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师

伯吉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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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吉欣

何菁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她身穿一件紧身运动装，白色的T恤勾勒出玲珑的曲线，藏蓝色的运动短裤下，双腿显得格外修长。这是宫翼要求的装束，希望她在未受训时就感受到约束感。宫翼是她的指导者，两人维持这种特殊关系已有三年。宫翼平时言语不多，却有一种威严的气场，对何菁的指导尤其严格。每次见面，何菁心里都会微微一颤，身体也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她褪下裤子，看着镜中白皙的双腿，心想今天的指导又会是什么内容。她的心里交织着忐忑与期待，内心深处也泛起阵阵涟漪。第一次见宫翼时，她就被要求保持身体的绝对清爽，如今，即使有细小的毛发长出，也要定期清理，否则又是一番严格的指导。

在游泳馆的淋浴区，何菁偶尔会被人瞥见，尽管起初有些难为情，但渐渐习惯了。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种感觉，也逐渐学会不在意他人的目光。胡思乱想着，时间不知不觉过了半个小时，何菁想起与宫翼的约定，立刻回过神来，披上一件及膝的风衣，踩上高跟鞋，恢复了往日干练的模样，出发了a。

从何菁的家到宫翼在郊区的别墅，车程需半小时。她紧张地查看时间，还好，只要路上不堵车，应该能准时赴约。司机以为她是去度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周末的消遣，而她无心应答，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

何菁和宫翼在网络相识，发现彼此有相同的兴趣爱好，相谈甚欢。第一次见面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不介入彼此的生活，但在相处中却能保持默契，这或许是一种更高层次的精神契合。

生活中的何菁事业心强，对自己要求苛刻，年纪轻轻已坐上公司中层位置。外表要强的她内心渴望被引导，工作中难免犯错，对于严苛的她是一种心理折磨。这种特殊的指导能让她释放压力，深刻反省，在鞭策下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每次被宫翼指导后的一周，何菁都感觉如坐针毡，却要假装行动自如，每时每刻都被内心强烈的感受牵扯着，提醒她不可懈怠。

车已停在宫翼别墅门口，何菁结账下车，按响门铃。宫翼打开门，接过她的包，说：“吃过早饭了吧？先把衣服换上吧。” 何菁低着头，拘束地嗯了一声。宫翼说的换好衣服，就是脱掉风衣，换上白色长筒袜。鞋柜上早已放好长筒袜，这是宫翼准备的。紧身运动服和白色长筒袜，不许穿内衣，这是宫翼规定的着装。何菁知道，指导就要开始了。

换好衣服，何菁慢慢挪到书房。这条路她太熟悉了，却恨不得挪慢些。这一身穿着和内心的恐惧，让她想起小时候犯错被父亲责罚的场景。何菁走进书房，轻轻唤了一句 “先生”，宫翼未理她，仿佛把她当空气，仍处理工作。何菁最害怕的就是这样的等待，等得越久，接下来的指导越严厉。她只好忐忑不安地站着，低头看着穿长筒袜的双脚，手指和脚趾不安地交叉在一起，感觉自己像个犯错的孩子。

宫翼似乎才想起旁边罚站了快半小时的何菁，转头命令道：“去，趴在沙发扶手上，双腿并拢。”“是，先生。” 何菁挪到沙发前，往扶手上一趴，顿时感到一阵凉意。“好好反省一下最近的错误，这么大个人了，不用我提醒了吧。” 何菁脸红了，想起上个月工作中犯的错误，差点造成团队损失。根据宫翼的要求，何菁每天都要写反省日志，记录错误，难怪宫翼知道得这么清楚。想到这，何菁内心一阵羞愧。

她听到宫翼打开抽屉挑选工具的声音，几分钟后，宫翼挪步过来，何菁不敢正眼看宫翼，害怕与他的目光相遇。

“反省得怎么样了？”
“先生，菁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大意。”
“那该怎么接受指导，规矩都忘了？” 话音刚落，何菁听到背后呼啸的风声，“啪” 一声，宫翼抡圆了板子抽在她腿上。何菁禁不住吃痛叫了起来。
“先生，菁儿不敢忘规矩，菁儿犯了大错误，请先生责罚！” 何菁的声音带着哭腔。
“啪！”
“啪！”
“啪！”
宫翼没有任何废话，连续重重的三下抽打，瞬间肿起三道红棱子。何菁吃痛叫唤，却不敢求饶，因为明明是自己犯了错误，先生责罚本就是应该。身后的板子稍微慢了下来，但每一下都准确落在腿上。
“先生，菁儿不敢了，菁儿以后再不敢大意！” 菁儿一边嚎叫一边求饶。
宫翼并未理会，多年来他明白何菁的承受力，不会下过重的手，但作为一名指导者，他明白惩罚要能超过承受者的极限，才能有好的效果。二十多下下来，菁儿的腿肿起一圈，臀部有了些许淤青，宫翼这才停下来，心想让这小家伙休息休息再来吧。

