨打更加令我痛苦。妈妈也很少和我说话，但她仍然一日三餐地照顾着我的饮食……

20多天后，爸爸终于结束了出差，我和妈妈一起去机场接他。之后，我们和爸爸单位的几位叔叔一起吃了一顿饭。在饭桌上，叔叔们都夸我聪明，说我考上了一所很好的高中。爸爸则一直在夸妈妈教育得好，说她在我的营养方面也很用心，言语间充满了柔情蜜意，每说一句话都会深情地望着妈妈，惹得旁边的叔叔阿姨们都笑着打趣他们：“老夫老妻了，还像热恋中的小情侣似的，真是让人受不了！”

李叔叔说：“小彦，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吧？也难怪会这样，你看看我老婆，我出差她都不来接，到现在还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呢！”旁边的叔叔阿姨们也纷纷附和着。

吃完饭，刚好过中午，我们一起回了家。我和爸爸有说不完的话，一直缠着他，爸爸亲切地搂着我，用胡子扎我，我开心地笑着。过了一会儿，爸爸突然严肃地对我说，让我去找同学们玩。我一开始死活不愿意，后来转念一想，难道爸爸是想和妈妈……？虽然我觉得自己的爸爸妈妈不可能做那种事情，但我的同学说过，爸爸妈妈只有做了那种事，才会有小孩。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有些难为情，便不情不愿地答应了，说晚上6点准时回家，还特意强调了“准时”两个字，然后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然而，在走到楼道的时候，我的好奇心又开始作祟：爸爸妈妈真的会做那种事吗？于是我偷偷地返回家门口，侧耳倾听，却什么声音也没有。我轻轻地打开门，发现爸爸妈妈都不在客厅。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们的卧室门前，门虚掩着，我听见爸爸正在和妈妈严肃地谈着什么。

“你对梓曦太过分了！自从你说你用藤条打她，我一直都很担心。她已经不小了，你怎么能下得了这样的狠手？你说过在我走之前会保证不再体罚她的，那份保证书呢？”

“在这儿。”妈妈小声地说。

“你自己念一遍！这是你为了让我安心工作，亲手写下的保证书，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

“嗯！我知道，是我自己想这样做，才能让你放心地去工作，所以我才写了那份保证书！”

“那你倒是说说，你都写了些什么？”

“在丈夫彦钢出差的时间里，妻子黄小妹向心爱的丈夫做出以下保证：1. 不对女儿彦梓曦使用任何体罚；2. 绝对保证女儿的营养餐食，不论任何原因都不得耽误女儿的饮食；3. 每周至少去看望双方父母一次，不得找任何理由推脱。4……5……”妈妈一口气念了十几条。

“其他的你都完成得很好，唯独答应我的关于女儿的事情，你一件都没有做到！我在家的时候，你想怎么管教孩子我都不干涉，可是我走的时候你明明答应过我，会用说教代替体罚的。梓曦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你怎么能……”

奇谆

她那时是太不乖了……”

“那你为什么还向我承诺这些呢？你念念你当时写的保证书，如果违背了该怎么办吧！”

“我写的有点过头了，老公，你能不能通融一下啊？”

……“你念！”爸爸很严肃地对妈妈说，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平时在我眼里，爸爸一直很绅士，妈妈总是数落爸爸，但是像今天这样的爸爸，我真的很意外，依稀的感觉到他之前管教我的情景。

“若有违背第一条，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若有违背第二条就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若有违背第三条……”

“后面你不用念了，就这两条你没有做到，而且还超出了范围。”

“老公！”妈妈开始撒娇了，我差点笑出来，或许是我在做梦，梦到了不一样的爸爸和妈妈。

“叫什么也都没有用了，和你结婚的时候妈妈亲手把这两个东西给我，说以后你在不乖的时候就用这个来管教你，可是我从来没有用过吧！”原来这两个东西是外婆给爸爸的“宝贝”啊。

“可是你每个月都会那样对我。”妈妈嘟囔着。

“那不都是你一个月犯的错攒下来的吗？不是把刚买的葱落在卖黄瓜的摊上，就是钱包被偷，你说你哪个月不犯这样的错，我不那样对你，你更记不住，再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

“那你就因为女儿，那样对我那么多次是吧，就女儿是天，我什么都不是是吧？”妈妈委屈的要哭了。

“小妹，你要是像孩子一样的耍赖，今天我就得像对待孩子一样对待你，把裤子……”爸爸要“教训”妈妈了，又好像是在为我出头，这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因为一直妈妈都是家里的大王，却没有想到，爸爸背地里都是对妈妈犯的错误做出“惩罚”，只是我从来都不知道。

“老公，你不会一回来就那样对我吧，别，别，不要啊。”听妈妈的叫喊，估计爸爸已经把妈妈的裤子……

“我这么长时间不在家估计你犯的错远比你这次要多的多，亏你是这么大孩子的妈了，这回得让你记住教训。”话音刚落，我就听见爸爸的声音和妈妈的求饶声，爸爸随即又说：“今天，我再给你加一条，以后不许……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真的无法想像此时的情景，于是蹑手蹑脚的靠近了他们卧室的门口，“啪！”特别清脆的一声，“唔！”妈妈强忍着不出声，但还是从鼻子里哼出了声音，不知道爸爸，会不会对她“加码”，爸爸没有说话，开始……妈妈一直忍着不敢喊，只是从鼻子里发出轻轻的“哼”声，再不就是要喊出来硬憋回去的发出的“唔！”声，我从门缝里隐约的看见了爸爸的背，他坐在床上刚好背对着卧室的门，妈妈……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听见爸爸的声音就能感受到妈妈的感受，毕竟我是感受过爸爸的“厉害”的，隐约的看见了……到了后来妈妈就开始求饶，什么好老公，我错了，别说了，加上妈妈哎呦的叫声，我逐渐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开始同情妈妈，真想推开门阻止爸爸，但是一想以后改怎么面对他们啊，爸爸不停的……嘴里还说着：“……以后不许……”

妈妈只有不断的求饶：“老公，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爸爸随手拿出了那个东西，说：“还有呢……”

妈妈似乎绝望的……，说：“老公，那样我会……的，我晚上还得做饭呢，再说，你不是说要在孩子面前都我说了算吗，……孩子一问我多没有面子啊。”

这句话似乎打动了爸爸，爸爸说，“那就下次再说？”

“老公，真好”妈妈像个孩子一样起来亲爸爸的脸，然后就要……，爸爸说：“谁让你……了？”

妈妈似乎心领神会的，撒娇的说了声：“讨厌！”

我听的肉麻就悄悄的走了出去关上了门，等到晚上6点我从加楼下的小公园回了家，进屋之后，爸爸笑呵呵的对我说着宝贝闺女长，宝贝闺女短的，妈妈在厨房忙里忙外，似乎下午并没有发生什么，等开饭的时候，我们庆祝爸爸回国的时候，妈妈做到椅子上还是“哎呦！”的喊了出来，我刚想问：“妈，疼吗？”的时候，妈妈自己说：“刚才在厨房摔了一跤，还挺疼！”我就对妈妈说，你小心着点啊。

这件事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同情着妈妈，到了后来真正遇到了爱情，才知道，其实这也是一种爱，是一种感情的调味剂，而非真正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