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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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触怒
云霁终于发怒了!小月儿被反扭着胳膊丢到了大床边,她刚要仰起身来辩解,云霁的大手早就一把把她摁得动弹不得,另一只手随即把下身所有的裙裤褪到了膝弯处。
“不要!啊…”惊呼声还未停,云霁的铁掌已经狠狠地落到了她光裸的臀上。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连续十下响亮的抽打让她刹那间几乎喘不过气来,双腿忍不住乱蹬,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那火热的疼痛,却忘记了这违反规矩的举动将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该有的规矩。”云霁冷冷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久经调教的月儿当然知道这决不仅仅只是所谓的“提醒一下”而已,而是要用所有爷认为“合宜”的工具和手段,教到他认为给她长足了记性为止。上一次的“提醒”,云霁用了手掌,戒尺,竹板和藤条足足打得她从臀至胫没有一寸肌肤再呈现原来的白晰幼嫩,变成或红肿或绛紫,而她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牢牢地记住了“规矩”没有再违反。虽然月儿很清楚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狂风骤雨,但是连日来郁积的幽怨却令她没有象往常一样娇声求饶,而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入了软软的被褥之中,眼泪悄悄地从眼角滑下…
见月儿并没有预料之中的虔诚认错,云霁的怒火终于积累到爆发点:“看来我确实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说完甩手就进了内室。
室内静悄悄的,只剩下月儿刚刚挨打时激起的沉重喘息。她知道爷是去拿用来惩罚的工具了,虽然因为连日的委屈无声地反抗了他,可经过了长久调教的月儿甚至不敢在他离开时挪动身体分毫。
静谧中,她又忆起了这些天的委屈:十来天前的一天早上,她在他的抚摸和深吻中醒来,清晨迷迷糊糊中的挑逗特别刺激着她在调教下已万分敏感的身体。迷糊中体内的热度已经一波高过一波,花丛中已是一片濡湿。她略嫌不耐地扭动着,无声地要求着更多的赐予。就在此时,一个属下的汇报把他带离了她的身边,他只轻轻地给了她一个吻就匆匆离去。
接下来连续十来天,他一直忙的不可开交,不仅连她精心准备的饭菜往往放到凉了也没有吃,就连晚上也是深夜才入房,而一上床就沉沉入睡,次日一早就不见了人影。别说往日的缠绵热情,有时一天连一句话都说不上。不到十来天,他已经明显地瘦了一圈。而她也是寝食难安。白天,因为担心他的身体而整日忙于为他精心准备好饭菜点心宵夜送去书房,却往往是热着端去,冷的端回来再热,有一次还因为挡住了他出门而被他虎着脸训斥了两句,令她委屈不堪。
夜里,从那日的欲求不满中积累的欲望却日渐水涨船高,而爷一向严禁她自己解决欲望,只能每夜躺在床上,望着床头镜中粉雕玉琢的娇躯在想象中黯然入睡。今早一醒来,身边又是空荡荡的,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甩手不伺羹汤,甩掉贴身侍卫,自己跑出了门散心。可是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天后的疲累却更加剧了她心头的委屈。不料傍晚刚刚回家,爷已经兴高采烈地回来了。他没在意今天的晚饭已经迟了,只让她去准备简单一点的饭菜。她虽然疲累不堪,却也高兴他今天终于可以正经吃一顿饭了。四个他平素喜欢的菜很快做好,并在他的狼吞虎咽下很快被消灭掉。餐后,他兴致勃勃地把她抱在外厅的贵妃椅上躺下,就为她宽衣解带起来。可不知怎的,吃饭时看他狼吞虎咽时的高兴劲瞬时就没有了,她却益发委屈起来,扭扭捏捏地不肯就范,不言不语地试图甩开他的手。他细语温言的试图安抚,她却变本加厉的别扭起来,一声不吭。终于就有了开文的那一幕。
正在胡思乱想中,云霁带着东西回来了,一言不发地一一摆在了月儿的身边。她忍不住偷偷扭头一看:戒尺和藤条是老朋友了,其他三样却让她的心一下凉到了脚底,全身肌肤不由微微颤栗:一束九根小指粗细的柳条鞭;一根紫檀木的板子,指宽两尺长;一根三股皮鞭。后两者都由于常用桐油擦拭而泛着乌亮的光。一根柳条的威力远远及不上坚硬柔韧的藤条,可是这柔软的九根柳条同时打到身上,同时引发的多处疼痛却又比单处疼痛剧烈几倍;紫檀木板子带来的沉重打击远远超出了薄薄的竹板子;而皮鞭带来的尖锐痛楚能轻易的瓦解掉一切坚持。这三种刑具云霁从不轻易使用,更何况一次都用上。看来他是下定决心要给我一次终身难忘的教训了。
两卷细麻绳同时被丢在她身边,雪白的细麻被特殊的颜料染成鲜艳夺目的红色,这是他为了加强麻绳紧缚在月儿白晰的躯体上的观感而专门制作的。平时云霁戏弄他的小奴婢时,往往都是把她摁在膝头,一手玩弄着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一手轻拍细打,除非他的兴致特别高,才会把她用红绳束缚起来玩弄,欣赏她欲躲闪而不能的窘态。而即使是平常的惩罚,云霁也只是要求她跪俯在床上或地上,高高翘起玉臀接受惩罚。虽然规矩是不许乱动,毕竟也能稍微挪动身躯,可以偷偷地就着拍打的势头稍稍减轻落下的力道。只有在月儿犯了大错,需要动大刑的时候,云霁才会用麻绳将她紧紧地绑在床上或刑架上,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实打实地承受来自他的鞭打。
一恍神,全身已经被云霁剥的一丝不挂,紧接着,月儿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了床侧刚及脚踝的床屏上,一双玉手也已经从身侧被拉向头顶,紧紧的绑在了另一侧的床屏上。平时游戏时的束缚,云霁喜欢将红绳绕过月儿全身,欣赏那强烈的红白对比。只有在惩罚时,才会只绑住手脚,目的只在让她动弹不得,而又不会因为绳子在身上而减少任何一点点鞭抽棒打的落点。而这样一来,她的上半身紧紧地贴在了床上,前后绳子一受紧,再也没有任何余地去闪避即将来临的惩罚。这就是云霁,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都会让她享受到那滋味的极至。
头被扭转到对着床头一侧,床头的整面镜子可以让她清楚地看到自己被紧紧绑住受责罚的羞耻摸样。
“不许闭眼!”话音未落,那把竹制的长戒尺已经快速地吻上了小月儿微微泛红的雪臀。即使已经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月儿还是用了极大力气才忍住了差点冲口而出的叫声。随着戒尺雨点般的落下,火辣辣的痛感立时从臀峰向四周迅速蔓延开来。已被刚才的泪水模糊了的双眼,她无助地望着镜中的人儿,咬紧牙关苦苦忍受着那急速挥下的戒尺。她知道:爷的抽打从来都是没有规律的,让你无法猜测下一板将会落在那里,这种不确定感无形中加剧了痛苦的感受;而他又永远会平衡照顾到每一侧,不允许有任何遗漏的地方。
镜子里两瓣丰腴翘挺的臀肉已被染成了桃花般的粉红色泽,云霁还是不紧不慢的控制着“热身”的节奏。之所以叫“热身”,是因为这只是为了把小奴婢的两瓣臀肉打红打热了,而没有一点点红肿出现。控制这个过程的节奏和延长它的长度会给云霁带来最大的听觉享受。因为这个时候,臀部上的肌肤仍然紧致细密而富有弹性,刑具与皮肉接触的声音最为清脆悦耳;若等到臀肉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之时,发出的声音就所去甚远了。在所有工具中,除了沾了水的手掌以外,又要数竹子与皮肉接触的声音最为清脆。虽然云霁最喜欢,也最常用的是用他的大手伺候小月儿的玉臀,但因为手掌兼有的安抚性质,他从不在对她的惩罚中用手掌。因此,他自制的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竹制品成了月儿唯一的“热身”工具。
今天的过程似乎延续得特别的长,已经快要上百下了吧?屋子里只有戒尺接触皮肉时的清脆响声和月儿尽力压抑着的喘息声。云霁是一个最求完美的人,无论是听觉,视觉,还是情欲上的享受,都会追求极致的完美。她可不敢在今天的情况下为自己即将要吃的苦头再雪上加霜。
火辣辣的感觉被很好的控制在两瓣臀肉之上,而没有延伸到其他任何地方。灼热中夹杂的刺痛感渐渐升温,紧紧地控制住月儿现在的神经感受。喘息声渐渐压抑不住,偶尔溢出一两声极低的呻吟。什么满腔的幽怨,早已在这没有止歇的抽打中飞到了九天云外,她满脑子只在想着如何在最佳的时候讨饶。她当然知道今天一顿好打是逃不掉了,可是何时该求饶以求尽量减轻爷的怒火呢?
“哼!”云霁不满于她走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击打的节奏突然停顿了下来,月儿趁机赶紧喘口气平息一下。一口气尚未喘过来… 咻啪!咻啪!咻啪!
突如其来的连续三下剧痛快速掠过臀峰,几乎撕裂了她刚刚集中起来的意志。
“啊!”