宫翼把板子扔在沙发前，命道：“两腿分开，保持姿势，要是做不好我今天非得好好惩罚你不可。”“是，先生。” 何菁低声应道，嘤嘤呜咽着。
宫翼回到书桌前处理公事，菁儿正对着宫翼，只好乖乖分开两腿，不敢怠慢，她知道先生说到做到。

时间静止了，只听见墙上的挂钟滴答声，何菁慢慢停止呜咽平静下来，但不知道接下来将面临什么惩罚，她想自己的腿早已肿得不像话。

许久，宫翼起身，把长板凳搬到书房中间，命何菁走过来。这是宫翼惩罚何菁的专用工具，何菁怕极了。宫翼从家居商场偶然发现这个带软包的长板凳，特别适合用来惩罚何菁，于是买回了家，何菁有过无数次血泪教训。
“裤子往下褪一些，躺上去，双手抱住双腿，双腿微微分开。”
何菁只好照办，这个姿势不仅羞耻，还让她更加敏感，何菁怕极了。待何菁摆好姿势，宫翼拿过来一个小枕头，垫在她身下，这下她完全暴露在宫翼面前。尽管已无数次挨过先生的惩罚，何菁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

宫翼走过来，天呐！还是那把红檀板子。
“准备好了吗？”
“嗯。”
“双手把双腿抱紧了，敢松开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何菁紧紧抱着双腿，闭上眼睛，不敢看宫翼抡圆了板子往下抽的样子。
“啪！”“啪！”
红檀板子抽打在腿上是另一种疼，比之前还要疼上好几倍。

伯吉欣

“先生，别说了，菁儿以后再不敢犯错！”
“嗯？犯了错还敢讨价还价？我看你现在胆子挺肥啊。” 说着又是几下严厉的责罚。
“菁儿不敢，菁儿错了，请先生责罚。” 菁儿一边说，已经一边忍不住哭泣起来，宫翼的动作越发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落在她的腿上。

宫翼突然要求何菁松开双手，何菁以为终于结束了，谁知宫翼单独抬起她的左腿，对着大腿内侧就是几下，打得何菁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发出痛苦的哭喊，要知道大腿内侧的肌肤何其娇嫩，这样的责罚让她难以忍受。而菁儿的右腿也未能幸免。

何菁这时早已泪流满面，毫无平日的干练模样，只能无助地躺在长凳上，双腿早已布满痕迹，像个犯错的孩子般无助地抽泣着。

宫翼扔下工具，手指轻轻滑过何菁布满痕迹的肌肤，感受到了一片湿润。他淡定的用纸巾擦拭干净，还不忘说一句：“看来你反应还挺强烈啊。我今天可是准备狠狠惩罚你的，可没打算让你好受！看来还得加罚。双手抱着双腿，两腿继续分开！”

何菁听到还要加罚，恨不得跪下来求饶，可她明白以宫翼的严厉，求饶只会适得其反，而且自己做错了事，就该接受惩罚。只好乖乖分开双腿，忍受着羞耻感，宫翼喜欢这样，一方面惩罚起来方便，另一方面让何菁感觉自己在面前毫无尊严，像个孩子一样。

宫翼拿了一把戒尺过来，问：“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先生。” 何菁闭上眼睛。
“啪” 一声，戒尺落在她身上，何菁忍不住惊叫一声。
“刚才是给你热身，一共十下，自己一边报数，一边忏悔。”
“啪！”
“一！先生，我错了！”
“啪！”
“二！先生，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啪！”
“三！先生，菁儿以后再不敢犯错！”
“啪！”
……
十下结束，何菁早已泣不成声，最后一丝尊严也被击碎，她终于像个孩子般，坦诚面对自己的错误，发誓以后再也不犯，心里竟然有种释然的感觉。

得到允许后，菁儿艰难地从长凳上下来，跪在他脚边，亲吻了他的手，感谢他的惩罚。菁儿抬起头，怯生生看着宫翼，宫翼摸着菁儿额头上汗水和泪水交织的发丝，温柔又不失严厉地问：“以后还敢不敢犯错啦？”
“菁儿再也不敢了。”
“乖，去阳台上跪着反省。”
“是，先生。”
……
周六的早晨，何菁醒来，发现阳光洒满了房间，洒在她的大床上，这样的早晨实在是太幸福了，何菁忍不住往温暖的被窝里缩，想再睡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宫翼的家里，想起昨晚的约定，估摸着现在这个点怎么着也得九十点了吧，于是赶紧起床，套上宽松的睡衣，走出了卧室。

厨房传来声音，何菁来到餐厅，看到宫翼一边忙碌一边回头笑着招呼她：“快吃早餐，小懒虫，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 Egg Benedict。” 何菁发现餐桌上真的是自己最爱吃的 Egg Benedict，顿时两眼放光，高兴得像孩子一样。简单洗漱完，就坐下来开心地享用早餐，心想宫翼真的太了解自己了，宫翼跟自己一样，都是英国留学回来，回国之后最想念的无非是这口 Egg Benedict，当初在英国，多少个考前通宵的夜晚，只要在第二天清晨能吃上一份 Egg Benedict 就感觉整个人满血复活，可惜回国之后就很难再吃上正宗的了，之前闲聊时何菁和宫翼偶然提起，没想到宫翼都记着，没想到这家伙除了严厉，有时候也挺温柔的。
“好好吃啊！你怎么还会做这么正宗的 Egg Benedict！” 何菁已经开心得无法自拔。
宫翼笑了，一边慢悠悠吃着，一边看着眼前的何菁，心想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小吃货。
“好了，吃完该去换衣服了，我们准备出发。” 宫翼平静地说道。
“啊？” 何菁抬起头，突然从吃饱喝足的幸福中回过神来，想起昨晚的约定，只好不情愿地应了声 “哦”，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餐桌。

回到自己卧室里，何菁拿出那套自己最熟悉不过的日式学生运动装，换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想起无数次被宫翼指导的场景，不禁内心一紧，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再套上一件及膝的风衣，看起来就像平日的自己没什么两样了。何菁不情愿地挪出卧室，发现宫翼已站在客厅中间等着自己。
“走吧？”
“嗯。”

车子在郊区的林荫道上行驶，宫翼像往常一样一言不发。宫翼昨晚告诉何菁，最近在老汪的店里看上了一张指导用的长凳，想要让何菁现场去试试。老汪是宫翼的好友，也是圈里有名的指导者，经验丰富，起初把自己的经验分享在个人博客上，没想到很快就在圈里火了，不仅有很多追随者，还有很多主动愿意跟他交流经验，于是索性就辞去了稳定的体制内工作，在城区的偏僻角落开了一家专供同好活动的小酒吧。

酒吧的一楼看起来和普通的酒吧没什么两样，时不时圈里的同好们会在酒吧里组织聚会，但是外人不会知道，其实这个酒吧最主要的功能是特殊用品店。何菁之前跟着宫翼一起，跟老汪一起吃过几次饭，虽然一开始觉得别扭，但慢慢地也就当普通朋友一样相处了，没想到这次，宫翼要带着自己去老汪的店里试工具，也就是自己要当着老汪的面被摆弄，何菁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但她又不敢违抗宫翼，从一开始答应他，何菁就明白，自己只能顺从他对自己的一切安排，想到这，内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
“今天到了老汪那儿你要乖，不许违抗我的命令，听见没有？” 宫翼终于说话了。
“哦。” 何菁有些心虚地应道，虽然这些年来经历了不少，但还从来没有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这样，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羞得无地自容。风衣里面穿的紧身运动衣在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一切，想着想着，何菁不禁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但好像除了紧张之外，似乎还有点兴奋。

车子不一会儿来到了老汪的酒吧前，小小的酒吧店面，在阴天里开着一盏暖暖的暗黄色的灯，店里只稀稀拉拉地坐了一两桌，吧台只有一个服务生，这会儿大概是酒吧最清净的时候了吧。

何菁跟着宫翼走进酒吧，只见老汪从旁边的一个桌子上站起身来招呼他们：“老哥，来啦？” 宫翼像见了老朋友一样拍拍老汪的肩膀，说：“这么多天不见，都在忙活什么呢？” 老汪带着他们在圆桌边上坐下，俩人开始寒暄起来。何菁没太多心思听他们寒暄，只觉得眼前的老汪，有点艺术家气质，看起来平静随和，无论如何都无法跟圈内名主联系起来。