脱口而出的哭喊已经收势不及,又为她赢来了左边五下,右边五下的连续的藤条抽击。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十下过后,娇颜上流下的,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云霁这才把藤条稳稳的停留在她的臀峰上,冷冷的声音传来:“规矩?”他问的是挨打的规矩。月儿心里知道:爷的规矩是再简单不过了,可是对她来讲却又再困难不过,因为他在惩罚上的一丝不苟总会让她屡屡犯规。
“第一,自己准备好…呜…跪请责罚…呜…”她不敢怠慢,哽咽着回答。准备,包括准备好自己的身体和工具。“落霞居”是专为惩罚她这不听话的小奴婢而精心设计的居所,经由她们专用的“烟波池”与内室相连。爷若要用家法,小奴婢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在把自己内外清洗干净,美丽的胴体上不得有除了绳子以外的一丝半缕。还要仔细揣摩爷当时的心思,准备好相应的罚具,跪在“落霞居”入门处等候。
月儿当然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今天爷的心情本来很好,刚开始时只是想稍示惩戒而已。后来被激怒时,她仍无声反抗,并没有乖乖到“落霞居”内将自己准备好。“呜…爷,奴儿不敢了…奴儿这就去…”
啪!啊…月儿小声呜咽着,臀峰上狠狠的一鞭提醒她不要试图转移话题。“第二,不许乱动…”
何谓乱动,这可完全取决于爷的主观判断。小范围内的挣扎扭动是被允许的,但一旦动作范围超出了爷的视觉美感,就会被定义为“乱动”而带来更严厉的惩罚。而她刚刚的乱踢乱蹬,不用说,自然是超出允许范围之外的了。“还有!”啪!又是狠狠的一鞭。
“第三,不许大声哭喊…”爷其实十分喜欢欣赏她在鞭打下梨花带雨,欲躲不能,婉转娇啼的样子,可是他决不允许她黄莺般的嗓音因为哭喊而变哑。
“很好!”藤条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看来你这里记得很牢嘛。”又转回臀峰停留在那里:“那看来就是这里没有记性了!”
“爷,奴婢知错了。呜…”“知错?哼!我看未必。我相信每条规矩十下藤条会帮助你牢牢记住的。我不希望在这个过程中再看到你违反规矩。否则,每次再加十下!”
“是,奴儿谨遵爷的教训。呜…”“看着镜子!不许闭眼!”这也是爷加重惩罚的一种有效手段:加强她的羞耻感。
月儿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面向镜子。镜子中,玉臀上原如凝脂般的肌肤已经被染成了深桃红色,上面整齐平行的覆盖着藤鞭留下的十来条高高隆起的红痕。脸上泪水和微微汗水已经润湿了两鬓的秀发,略现急促的喘息晕红了两颊。藤条急速划过空气的尖锐地响起…
藤条这回从下腰稍下的部位开始,每落下一鞭,丰腴的臀肉就会荡起微微的涟漪,藤条紧紧咬住陷下的臀肉再抽起后,留下一条微微泛白的伤痕,随即又会变为深红色而且高高隆起。每一鞭都平行地落在上一鞭之下,熟练的技巧使每两鞭没有任何重叠,落点之间又没有任何的空隙。这样一来,就可以尽量不会叠加在上一条伤痕之上。藤条的力度过于集中,如果伤痕交叉,就很容易撕裂幼嫩的肌肤。云霁爱极了她永远如幼儿般细致娇嫩的肌肤,因此,无论他如何恼怒,总是能够控制小奴婢受罚的伤痕不会皮开肉绽,他宁可尽量延长惩罚的时间和增加惩罚的手段,也不会给她完美的身体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疤。因此,即使是最厉害的惩罚,也最多只在她的肌肤上留下隐隐渗血的痕迹,而这种痕迹,会在戈家特制的清凉外伤药的处理后很快恢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唔…奴儿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呜…”小奴婢泣不成声地认着错,却还是不敢求饶:爷怒火仍盛,这时候求饶,非但没有效果,反而是火上浇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爷…啊!”第二个十下抽在了臀峰以下的地方,与刚才的鞭痕已经有一定的交叉点,更加令人难耐。云霁稍微放慢了一下抽打的节奏。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在这最后的十下里,月儿的低喊几乎没停下来过。由于整个丰臀上已伤痕遍布,没有下手的地方,云霁把这最后十下都抽在了臀腿交界处的嫩肉上。不可名状的剧痛让小奴婢的身体瞬间绷得笔直,整个上身向上仰到再伸展不了的角度。理智提醒着她咬紧牙关,没有尖叫出声。可是却再也顾不得“不许闭眼”的命令,她的双眸痛苦地紧紧闭上,晶莹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眼帘上,缓缓坠下。
三十下抽过,月儿浑身瘫软在床上,久久缓不过劲来…不知正在哪一层地狱中晃悠,迷糊中一种温柔的力道轻轻揉上她受尽苦难的双臀。原来云霁已经解开了她手脚上的束缚,把她抱在怀中抚慰着那颤颤的红臀。月儿终于哭了出来:呜呜…爷…你好狠啊…奴儿要疼死了…这下你记住爷的规矩了吧?奴儿记住了…奴儿再也不敢了…呜呜…
揉了一会儿,云霁放开了她:好吧。我相信你在接下来的惩罚中一定会乖乖的,不会再犯规了。现在去准备一下吧,一支香工夫.说完,就走了出去。还要罚??当然了,月儿一点也没有因为爷刚才的温柔抱一丝侥幸心理,她深知刚才的责打只是为了提醒她应记住的受罚规矩。而今天违反家法的劣行,自然还为自己赢来了被严加管教的一晚。
第二节 偷窥
云霁惬意地斜倚在书房暗室里的软榻上,就着手边的美酒惬意的欣赏着对面墙那边的旖旎风光。说起这面墙,还要归功于他的小娇妻。
是的,月儿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傲月山庄”唯一的女主人。只不过,在这个位于山庄中心的湖心小岛他们的居所“紫竹”中,她就是他唯一的小奴婢。他的性子偏静而不喜闹,每天在外头的事务已经够繁杂而且要应酬各方个面的人,不仅劳力而且劳心。
因此,只要他一回到这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小天地中,就会屏退下人,他可不愿意与娇妻耳鬓厮磨的时候还有一大堆人在旁免费欣赏。而月儿虽然已经嫁给他三年了,但在房事上仍如少女般娇羞,只要房外感受到任何外人的气息,就坚持不让他越雷池半步。
后来,在他又偶然发现对她的家法管教竟然可以大大提高她对情事的敏感和高潮时,他就索性把所有贴身仆从的居所挪到对面湖岸边。只要回到岛上,就会屏退下人,让他们回到岸上,然后发动机关,把连接湖心和湖岸的铁索桥沉入湖底,只有在有事召唤时,才会拉响召唤铃声。
这样,“紫竹苑”就成了他们真正与世隔绝的小天堂。而月儿,他可爱的小娇妻,就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小奴婢”,得管吃管穿管他的一切生活起居。还好,这个小奴婢很聪明伶俐,把他的一切管理得井井有条,还有一手上好的厨艺,紧紧地拉住了他挑剔的胃。
言归正传,说回这面令云霁得意的墙,灵感起于刚成婚时,月儿不满于他的冷落时愤愤地说道:“要是有一面千里镜就好了,我可以随时随地看到你。”这让云霁突然想起,书房的这间暗室有一面墙是与“烟波池”相连的。
听闻西域有产一种特殊的镜子,可以用来透视另一边的东西,而另一边却看不到这边。他早想弄来用于收集情报,没想到也可以派这样一种好用场。镜墙改装好之后,他还暗自得意了好久。月儿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花“天价”来改装一面浴室的墙,他暗自偷笑地哄骗她:这种产自西域极罕见的“水晶琉璃”会散发一种强烈的气场,对人体的健康十分有利,而且裸露的肌肤接受这种气场会有更好的功效。他搂住她低笑:我还不是想把你养的健健康康的好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月儿听后浅笑不语。后来却悄悄地把软榻挪到这面墙边上,每每在沐浴后还要在软榻上休憩一会,让他得以更近距离地欣赏到她新浴初起时的慵懒风情,这又是意外之喜了。
有时候,云霁也不好意思地想:幸好其他兄弟姐妹不知道,否则,一定会惊讶一向清冷谦和的老三也会有这样的“邪”情逸致,那他的千年道行可就毁于一旦了。而且,大姐若是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顿好训。 这间暗室,是这个岛上月儿唯一不知道的地方。里面埋藏着太多商场和江湖上的黑暗,这许多过往连云霁自己也不愿意面对。在这面镜墙建成之前,他自己都极少到这里来。现在,这里却成了他的另一个乐园。有时候工作疲累之余,他就来到这里,把他的宝贝的许多“小秘密”尽收眼底。
以前,云霁从来都不知道,那个羞怯的小东西会有那么调皮可爱的一面:高兴时,她会哼着小曲调皮的用那春葱般的小手和纤秀玉足把水花高高的挑向空中,又在漫天洒下的水花中咯咯笑;生气时,她只会闷不吭声地跳入水中,如小鱼儿般不停地游啊游啊,甚至和自己赌气般不肯透出水面,直到累了倦了,就趴在池边睡去,好几次都是他实在看不下去,把她抱回房里才不至于着凉受寒。而他也为此狠狠训诫了她几次,她才答应以后一定会回房再睡。不过她可不知道云霁是偷窥得知一切的,只暗暗感叹自己运气不好,每次都被“恰好”回来的爷抓个正着。
还有一次,是在婚后一年左右,半月没有归家的云霁竟然抓住自己的小娇妻在沐浴后,躺在墙边的软榻上自己解决欲望。这个撩人的小妖精,还不知道身体的纤毫都让他尽收眼底。十六岁的少女,身体已经不如初嫁时的青涩,虽然娇小,却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坚挺丰满的玉乳,笔直修长的玉腿,娇颜上欲罢不能的痛苦与快乐相交集,以及高潮时如落花般的颤抖,都撩拨得云霁欲火焚身。加上听觉上的静默,更加强了这无以伦比的视觉美感。他非常吃惊,当然也非常享受。
可是,为了不让她青嫩的身体沉沦且过度依赖于这种自渎的快感,云霁还是在她结束以后走进去,就在浴室的地板上给了她一顿前所未有的严厉家法,痛责以后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欲火,就在浴池里狠狠地要了她。为了加强小惩大戒的效果,云霁启用了闺房用品箱子里的那根贞操带,足足让她带了一个月。相信这次管教足以让她终身难忘,因为在那一个月中,他在镜子里看到她即使在清洗私处和乳房时,也是战战噤噤的,唯恐越雷池半步。但令他郁闷的是:这个副作用,又让他花了好长时间的温存才渐渐褪色。
但是就是在那一次,云霁发现了一个他们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家法惩处后的欢爱给他们两人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月儿一向在情事上娇怯含羞,而他又不愿意过度勉强她,这就让年盛力强的云霁总有不满足感。月儿也总是因此对他总含着歉意,她也想着尽量附和他,但是总无法达到兴之所至。那一次,被云霁抓住了她最为羞耻的一面,已经让她泫然欲泣,又被光着身子狠狠责打,疼痛和羞耻的混战中,疼痛毕竟占据了感官的主导地位,令她在哀泣求饶、哭喊挣扎中抛弃了一切矜持,也在后来的欢爱中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在他的尽情驰骋下尖叫连连,攀上那绝顶的高峰一次又一次。而云霁,看着鞭子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绯红,看着她在他的身下婉转娇啼,看着她在高潮前欲壑难填的痛苦而又迷朦的眼神,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传遍了全身,一种在他的血液里潜藏的欲望瞬间爆发出来,并主宰着他的情欲,让他也到达了前所未有巅峰。激情过后,他们都仍沉浸在其中,久久不歇。
以后的多次实践证明,欢爱前的轻责浅罚,会大大地加强他们的快感和兴奋度。而随着月儿的渐渐长大,她骨子里头的调皮和叛逆的天性也渐渐抬头,让云霁不得不收紧了管教的力度。而这个可爱的小奴婢,就这样一次一次地在他的调教下渐渐成长,呈现出迷人的风情。此时此刻,云霁看着镜子里,那娇羞可爱的小娇妻终于扶着墙慢慢地蹭进了浴室。当她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三件刑具放进浸着冰块的小水槽中时,他甚至能看到她苍白的脸颊上泛起的羞红。
“烟波池”的名字来源于它的特色,这是从山庄里的温泉引来的温泉水,无论什么时候,总弥漫着袅袅轻烟。月儿天生体质偏寒,并不适于为他生儿育女;而他在三年前那场大战受伤后,留下了肺里的病根。为了改变月儿的体质和调理云霁的身子,大姐特意挑选了这处常年不断的极佳的温泉地建庄。云霁一直为月儿用温补的药膳调理,但是她极难受孕的体质在目前也有好处,免得他为避孕头痛,她还太小,他并不希望在她的身体还没准备好时就让她受孕,那样对她的身体损害太大,也太危险。他可不想冒任何失去她的危险。最热的温泉浴池其实只是一个直径约九尺的圆池子,因为长久地浸泡在过热的水温中,也会使她的身体不堪负荷。“烟波池”内最大的池子其实掺入了不停流动的清泉水,与其说是浴池,不如说是一个小小的室内湖,那里才是她尽情戏水的乐园。池子四周植满了四季常青的奇花异草,还有各种各样月儿亲自设计的小玩意。就像这装着冰块的小水槽,她是设计来冰冷饮和水果的,谁知后来却被云霁发掘来冰行刑用具,因为他发现冰过的刑具会制造出美妙悦耳的声响,而且由于冰火交加的刺激,只要用稍小的力道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不容易太快留下伤痕,可以适当的延长惩罚的时间。
月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先走到了“碧波”边。前面说到,“烟波池”其实由两个白玉浴池组成:“烟玉”和“碧波”。“烟玉”是蒸腾着袅袅暖烟的温泉,而“碧波”则水温宜人,由于池面较大且倒映着周边的常青植物而得名。“碧波”侧面有一座小小的假山,有竹管将水引到假山上。平时水顺着山势流下,成为一道小小的瀑布。可是有的时候,这清水却别有用途。只见月儿从假山里拿出一套带着软管的羊皮囊,将皮囊开口接到竹管上,清水就流进皮囊,再将皮囊挂在山巅上,等皮囊充满了水,就会顺着羊皮软管流下。月儿将一切准备好后,羞红着脸跪伏在池边,将软管插入她的小菊花穴,随着温温的水流冲入体内,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云霁不由得微微一笑,他总是搞不懂,在小丫头已经能将这一切做得这么熟练以后,为什么还会为此而羞怯。
小丫头显然没有了戏水的心情,当然,也没有时间!她匆匆将自己收拾干净后,来到了“烟玉”边上,却又驻足不前。她恨恨地瞪着眼前的池子,仿佛这样它就会从眼前消失一般。她当然很清楚,灼热的水温会对她已经饱受笞楚的小屁股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可是,她也同样清楚,这样的水温有助于活血化淤,如果她不完成这一步,不仅过不了云霁那一关,也会使她熬不过接下来的家法惩处。云霁好笑地看着她白玉般的小脚趾小心翼翼的伸出来,试探了一下水温,又马上缩了回去。终于,如壮士断腕般闭上星眸,踏入了池中。
咝!在她沉入水中时,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微蹙的眉心,贝齿紧紧咬得下唇有点发白。好半天,才见她徐徐地缓过来,把螓首靠在了浴池边上。正在云霁暗自反省今天的责打是否有点过重了,是否需要减轻接下来的惩罚时,小丫头睁开了盈盈星眸,抬起头来。眼珠子骨碌碌地乱转了一圈后,伸手从池边放置她那堆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的槽子里,轻挑了一点什么东西弹进了池中。虽然从镜子这边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但从她唇边的偷笑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云霁立刻否决了自己的担心,既然还有劲折腾,就好好的承担她该受的吧。一支香的功夫很快就要到了,小丫头虽然还在得意于刚刚的杰作,还是赶快起水,拿起那三件刑具匆匆走入“落霞居”。
云霁还真有点好奇,不知道小丫头现在在“落霞居”里如何“准备”呢?早知道把“落霞居”也建到书房隔壁好了,他有点郁闷。端起手边的葡萄美酒一饮而尽,也走出了书房。
的痛苦而又迷朦的眼神,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传遍了全身,一种在他的血液里潜藏的欲望瞬间爆发出来,并主宰着他的情欲,让他也到达了前所未有巅峰。激情过后,他们都仍沉浸在其中,久久不歇。
以后的多次实践证明,欢爱前的轻责浅罚,会大大地加强他们的快感和兴奋度。而随着月儿的渐渐长大,她骨子里头的调皮和叛逆的天性也渐渐抬头,让云霁不得不收紧了管教的力度。而这个可爱的小奴婢,就这样一次一次地在他的调教下渐渐成长,呈现出迷人的风情。此时此刻,云霁看着镜子里,那娇羞可爱的小娇妻终于扶着墙慢慢地蹭进了浴室。当她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三件刑具放进浸着冰块的小水槽中时,他甚至能看到她苍白的脸颊上泛起的羞红。 “烟波池”的名字来源于它的特色,这是从山庄里的温泉引来的温泉水,无论什么时候,总弥漫着袅袅轻烟。月儿天生体质偏寒,并不适于为他生儿育女;而他在三年前那场大战受伤后,留下了肺里的病根。为了改变月儿的体质和调理云霁的身子,大姐特意挑选了这处常年不断的极佳的温泉地建庄。云霁一直为月儿用温补的药膳调理,但是她极难受孕的体质在目前也有好处,免得他为避孕头痛,她还太小,他并不希望在她的身体还没准备好时就让她受孕,那样对她的身体损害太大,也太危险。他可不想冒任何失去她的危险。最热的温泉浴池其实只是一个直径约九尺的圆池子,因为长久地浸泡在过热的水温中,也会使她的身体不堪负荷。“烟波池”内最大的池子其实掺入了不停流动的清泉水,与其说是浴池,不如说是一个小小的室内湖,那里才是她尽情戏水的乐园。池子四周植满了四季常青的奇花异草,还有各种各样月儿亲自设计的小玩意。就像这装着冰块的小水槽,她是设计来冰冷饮和水果的,谁知后来却被云霁发掘来冰行刑用具,因为他发现冰过的刑具会制造出美妙悦耳的声响,而且由于冰火交加的刺激,只要用稍小的力道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不容易太快留下伤痕,可以适当的延长惩罚的时间。