寒暄过后，老汪在吧台后面不显眼的位置打开一扇小门，顺着狭窄的楼梯把他们带到了地下室，眼前的情况把何菁看愣了，在这个不起眼的酒吧地下室里，竟然陈列着种类如此繁多的特殊用品，比网上的商店全多了。看着何菁错愕的样子，老汪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说道：“这地下室还有一层呢，希望不会吓到你。” 说着打开了另一扇小门。穿过一条更加狭窄的楼梯，他们来到的是一个宽敞的房间。深褐色的木地板，复古的宫廷吊灯，几个木质摆设，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索，让这个房间显得肃穆压抑。

“把风衣和鞋子脱了，换上袜子。” 宫翼命令道。

何菁这才发现，这个房间和宫翼家一样，入门处是衣架和鞋柜，而鞋柜上放着一双干净的白色长筒袜。何菁只好按宫翼要求，脱下风衣，换上袜子。她看到宫翼和老汪都坐到了屋里的沙发上，但那沙发很明显不是让她坐的，沙发旁边放着一块坐垫，大概是让他们聊天的时候，让她跪着的地方吧。何菁小心翼翼的挪到宫翼身边，果然宫翼指了指旁边的坐垫，她顺势跪了下来，低着头，等着宫翼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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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宫先生看上的这款指导椅，是最近卖得最好的一款，主要是占地面积小，适合家用，椅子的形状也很符合人体工学，使用起来很方便，体验者趴着也很舒适。椅子前低后高，第一种姿势是让体验者趴着，双手和双腿用绑带固定在四个椅子腿上之后，体验者的姿势正好呈现出一种特殊的角度，双腿也自然分开。如果想要增强指导效果，只要在特定位置放置一块辅助物，就能让身体更加放松，效果特别好。第二种姿势，可以让体验者躺在椅子上，头在椅子低的那一头，让体验者双手环抱住双腿，用特制的绑带把双手绑在一起。因为椅子前高后低，所以身体的曲线能够最大程度地展现出来，非常方便进行指导。这个指导椅还有观察功能，摄像头支架可以立在后面，而椅子前面就是显示屏，可以让体验者看到自己正在接受指导的部位，增强感受。”

何菁第一次听老汪当着自己的面，跟宫翼介绍指导工具，听得面红耳赤，想着一会儿宫翼还要让自己当着老汪的面体验，她真是羞愧难当。

“宫先生如果想试，正好可以试试，另外跟您再介绍一个优点，这个椅子是全木制作，所以用起来特别稳固，无论体验者在椅子上如何挣扎，椅子都不会晃动移位。”

“那就让我们家菁儿试试吧。菁儿，到椅子前面去。”

“我……” 何菁顿时脸红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虽然自己在宫翼面前已经没有尊严，可是她好歹也是个自爱的女生啊，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接受指导，那得是多屈辱的事情啊，何菁只好无助地看着宫翼，眼神里满是哀求。

“我让你过来，听见了吗？”

“能不能不要这样？” 何菁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尽管来的时候答应宫翼要听话，可她现在无论如何做不到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展示自己。

“你今天早上怎么答应我的？” 宫翼的语气里已经带着压抑着的怒火，他发现何菁依然低着头，不肯配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拉过菁儿的手臂，把她抱起，放在指导椅上，任凭何菁如何哭泣挣扎都没用。老汪走过来，把何菁的手臂，大腿和腰部都用绑带绑在了椅子上，何菁发现自己的姿势非常羞耻，身体正好贴着椅子，一分不差，还丝毫动弹不得，这椅子好像为她量身定制的一样。

她突然感觉到一阵不适，不禁尖叫一声，通过显示屏她看到宫翼把一块辅助物放进了她的身下，顿时觉得无比难堪。但她丝毫动弹不得，只好放松身体，因为只要稍作反抗，就会更加不舒服。

“啪！”
“啪！”
“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狠狠地惩罚了三次，大概是刚才她不愿意主动配合把宫翼给惹怒了。

惩罚带着宫翼的怒气继续落下，她看到自己身上已经布满了痕迹，她开始想挣扎，但是绑带把她绑得紧紧的，好像越挣扎，反而越羞耻，何菁只好放弃抵抗，乖乖地趴着，何菁终于明白这个指导椅的厉害了，体验者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只能任人摆布。何菁心想，这老汪看起来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没想到做这种事倒是经验丰富。