月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先走到了“碧波”边。前面说到,“烟波池”其实由两个白玉浴池组成:“烟玉”和“碧波”。“烟玉”是蒸腾着袅袅暖烟的温泉,而“碧波”则水温宜人,由于池面较大且倒映着周边的常青植物而得名。“碧波”侧面有一座小小的假山,有竹管将水引到假山上。平时水顺着山势流下,成为一道小小的瀑布。可是有的时候,这清水却别有用途。只见月儿从假山里拿出一套带着软管的羊皮囊,将皮囊开口接到竹管上,清水就流进皮囊,再将皮囊挂在山巅上,等皮囊充满了水,就会顺着羊皮软管流下。月儿将一切准备好后,羞红着脸跪伏在池边,将软管插入她的小菊花穴,随着温温的水流冲入体内,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云霁不由得微微一笑,他总是搞不懂,在小丫头已经能将这一切做得这么熟练以后,为什么还会为此而羞怯。
小丫头显然没有了戏水的心情,当然,也没有时间!她匆匆将自己收拾干净后,来到了“烟玉”边上,却又驻足不前。她恨恨地瞪着眼前的池子,仿佛这样它就会从眼前消失一般。她当然很清楚,灼热的水温会对她已经饱受笞楚的小屁股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可是,她也同样清楚,这样的水温有助于活血化淤,如果她不完成这一步,不仅过不了云霁那一关,也会使她熬不过接下来的家法惩处。云霁好笑地看着她白玉般的小脚趾小心翼翼的伸出来,试探了一下水温,又马上缩了回去。终于,如壮士断腕般闭上星眸,踏入了池中。
咝!在她沉入水中时,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微蹙的眉心,贝齿紧紧咬得下唇有点发白。好半天,才见她徐徐地缓过来,把螓首靠在了浴池边上。正在云霁暗自反省今天的责打是否有点过重了,是否需要减轻接下来的惩罚时,小丫头睁开了盈盈星眸,抬起头来。眼珠子骨碌碌地乱转了一圈后,伸手从池边放置她那堆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的槽子里,轻挑了一点什么东西弹进了池中。虽然从镜子这边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但从她唇边的偷笑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云霁立刻否决了自己的担心,既然还有劲折腾,就好好的承担她该受的吧。一支香的功夫很快就要到了,小丫头虽然还在得意于刚刚的杰作,还是赶快起水,拿起那三件刑具匆匆走入“落霞居”。
云霁还真有点好奇,不知道小丫头现在在“落霞居”里如何“准备”呢?早知道把“落霞居”也建到书房隔壁好了,他有点郁闷。端起手边的葡萄美酒一饮而尽,也走出了书房。
第三节 诉情
云霁背着手缓缓步入落霞居,顺手把门从身后关上。月儿已在房中间跪得笔直,双手平捧着那束柳条鞭。这间落霞居是专门为她改制的,原来是用作学琴室,可是小丫头脑子里总有数不尽的奇思异想,哪里静得下心来学琴。打了几次也不见效,以后索性就荒废掉了。因为是琴室,原想在美景陶冶下,她会静心学琴,因此特别把面向院子的一面全部做了大大的窗户,窗外就是那片摇曳美丽的紫竹林。现在却因为改制成了家法室,这片窗户被小丫头挂上了厚厚的窗帘,而且,从这间落霞居的启用之日起,月儿就再也没有让第三人进入过这个房间,所有洒扫工作都由她自己做。脸皮薄的小丫头就是唯恐外人偷窥到里面各式各样的刑具,从而想象到美丽高傲的女主人在这里被剥光了衣服狠狠地打屁股。
其他三面墙上都嵌着从上到下的大镜子,目的就是要让这薄脸皮的丫头在最羞耻的时候躲无可躲,才会令处罚的效果更持久,而高潮的到来也更强烈。楠竹地板上,除了靠门的一片空地用于罚跪外,其他地方都略高一级台阶,并铺着厚厚的雪白的长羊毛地毯。屋子的另一边,竖着一高一矮两个刑架:矮的其实只是一张春凳,只不过是一张可以活动的春凳,只要按下机关,后端可以下降,让受罚的小奴婢该趴姿为跪姿,前端也可以下降,中部可以微微隆起,令受罚的玉臀高高耸起。前后端还固定着由柔软的小羊皮制成的手铐,脚铐,以及中部两条羊皮索用于固定腰部和膝盖。高的刑架主要有八块可以活动的红木板组成,木板两端也是小羊皮制成的手铐,脚铐,和八条绑吊索。刑架正中是一张包裹着厚厚干草和棉絮的皮凳,竖起时正好拱在腰部,使臀部高高向后拱起。放平时可供坐下,让她可以舒服一点的姿势受罚外。两个刑架表面上都裹满了厚厚的银灰色软缎,以保护小丫头娇嫩的肌肤不会因为挣扎而磨破。天花板上在四个角落和房中间都各挂着四根闪着银色冷光的精钢链子。回到房子的中心,赫然竟是一张巨大的圆床。而他的宝贝,此刻正战战噤噤地捧着刑具跪在床前。乳白色的肌肤在沐浴后呈现如玉的透明光泽,由于温泉水的滋润透出了诱人的红晕。云霁靠近她的娇躯,鼻尖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她微微一笑:连凤凰涅磐也用上了吗?我可爱的小奴婢,你在奢望能借此逃避我的惩罚呢。
并不点破她的小伎俩,云霁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柳条鞭,点点她的背。她乖乖地俯下身去,高高翘起红臀,娇声道:小奴婢触犯家法,请爷重重责打。他敲敲她两腿之间的嫩肉,示意她把两腿张开。可以从背后看到,她的耳朵根子迅速红了起来。但是她还是马上照做,把身子俯得更低,两腿微微张开与肩同宽,玉臀也翘得更高,从云霁这个角度看,已经隐约可见那稀疏的芳草从中掩盖的幽谷。两片娇臀上藤条留下的檩子在温泉水的抚慰下已经模糊不见,只剩下微微的红肿遍布整个臀瓣。他满意地点点头:虽然小丫头每次一打就哭得惊天动地,其实还是很抗打的。拍拍她可怜的小屁股,云霁把柳条鞭放在臀峰上,示意她保持这个姿势不变。然后坐在了大床上,脚尖轻轻地撩拨着她稀疏的浅褐色方草丛,满意地看着她身体微微的颤抖和小菊花穴不由自主地一收一缩,漫不经心的问道:爷忙了几天,你就把爷的家法都忘了吧?
小丫头侧过脸来,乖顺的表情,却还夹杂着一丝委屈:爷,奴婢不敢。他微微一笑:那好!说说看吧!第一,不得违逆爷的意思;第二,不得对爷有任何欺瞒。月儿迅速回答,在心里暗自做了个鬼脸:我倒过来都可以背了,大坏蛋定的臭规矩!天知道就这么简单的两条家法,几乎涵盖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她如何小心,总会不经意地触犯其中任何一条。还没等小丫头腹诽完,云霁已经站起来,拿起她臀峰上的柳条鞭:很好。跪到镜子前面去,好好地反省自己今天犯了多少次错。我希望在这顿柳鞭后,你能给我一个完整的答复。月儿不敢怠慢,膝行到镜子前面,又按刚才标准的受罚姿势跪伏下去,高高的撅起已经饱受苦难的小屁股:请爷重重责打不听话的小奴婢!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鞭束快速的抽向了已经红肿的臀峰…柳条鞭其实并不是正刑,柔软纤细的柳鞭抽在完好的肌肤上,即使打上上百鞭,也只会留下绯红的印记,很快就会恢复,而且并不会造成太大的痛苦。因此云霁只把它当成一种附加刑。每用完一次正刑,都要根据小奴婢的认错态度和错误轻重再抽上一顿柳条鞭,数量不限,直到认为可以为止,可是中间不会有任何停顿。柳条鞭的威力就在这里,快速没有停顿地抽打在已经伤痕累累的肌肤上,不停地让你重温着刚刚结束的严厉责罚。而且九条鞭子束在一起,无疑使它的威力扩大了九倍。
随着鞭子不断地加热小奴婢已经快要熟透的红臀,她的喘息声渐渐急促而失去控制。难耐的疼痛灼烧着她的神经,这似乎永无止歇的抽打抽掉了她刚刚集中起来的意志。她不由低泣出声,哀哀低唤:爷,奴儿知错了。哎哟…啊!她的左右扭动让下一鞭打落在了臀峰以下,几条鞭梢一下子掠过私处最娇嫩的地方,霎时让她痛得浑身剧颤,痛哭着瘫软在地上。
你还敢乱动!起来!云霁怒喝一声,鞭束加大力道抽在了她的雪背上。剧痛使她根本没听清云霁的话,痛哭着侧过身子伸手去抚摸刚刚受到巨创的私处。云霁这下可真生气了,鞭子重重地往她的手臂上乱抽下来,有几遍越过手臂,抽在了裸露出来的玉乳上,乳尖上的痛感绝对不下于刚才的巨创。这下只把小奴婢打得满地乱滚,哭喊着求饶。啊!爷…饶了奴婢吧…啊!…哎哟,哎哟…奴婢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
看着小丫头不管不顾地满地乱滚,云霁唯恐伤着她,赶紧收住了正在挥出的鞭子。他蹲下身去,一把抱住还在乱滚乱哭的丫头,把她抱到床上放平,赶紧低头察看她的伤势。柳条鞭这种附加刑对她应该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怎么会这样呢?这才发现小丫头仍然蜷缩着,一只手紧紧的护住了私处。他心里不由一惊,赶紧拉开她的手仔细查看。还好,看样子只是被鞭梢扫过,花蕊上稍微有点红肿,玉乳上也有几道柳条留下的红痕,但都没有大碍。云霁长出了一口气,才把还在哽咽不止的小丫头搂在怀里。从床下药柜里拿出清凉的外伤药膏,给她抚在伤处。又一手轻轻给她揉捏着痛处,一手轻拍她的后背。
月儿伏在爷的怀里低声抽泣着。其实她已经并不太疼了,柳条鞭的鞭梢扫过时当然很疼,但是以往她受过无数次比这更严厉的管教,也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失态。云霁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宝贝,还是痛得受不了吗?
月儿郁闷地摇摇头:不会了。她早已经学会了尽量控制自己的哭喊和扭动在许可范围之内,而只要不是哭喊到嗓子沙哑或是乱踢乱动地反抗,云霁通常也不会在严厉的鞭打下过于苛求她的行为。为什么今天会这样呢?她这样问着自己,没有答案。
你是不是不爱爷了?静默了一会儿,云霁又温声道。月儿为云霁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爷怎么会这么想呢?在她内心深处,爷是像天神一般的存在,他比一切,包括我自己都重要。我是为他而生的,我的生活没有了他就失去了一切意义。她急切地抬起头,小脸涨得通红,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爷,您要这样说,月儿就不要活了。说着眼泪簌簌而下。云霁紧紧地搂住她,把脸贴在她的脸颊边:那你是不喜欢爷再管教你吗?不是的!不是的!月儿哇的一声放声大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呜…云霁用他那胡子拉渣的脸轻轻地蹭着她,一手在她背上轻拍:乖宝贝,别哭了,啊?呜…爷…月儿会乖的,您别不要我。呜…爷没有不要你。这么乖巧美丽的小奴儿,爷到哪里找去?乖,别哭了。那你告诉爷,今天为什么生气?
月儿抽噎着:没有。月儿不敢生气。还说没有。你是没有还是不敢?老实说。云霁两条好看的剑眉又皱了起来。
月儿把头埋在他的臂弯里嘟囔着:不敢。为什么?正在轻抚着玉乳上的伤痕的右手稍稍加重了力道。
呜…疼…小丫头转身握着小手死命地捶着他宽广的胸膛:坏蛋,放手!呜…你就会欺负我!每天都不理我。问你什么事你又不说。累得半死给你做饭也不吃,还骂人。叫你回房睡觉又不听,人家每天都见不到你,难过死了!呜…哦。原来是为了这个,云霁释然。月儿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云霁好笑又好气:哪里难过啊?
哪里?小丫头摸不着头脑,抽噎着:心里…这里吗?
啊!云霁坏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左乳,月儿尖叫一声:坏蛋!坏蛋!人家已经难过死了,你还欺负人家!哇…
云霁眼看点燃了火药桶,赶紧抚着她的背:好!好!难过死了!难过死了!都是爷不好,不应该这么久把你抛在一边。爷答应你,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他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摇着:宝贝,爷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爷答应你,接下来三天,爷什么也不干,就陪着我的宝贝。好不好?嗯…月儿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深吸着他身上的淡淡的阳光气味,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说话要算话哦。
当然了。可是,你要答应我,学会好好照顾自己,好不好?你看,好容易养的稍微有点肉了,现在又下去了。那您也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月儿认真地说。云霁好象轻轻叹了口气:我会尽力的。爷的语气里好似有一丝无奈的黯然,月儿抬头不解的望着他,却不经意地看到他一向干净俊朗的脸上居然有了青渣,眉眼间也泛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她心疼地又掉下泪来:爷,你熬过了多少不眠之夜啊?我为什么这么不懂事,不仅帮不上你的忙,还就会给你捣乱增加烦恼呢?
月儿从他怀里挣出来,跪在了他的膝前:爷,都是奴儿不乖,惹的爷生气了。请爷狠狠地责罚我吧。宝贝,今天就算了。你今天也很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吧。云霁试图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月儿摇摇头,仍然跪得笔直:不!爷,您说过,家法不过夜。奴儿今天犯了这么多的错,请您狠狠的惩罚我吧。你确定吗?月儿坚定地点点头。
不后悔?
摇头。
爷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她当然知道,一旦惩罚开始,这个温情脉脉的男人就会变身成为那个严厉而不留情面的教官。可是此时此刻的她,是那么地期盼着一场真正的鞭笞来洗清她心中的愧疚。月儿还是坚定的点点头,伸手捡起掉落的柳条鞭递到他手里,退开两步,深深地跪俯下身去:请爷教训。
第四节 惩罚
云霁终于站起来,走到月儿面前,那个令她震颤的冷面阎王又回来了:“既然你这样要求,那好吧。不过,你的错误可不是这根柳鞭就可以交待的。拿上板子到‘凤吟’上去准备好吧。”
不会后悔吗?哦,不!她已经后悔了!可是,她已经没有选择了。月儿鼓励自己:一定要坚持下来,作一个乖乖的的小奴婢让爷刮目相看。
这个乖乖的的小奴婢膝行到刑架边,在旁边的柜子上拿起那块紫檀木板子,在那张春凳上趴好,反手把板子放到了自己的臀峰上,乖乖等着。凉飕飕的板子刺激得肌肤上起了一层疙瘩。这个刑架,爷给它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凤吟。那当然是起源于悲惨的小奴婢在这个可恨的架子上数不尽的呻吟哭泣。
云霁缓缓踱到她身边,正待给她绑上手铐和脚铐,小奴婢怯怯地要求:“爷,别绑上。好吗?”
“你会受不了的。”
“不会的。奴儿一定不会乱动的。爷,求求你,奴儿一定会做您乖乖的小奴婢的!”
云霁乌黑深邃的目光仿佛要看到她的心底去,终于微微一笑:“好吧。我的小奴婢,让我们现在来说一说你犯的错误吧。”他拿起了板子,稳稳地让它贴在了颤抖的臀峰上。 “奴儿不应该和爷发脾气,使性子。”
啪!一下重重的板子落在她右侧的臀侧上提醒着她不要试图避重就轻。
“啊。奴儿错了,爷,别打。奴儿有心事不应该瞒着爷。”
“这是其一。接着说。”
“爷要使用奴儿时,奴儿没有好好伺候,还借机跟爷使性子。”
啪!又一下板子落在了左侧,稍微减轻了一点力道以示鼓励。
“很好!这是其二。”
“奴儿没有守好受罚的规矩,乱动还乱喊,对爷不敬。”
啪!“这是其三。还有!”
还有?小丫头偷偷侧过头试图瞧瞧云霁的脸色,可什么也看不出来。难道他这几天这么忙还有空检查我的饮食起居?哼!肯定是青儿这个小鬼告状了。月儿忿忿地想着,一边不敢怠慢地回答:“奴儿不应该不好好吃饭和睡觉。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心里暗想:青儿今天被我打发上岸了,还以为我一直在苑中歇息呢,肯定不知道我偷溜出门的事。嗯。就这样说好了。
啪!啪!啪!连续三下重重打在了她的臀峰上:“说重点!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重点?爷,奴儿真的不知道…”
啪!一下夹着风声的重板在她的臀峰上炸响。紫檀木板子的威力这下终于显现出来了。清脆的竹板子打在身上带给皮肉的是一种仿佛会撕裂皮肉的刺痛,但是其实一停下来,痛感很快就会散去。而沉重的紫檀木板子带来的是深到骨头里的钝痛,即使停下许久,那种钝痛似乎还忽悠在骨缝里头久久不去。
啊!月儿用力控制住喉间的痛呼,但却不能自己地乱摇着脑袋。
“不知道?你不知道自己今天去了哪里?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
啪!啪!啪!又是连续三下落在了臀峰上,虽然比刚才那一下好一点,还是让月儿疼得龇牙咧嘴:“啊!不用,不用了。爷,奴儿知错了!奴儿不应该偷溜出门。呜呜呜。”
可能是怕在气头之下用板子会伤了她,云霁索性先把板子丢到了一边。一手用力地摁住她的腰背,一手扬着他的铁掌狠狠地扇下来。一边痛打还一边痛骂着:“还敢偷溜?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啪!啪!啪!
“呜…奴儿不敢了…”啪!啪!啪!
“有没有告诉过你出门要带着侍卫和婢女?有没有?”啪!啪!啪!
“呜…有。”谁在气头下生气散心还会带着一群人?啪!啪!啪!
“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到偏僻处去?有没有?”啪!啪!啪!
“呜…有…可是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也没有闯祸…啊…”
啪!啪!啪!啪!啪!啪!
“没有什么事?你知道鹰给你挡了多少拨觊觎美色的登徒子吗?五拨!你看我打不服你!还没有事!”
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爷,别打了,好疼啊…呜…”
“就是要让你疼!不知道疼我打你干什么?”啪!啪!啪!
呜…我好命苦啊…月儿心中不停哀呼。
好不容易,云霁的巴掌终于停下来了。火辣辣的疼在两边臀上叫嚣着,小丫头不敢伸手去摸,偷偷侧着头在镜中看去,可怜的玉臀又已变成了如落霞般的绯红…
“好.这算两点.还有呢?”
还有?月儿这下真的吓了一跳:还做错了什么?唉哟!啪!啪!
云霁又拿起了板子,一下下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轮番打在她左右两片火热的臀瓣上:“想不起来?没关系.慢慢想.我相信板子会帮你想起来的。”啪!啪!啪!啪!
月儿想破了头,也还是没有想出什么犯天条的事情来。板子还在不断地继续。啪!啪!
“呜...爷,奴儿实在是不知道,求求你给奴儿提个醒吧.呜...”啪!啪!
如此连续打了十来板,云霁终于善心大发地停下手来,揪住她的耳朵,凑近她耳畔深深一吸气:“小贱奴,你今晚可真香啊…”
啊!月儿大羞,双颊瞬时飞出一片霞红:给发现了!她沐浴时偷偷在水中加入了两滴自制的“凤凰涅磐”,没想到这样也被抓住了,运气可不是普通的好。她一向不喜欢弹琴下棋,可是却爱伺弄那些花花草草,并精心调制出各种花香精油。“凤凰涅磐”就是其中的极品,香味清淡幽远,不仅可以安神助眠,还可以在不经意间提高性欲。她早知道爷今天晚上必不能轻饶于她,才想偷偷用上这个,或许关键时候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天知道,她已经把精油加在水中,让香味淡不可闻,接近于她的体香,他怎么还能察觉?(谁知道他是偷看得知的?)