宫翼是真的生气了，每一次惩罚都毫不留情，何菁吃不住疼，一边呻吟着，一边求饶起来，但宫翼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何菁疼得挤出了眼泪，真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宫翼终于停下来，何菁从面前的显示屏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已经是触目惊心，不禁低声哭泣起来。

宫翼把工具扔在了地上，长舒一口气，似乎释放了一些怒火，回到沙发上坐着。整个过程老汪只是点根烟，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对于顾客当着自己的面进行指导，他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至于顾客如何指导他也不会插手，只要不出意外就行。尽管宫翼是自己的好朋友，他也不能当面指手画脚，这是圈子里的潜规则，当然私下里他们也经常讨论指导的经验，当然这是后话了。

“老汪，让你见笑了。你的绑带在哪儿？我要给她换个姿势再指导一顿。”

老汪二话不说，把手里的烟头灭了，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副绑带递给宫翼：“还要继续？还是要换个工具？”

“你这儿还有什么工具？”

老汪哈哈笑了：“我这儿还有什么工具你最清楚，只有你想不到的。”

“吹牛吧你。上次你跟我说从外地进了一批指导工具，要不正好让我试试？”

“成，没问题。”

何菁的内心是崩溃的，她早就听说过这批指导工具的厉害，她之前看过的视频里，一个外国体验者被指导工具弄得大声哭喊的场景让她记忆犹新。

老汪帮何菁解开手和脚上的绑带扣，命她躺在椅子上，头躺在椅子较低的一端，双手环抱住双腿。她发现自己的姿势十分羞耻，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更是显得狼狈不堪，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老汪面前，何菁顿时羞愧难当，但老汪似乎早已司空见惯。

宫翼走过来，“啪” 一声，手里的工具在空气中挥舞了一下，落在椅子腿上，吓得何菁尖叫一声。

“先生，先生，菁儿知道错了，求先生不要了。” 还没开始，何菁已经吓得梨花带雨，抽泣起来。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 宫翼依然面无表情，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留下了几道痕迹。

“啊，菁儿错了，菁儿再也不敢了！” 何菁已经不顾形象地大声尖叫求饶起来。老汪仍不做声，就点根烟在旁边看着。

宫翼停下来，认真问道：“胆子现在是越来越大了，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不、不，菁儿不敢。”

“给你个机会，重新说一遍！”

“菁儿该罚，请先生指导，菁儿是先生的人，先生想怎样就怎样！” 何菁边哭边说，她明白，以宫翼的风格，如果不服软，只会更加难受。

“每一次，给我说一句，谢谢先生，听见没有？”

“菁儿听见了。”

“啪！”“谢谢先生！”
“啪！”“谢谢先生！”
“啪！”“谢谢先生！”
……
指导了几十下，宫翼终于停下来，何菁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宫翼平静地帮何菁把绑带解开，坐回沙发，命何菁跪在自己的脚边。

“说说今天为什么指导你？”

“菁儿今天不听话，菁儿错了，菁儿该罚。”

“不听话应该是什么惩罚？”

“惩罚…… 还，还有…… 其他方式。”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何菁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着宫翼，只见宫翼扬起手，左右开弓，扇了她三个耳光，她脸顿时肿得像苹果，一个踉跄差点没跪稳。何菁像个孩子一样委屈地哭了起来。

宫翼依然没有半点心疼的意思，把她抱起，继续放在指导椅上，扣紧了双手双脚，命令道：“好好反省一下。”

“是，先生。”

宫翼和老汪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何菁一个人，她能感受到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想必明天会更加难受吧。

这时她听到身后的门开了，是原来站在吧台的服务生小哥哥进来了，何菁一个激灵想躲起来，让小哥哥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但她丝毫动弹不得。小哥哥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牛奶，把吸管放进她嘴里，关切地说：“疼了吧？喝点热牛奶。” 何菁喝了一点温热的牛奶，小哥哥不知从哪儿取出来一条冰凉的毛巾，轻轻地覆在她身上，感觉舒服多了，何菁感觉到他的手轻轻拂过，一边对小哥哥的贴心充满了感激，一边又羞耻得无地自容。

小哥哥走了，房间里又只留下何菁一个人，她感觉自己仿佛一件物品，时刻准备着被摆布、被对待。她安静地趴着，等着宫翼，她知道，宫翼还会回来，想到这，何菁嘴角微微上扬，静静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