“怎么?还在想什么?”
“哦。爷。奴儿知错了。奴儿不该妄图逃避惩罚。”无奈中,小丫头垂头丧气地回答。
“哼,知道就好!”云霁直起身子,又把板子贴在了她的臀上:“自己说,这六条错误,该罚多少?”
呜…“前面五条,每条十下板子,十下鞭子。最后一条…知错不改,惩罚加倍…总共是…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月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哭了出来。这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且不说能不能挨得过,就是能挨得过,也非皮开肉绽不可。她还从来没被打得这么狠过:爷,难道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呜…
“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你服不服打?”
“奴儿服打。请爷不用怜惜小奴,重重责打。”事到如今,也唯有指望诚恳地认错态度能减轻一点惩罚了。
还好,云霁还是体恤他的小奴婢的:“哼。看在你态度还好,而且今天也已经挨了不少,爷就让你分开受罚:今天每样只罚四十。剩下的六十,在接下来的三天分开打。但是,既然分开打了,每天每样要多加十下。你服不服?”
“服!奴儿谢谢爷垂怜。”当然服,强权之下谁能不服?月儿心中腹诽,口中却丝毫不敢耽搁。
“那好。准备好没有?”他按下机关,春凳的中部微微隆起,小奴婢就被摆成一副臀部高高撅起的标准受刑姿势。
月儿深吸一口气:“奴儿准备好了,请爷赐罚。”
啪!…
被高高扬起的板子卷着风声重重地抽在了她的左臀上。哦!我错了。她心中哀呼着。臀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叫嚣着。原来紫檀木板子从这样的高度抽下来,也能带来这种撕扯着肌肤的火烧火燎的剧痛,当这种烈焰般的灼痛稍微降温一点后,那种钻到骨子里头的钝痛感才开始一寸寸地侵蚀着她的意识。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云霁不紧不慢地操纵着这可怕的板子,板子一下左边一下右边轮流撕裂着娇嫩的臀肉。他不再像之前审问时候的那般如疾风劲雨的快速抽打,而是稳稳地保持着这可怕重击的力道,每一下子都照顾着不同的部位。一板子打完,总是稍微停歇一会,让她充分地去体味那痛不欲生的感觉,而下一板子又会在这股痛潮将要退下之际毫不犹豫地扑上来。
月儿将头死死地抵在凳上,无力地承受着这绵延不断的巨痛。今天晚上在此之前的所有痛苦在此时都显得那么的微小,每声要冲口而出的痛呼都被压抑成喉间凄惨的呜咽。
十板打过,云霁稍微缓了一缓,把板子贴着她滚烫的臀部轻轻摩挲。冰凉坚硬的板子触感,稍稍缓解了那燃烧着她意识的灼热。
她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呼吸,准备着迎接下一轮的笞打。
板子再一次被高高举起… 第五节 挑情
啪!…啪!…啪!…
啊!…
这次稍微加快了一点节奏,连续三下抽在了臀腿交界处的嫩肉上。痛,痛,好痛!除了痛还是痛!令她感到难以启齿的是,除了这难以言传的痛楚之外,她还清楚地感受到了板风掠过我下体时带来的一种凉飕飕的奇异感受。她竭力压制着这令人羞耻的感受,可是敏感的身体却是如此诚实,那丝奇异的酥痒并没有在如潮的痛楚中被击退,反而益发清晰地争夺着她的感官。
已经无法数清过去了多少板子,只知道肌肤上不断被卷起的火热岩浆缓缓地往下移动,覆盖了整个大腿,又随之往纤细单薄的小腿席卷而去,灼烧得越发令人难耐。无法克制的哭泣声中,时而夹杂着羞耻的呻吟,体内那丝温热潮水已经漫溢而出,湿透了幽谷间的那片芳草地。
“啊!…爷,饶了奴儿吧……啊!奴儿…再也不敢了。啊…痛,爷…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在那严厉的笞责下,月儿终于无法控制地辗转哀求,泪水涟涟。她只能以最后的力气和意志紧紧地抓住春凳上的手铐,来克制住自己不会从凳子上翻滚而下。已经哭得语不成声,可是,无论她如何求饶,云霁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
突然,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小奴婢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双娇小细嫩的玉足被板子抬起来,云霁的大手随即紧紧握住了那纤细的脚踝:
“你刚才的表现很好!现在,最后的四下板子是要罚你私逃出走。我希望你以后能很好地记住这个教训!”
“啊。不要啊,爷!不能打那里!”
惊叫声还未停,啪!啪!啪!啪!连续四下痛击干脆利落地落在了她的足心上。
“啊!!!”受刑的小奴婢不受控制地惨呼出声,整个身躯瞬间绷得笔直,钻心的疼痛几乎让她从凳子上整个翻转过来。云霁眼明手快,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已经红肿起来的足心。小丫头的小脸憋得通红,过了好一会才痛哭失声。
云霁这才抱着她安抚着:“好了,好了!已经结束了。宝贝真勇敢!不哭了,啊?”
小月儿哭得一塌糊涂,全身香汗淋漓,下体又一片濡湿。整个下半截火烧火燎的疼痛加上这样一身的狼狈,让眼泪如泉水般止也止不住。云霁温暖干燥的大手轻轻抚遍我的全身,让她终于慢慢缓过气来,可是仍然抽噎不止。
云霁试图抚慰了几次没有效果,索性俯下身来一举占领了那娇艳的红唇。舌尖轻轻地挤进她的唇齿之间,勾抹着那柔嫩的小舌,轻轻地搅弄。月儿在这样的挑弄下,暂时忘却了身上的痛,沉沦在他的吻中,更不满足地伸出自己的小香舌急切地探索着,寻求更深一层的安慰,渐渐的娇吟出声。臀腿上的疼痛好像暂时离她远去,而变成在一种交织着痛与爱的感受之间徘徊,她的娇喘渐渐急促,无名的希冀让她不由将自己的娇躯努力迎向他的手。
云霁却突然在此时停下手,离开了她的唇舌。一种莫名的空虚和迫切使她怅然若失,双眼迷离地望向抱她站起来的爷,一声不满的呢喃在意识迷乱间溢出来:“嗯…爷…不要走。”
云霁微笑不语,是时候了。他把小奴婢抱到大床边上,凑近她的耳边低笑:“宝贝,你忘记了你的承诺吗?你可是答应了爷会乖乖受罚的。”小丫头一个激灵突然清醒过来:天啊!还有三十鞭没有挨呢。
云霁轻笑,拉起她的双手吊在屋子正中间的银链上,银链的另一端轻轻往下一拉,绵软的娇躯立即被拉直了,只留前脚掌刚刚够着地面。他又拉过另一条银链,拴住了左脚脚踝,使劲一拉,左脚立刻向侧边被高高吊起,拉到不能再拉高了才系紧。这样,被高高吊起的纤细双手,顺着优雅的肩颈,沿着柔美的脊线蜿蜒而下,来到修长的玉腿,描绘出了一条凄美的弧线。
云霁环抱着双手,退后了一步,满意的欣赏着他的杰作。然后说了一句几乎让她当场晕倒的话:“我要去清洗清洗,你就在这好好的待着,反省反省吧。”
月儿无力地试图反对:“爷,奴婢会支持不住的。求求你。”她宁可他速战速决,解决掉那想来就可怕的三十鞭,也不要被这样羞耻底吊着等待惩罚。
云霁丝毫不为所动,边走向浴池那边的门,边说:“不许闭上眼睛。好好地看着镜子你的模样。否则我还要加罚!”
哦…
“落霞居”的门在他的身后关上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隐约可以听到小丫头急促的心跳声和喘息声。屋子三面都是镜子,无论她把头扭向何方都能看到镜子里自己那羞耻的模样。泛满潮红的脸颊上,迷离的眼神,几不可闻的呻吟从微张的樱唇逸出;原本白嫩的玉臀已经高高肿起,红肿得像要撑破薄薄的肌肤;一双修长的玉腿上紫痕遍布,只留下未被鞭笞过的内侧显示出原本的白皙娇嫩;被高高吊起的玉腿下,一丝亮亮的光泽闪烁着暧昧的光芒。所有这一切,似乎都更像在营造着一种靡乱的气息,而更不像是等待惩罚的姿势。静谧中,刚刚退潮的疼痛又开始叫嚣起来,混合着体内的热潮不断冲刷着她的意志。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的思绪渐渐迷失在这股痛欲绞缠的波涛之间时,胸前传来的痛唤醒了她模糊的意识。抬眼看向镜中,云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的身后,一双大手重重地握住了高耸丰盈的玉乳,肆意揉捏着,那粉红的蓓蕾悄然在他手中绽放着诱人的光彩。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擦过每一寸柔嫩都带来一分刺激。大手渐渐往下游移,却故意避开了所有敏感地带。哦…她欲求不满的吟哦,蠕动着身躯要求着更多,却蓦然发觉一切又突然离她而去…
唰!唰!唰!浸过冷水的皮鞭呼啸着抽向她的娇躯,带来了难以名状的疼痛。肆虐的皮鞭时而抽向光洁的背脊,时而甩过平滑的小腹,时而又抽向被高高吊起的大腿内侧…可是,这尖锐的疼痛似乎在这一刻被升华成了一种渴求。她甚至在急切的渴望着那偶尔会掠过乳尖的鞭子,渴望着这种痛楚来安慰那无尽的空虚。仿佛听到了她内心的渴求,灵蛇般鞭梢越来越多的亲吻上她的玉乳和柳腰,剧烈的痛楚在体内重叠堆积着越来越高的热潮,不断向外溢出的点滴玉液流淌过幽谷时,更带来了异样的酥痒…
鞭打还在继续着,云霁的一只手抚向了她胸前早已坚硬挺立的嫣红,揉搓拉扯着,触电般的快感让她的螓首向后高高仰起,发出了断续的痛苦呻吟。狠辣的鞭打在这时转向了伤痕累累的娇臀。啊!炼狱般的痛苦,颤抖的娇躯,不能自主的哭喊哀叫,牵动着束缚手脚的银链发出阵阵悦耳的声音,使她往地狱更深层沉沦下去。这所有的一切,在最后一鞭狠狠地抽上臀缝和掠过前端的花蕊时,把她抛向了高潮的浪尖…
啊!!!…她尖叫出声,全身剧烈抽搐颤抖着。
啊!!!…哦!!!…软绵绵的身体还在云端徘徊,空虚的花园突然被狠狠地贯穿了,炙热的坚挺熨烫着她的空虚,突如其来的满足让她再次激烈地叫喊出声来,旋即又低叹着满足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云霁已经来到了她的身侧,结实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滚烫的身躯,肌肤的紧贴让她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强大力量。温热的气息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垂:“小奴儿,抬起头,看看你的样子。啧啧,真美!看来你很喜欢爷的鞭子呢。”阵阵酥麻刺激得她呢喃不断,意识渐渐迷失在这羞人的挑逗之中。
噢!已经饱受苦楚的娇臀上被狠狠地拍了一掌:“你好象很不专心哦!”淡淡的语气中全是山雨欲来。
小月儿意识迷醉,满心委屈地看着他:“嗯,好痛!”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在他的引导下望入镜中。呀!她惊呼一声后紧紧地闭上了眼帘。那是我吗?她又偷偷从眼缝中望去,雪白如玉的娇躯遍布着淡淡红痕,宛若一条条冶艳的红藤紧紧缠绕;染上情欲的双眸闪着点点泪光,几缕汗湿了的秀发散乱地贴在额际鬓边,未褪的潮红为娇俏可爱的绝色容颜平添了几分妖娆,几分痴狂;下半身紧紧地贴住爷那修长挺拔的身躯,染着红晕的身子已经酥软不堪,只能将将靠着手脚上紧缚的银链勉强站立。羞得无地自容的她,却似乎再也无力将眼睛从镜中移开去。
云霁好笑地轻噬着她的耳垂,惹出了一声不满的轻吟。一只手覆上了胸前坚硬得隐隐泛疼的殷红蓓蕾,肆意揉捏,左右撩拨,指尖在顶端轻抚转动,拇指和食指快速逗弄已涨的满满的红豆;另一只手则穿过山峦,突然欺上了神秘的花园,在顶端的花蕊中嬉戏玩耍,粗糙的指尖在嫩蕊中轻轻的揉搓着,仿佛带着魔力的手指让她既想逃避这羞人的感觉,又想要索取更多,从而引发了阵阵娇喘;体内紧胀的炙热在不停地细细研磨着,似乎要熨平里面的每一丝褶皱。几个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到猛烈袭击,让她整个人象被悬在空中般找不到依附,这让人疯狂的感官刺激让小奴儿怎么也抑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 云霁的双唇猛然噙上她的唇,将声声的呻吟含在口中,不让她发泄出声。她焦灼地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着螓首和身体,渴求着更多的爱抚…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烈焰焚烧殆尽的时候,他一手挥散了她满头青丝,同时腰身用力一送,昂扬猛然没入了美丽的禁地,似乎直达了灵魂深处。他双手托起雪臀开始了有力的上下抽送,将她捧的高高的,又狠狠的落下。她的颈项向后弯曲得像垂死的天鹅,一头光滑柔顺的青丝在疯狂地律动中划出了美丽的风景。月儿早已忍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意,瘫软地依附在他身上,一阵强似一阵的闪电划过她黑暗的世界。她已经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如一叶孤舟,在欲望的波涛中被不断地抛上落下,任由他带领自己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当月儿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躺在“烟波池”假山边上的竹榻上。迷糊中,只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潮水不断地冲刷着下体异常肿胀敏感的花蕊,一阵阵熟悉的感官刺激的从睡梦深处渐渐清醒,那一波波似松似紧,如浪潮般涌来的强烈感觉,正在向同一个地方奔去,让她不由的睁开眼睛,向那激情汇聚的地方看去。原来云霁已经将她放置在竹榻上,正在用假山上引来的温水替她清洗着下体。为了怕压着伤痕累累的娇臀,他只把她的上半身放在竹榻上,而两条玉腿则高高架在了他的双肩上。小丫头忽然意识到,这样一种姿势,却不是让那秘密花园绽放在他的视线内,一览无遗。她羞得立即要起身离开,却牵动了后臀处处伤痛,不由低呼一声,颓然躺回榻上。云霁看到她已经醒来,却在乱动,不满地轻拍了一下她的大腿,惩罚似地揪住前端那一点殷红,轻轻的一个拉扯,再一次猛吸进口中,用力的吮吸着。
“啊!~不要!…”强烈的快感再次袭击了月儿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
云霁灵巧的舌尖在洞口外徘徊游移,惹得身下的人儿轻颤连连,口中发出似悲似喜的轻吟。偶尔欺入一点,却又立即退出,在她刚刚放松的一刻,却又顽皮的再次轻探。渐渐探入幽径深处,调皮地拨动内壁,每一个褶皱都是他嬉戏的地方,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涛,掀起一潮又一潮的巨浪。月儿的上身早已离榻而起,绷得像一张快要断掉的弓。出口的呻吟已经是支离破碎,无力的左右摇摆着头,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痉挛,不断有水从私处流出…
这一夜,她已经不记得是如何结束的了。只知道,在竹榻上,在烟波池里,被他翻来覆去地要了无数次,一次次的哭喊求饶,只换来一波波不断地痉挛抽搐,直至他将他滚烫的欲望狠狠地释放在她体内,她才解脱出来,昏然睡去。
次日醒来,已经日上高空。小丫头慵懒地趴在床上,双臀上的火辣痛感已经被清凉的药膏抚慰着,减轻了不少。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只有窗上的竹影轻轻摇动着。她浑身酸软无力,可是肚子里传来的阵阵饥饿感催促着她起身。不得已,只得咬着牙想轻轻欠起身子,却又无力地重重摔回榻上。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调侃的声音响起:“终于醒了,小懒猫!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天黑呢。饿了吧?我已经叫人准备好早饭了。”
想起疯狂的昨夜,小月儿羞得把头埋在了锦被中不肯抬头。云霁笑着抱起她,替她梳洗干净,又把我抱到餐厅里,细心地在椅子上铺了软垫才放她坐下。食物的香味勾起了月儿的馋虫,她把所有的扭捏羞涩都抛至脑后,大快朵颐。在终于吃饱喝足了以后,才想起云霁来,可是桌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爷,要不,月儿再去给您准备一份?”
云霁笑着揉了揉我仍然披在肩上的头发:“不用了。我早就吃过了。谁跟你一样,小懒猫!”
小丫头吐了吐舌头:“爷,怎么今天这么晚都不出去?”
云霁故意板起脸:“看来我昨天晚上说的话都不记得了。我说过这三天哪儿也不去,就陪着你的。”
月儿高兴地跳了起来,却牵动了昨天留下的伤处,疼得龇牙咧嘴的:“真的?哎哟!”
云霁赶紧把她抱住:“你看你,才刚打完就忘了疼!”
月儿双手紧紧地搂住他:“人家高兴嘛。您好久都没有这样陪着我了。”
云霁轻轻地刮了刮她的小脸:“我这不是把所有事情一忙完就来陪你了吗?还发脾气!这次事情一完,大哥又把老五也派过来帮忙了,接下来应该会闲下来一段日子,爷好好陪着你。”说着又板起了脸:“何况,我看你最近又把爷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了。接下来这个月,爷会好好重新调教你的。”
啊?不要啊!还没来得及反对,云霁又不紧不慢地说道:“本来你昨天晚上还欠下的九十下板子和九十下鞭子,今天应该开始执行。可是,今天早上上药时,我检查过你的伤势,还受不住马上再挨打。所以,一并记下来,三天后才开始执行。这三天,就算是你的假期了。”
小丫头在心里扮了个鬼脸:打一下给一个枣,我才不会感谢你呢。大坏蛋!
不过,能暂时逃过眼前的惩罚,毕竟还是一件好事。爷既然这么说,这三天就一定不会再挨打了。三天后的事,留到三天后再来烦恼吧。她现在应该操心的,是如何计划好好地度过这三天快乐时光。
云霁好笑又无奈地敲了敲我左摇右晃的小脑袋:“你呀!记吃不记打的东西。唉…”
第六节 新规矩
三天后的早上,云霁练完功,把陪练的侍卫银鹰打发回岸上。回到寝室的时候,小丫头已经不见人影,而且室内也已经整理得井井有条了。他满意地笑了笑,来到“烟波池”内,闭上眼睛,慢慢舒展四肢,好好地泡了小半个时辰,才满身清爽地走进了“落霞居”。
进门处,小奴儿温软顺服地跪在楠木地板上,以最标准的请罚姿势柔顺地以首触地,婉转若黄莺的声音怯怯地响起:“小奴婢恭请爷赐罚。”顺服的小奴婢螓首低伏,柔若无骨的小臂轻轻搭在两鬓边,柔顺的青丝用白玉簪松松绾起,一茎碎发软软地卧在颈窝出,益发衬出如白璧般的颈项温润滑腻。一双玉臀高高翘起,上面的伤痕早在“凝脂毓玉霜”的调理下恢复如初,圆润挺翘的臀峰上稳稳地停放着那根紫檀木板子。云霁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拿起板子,轻轻地摩挲着她晶莹剔透的肌肤。板子从娇臀沿着背脊优美的曲线滑到了颈旁,轻轻挑起了她的下颌。只见娇颜上黑密如蝶翼的长睫轻阖着,只下颌似有似无的微微迎来,看似从容的样子,只那微颤的蝶翼泄漏了心底的羞涩与害怕。
云霁没有马上实施惩罚,反而转身将板子放回架子上,来到大床上坐好。看着小奴婢连忙膝行过来他脚边乖巧地伏下,他才悠悠然地开口:
“为什么受罚?”
“奴婢日前犯了爷的规矩。”
“罚多少?”
“九十下板子,和九十下鞭子。得爷垂怜,分三天施行。”
“很好!你要知道,这九十下板子和九十下鞭子只是对你日前行为的惩罚。鉴于你屡屡犯规,爷从今天起会好好重新调教你。看来是爷的规矩太松了,爷会再好好给你立几条新规矩。哼!”高翘的娇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爷保证让它从今以后,一想到犯错就会颤抖起来。”
不等她回话,啪!又是狠狠地一掌拍下:“现在,到镜子前趴好!”
被突如其来的两巴掌打得有点害怕,小奴婢连忙爬到镜子前乖乖摆好姿势。
云霁从床边的箱子里,拿起了一串七彩琉璃珠,放入润滑的香脂中浸着。这串七彩琉璃珠是一个西南的朋友送给他的宝贝,共串有大珠九颗和小珠九颗,大珠和小珠之间系着两条不足一尺的细金链。金链与珠链连接的这一头像极了绽放的花蕊,仔细看去,其实是一个由一颗细小圆润的鲜红色石珠做成的小夹子,可打开成两半夹住私处的花蕊,圆润的石珠既能保护娇嫩的花蕊不受伤害,却也轻易不得脱落,精巧的造型令人远远望去辨不清真假,仿如饱受蹂躏娇艳绽放的花蕊。金链的另外两头各缀着一只七彩宝石蝴蝶,两片蝶翼薄可透光,连同两条细细的触角,颤颤地就如随时要凌空飞去。这两只夹子却是用于一双玉乳之上,只是金属的质地使之带来的痛感远远超过下面的彩石夹。而由于金链长不足一尺,就把跪伏着的小奴婢的活动范围牵制得极小。通常在这种跪伏的姿势下,如果夹上了上下两端的夹子,她就只能保持着塌腰耸臀的姿势一动不动。 这是云霁最喜爱,也是小奴婢最痛恨的一件小玩意。由于她的强烈抗议,他极少会动用它。可自从三天前的晚上,他改变了主意,决定以后一定要经常动用这件小玩意。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发现,在小奴婢欲求不满和极度羞耻的时候,原来仅仅是鞭打也能使她情动不已,她那天的第一次高潮竟然是在严厉的鞭打下达到的。而后接踵而来的高潮也愈加激烈,连他也数不清她究竟在痛苦和快乐的求饶声、尖叫声中昏厥过去多少次。这种极致的释放使她在最后的阴阳交融中更多,更有效地吸收了他的阳精,这对改善她阴寒的体质和增强以后受孕几率会很有帮助。而要挑动情欲和羞耻感,这七彩琉璃珠堪称圣品。
七彩琉璃珠的挑情秘密其实隐藏在那十八颗彩珠里面和七彩宝石蝴蝶的触角顶端。每一颗琉璃珠里其实都存活着一只奇特的蛊虫,它以吸收女子的精气维生,只要每年将它放入女子的幽谷内一支香的功夫,挑动女子的情潮,释放出的精气渗入琉璃珠内部就可使之存活一年。这种蛊虫对外界的刺激极为敏感,即使是被紧紧包裹在每一颗琉璃珠里,外界包括温度、湿度、声音的改变都会令它烦躁不安,不停翻转舞动。尤其是彩蝶触角尖端那一对肉眼几不可见的银哨,如果彩蝶被稍微大力地扯动,蝶翼扇动的风就会穿过银哨,催动银哨发出人耳不可闻的声音。而这种声音,会刺激得蛊虫疯狂扭动不止。因此,只要戴上了这套宝贝,幽穴内紧缩震动挑起的情欲,加上保持羞人姿势的羞耻感,不用短短一支香的功夫,小丫头必会崩溃在这内外双重折磨下。他就是要利用这种崩溃,一方面让她真正害怕惩罚而不至到处闯祸滋事,另一方面也让她在欢爱中能与他同步尽情飞翔。
“啊!爷,不要!!!”云霁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回过神来,耳边传来了小丫头惶恐的惊叫声。原来她等了许久,不由偷偷抬头想从镜中看看他在做什么,不想看到这件令她恐惧的东西。
云霁沉下脸走过去,啪啪啪!重重地在她臀上连续打了三记:“不要什么?爷这就给你立第一条新规矩:从今以后,只要是在‘落霞居’待罚,一律要带上这副七彩琉璃珠!”
“呜呜呜…不要啊,爷!求求您了,奴儿一定会乖乖听话的。您怎么罚奴婢都行,就是求您不要用这个。求求您!呜…”小丫头竟然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云霁不为所动,他早已经对小丫头这种泪水攻势免疫了:“一次不带,惩罚加倍;两次不带,加三倍;依此类推。我相信你会记住的。听清了没有?”啪啪啪!这三下加重了力道,提醒着她不要触犯底线,不要妄图对他的规矩讨价还价。
啊?小丫头傻眼了,撒娇没有用?看出他是动真格的了,三天前的惨痛教训使她不情不愿地抽泣着:“听清了。呜…”
“好!趴下撅好,这一次爷帮你戴,下一次自己准备好。听到没有?!”
“听到了。呜…”她哭着伏下身去,还不停抽泣着。
啪!“你最好安静下来,如果你还不想这么快惊动它们的话。”云霁冷冷地提醒她。
在她赶紧安静伏好后,云霁把手伸入她的下腰轻轻一拨,令她的娇臀更加向空中高高翘起,上半身则几乎紧贴着长毛地毯。然后把九颗大珠和九颗小珠依次缓缓塞入她前后两个粉红洞穴内,到了最后,小丫头娇小的体形和紧窄的甬道,已经很难容纳的下最后两颗珠子,不由低声呻吟起来。他轻轻撩拨了几下娇艳欲滴的花蕊,在她稍微放松了一点时,一举将所有珠子尽皆没入。然后又把三个夹子尽皆夹上,这过程中只听得小丫头不停低吟:“嗯…呀…哎哟…”
云霁直起身来,拍拍她的双臀以示鼓励:“很好!就这样待着别动。爷现在给你立第二条规矩。”不用他说,她也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唯恐惊动了那些可怕的小虫子。
云霁走到墙边,一一吹灭了墙上的灯火。随着室内渐渐暗下去,小丫头紧张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他停在了最后一盏灯前,满意地看着她娇小的身躯蜷缩在阴暗中。忽然一下拉开了从未打开的厚重窗帘,清晨明亮的阳光一下洒满了屋子,照的他的眼睛也微微眯起,暂时不能适应这从黑暗到光明的转换。
“啊!爷!不要!!!…哎哟!啊!!!…”小丫头显然一下忘记了来自体内的威胁,为这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下的羞耻惊呼起来。但显然不用他的训诫,她体内的珠子给了她这种悖逆的行为很好的惩罚。
云霁满意地笑着,这正是他所要的效果:“新规矩第二条:从今以后,只要是白天的惩罚,如果岛上没有外人,必须打开窗户。”惩罚应该是光明正大的,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她这种掩人耳目的行为,其实大大减轻了惩罚的力度,这点他早就想扳过来了。
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云霁接着说:“新规矩第三条:我不会再把惩罚地点只固定在这‘落霞居’内。只要你犯错,我会随时随地实行惩罚。”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小奴婢再也忍不住,伏地痛哭起来,哭声似乎更加惊动了那些顽皮的小珠子,体内持续不断的震动让她的哭声中夹带了丝丝暧昧的变调。
第七节 另类惩罚
云霁打开通向院子的门向外走去:“现在,自己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希望回来的时候,你会对惩罚有新的体会。”
小奴婢无法动弹,只敢微微侧过头哭着央求:“爷,不要走。饶了奴儿吧。”目光流转间,那湿漉漉的眸子宛若润水的黑珍珠,熠熠生辉。
云霁微微一笑:“乖乖地待着,我很快就会回来。”不理会身后传来的呜咽声,径直走了出去。
院子外就是那一片美得令人心醉的紫竹林。在这个湖心小岛上,除了沿湖岸种了一圈垂柳之外,种满了各种品种的竹子。围绕着“紫竹苑”的就是这名副其实的一大片紫竹林,在紫竹林外,向东面向岸上的那一片林子是色彩鲜艳的金镶玉竹,苑后向阴处则是一片葱浓翠绿的苦慈,再过去一片高大的楠竹林则成为岛后方天然的屏障。云霁最喜欢的是这片优雅宁静的紫竹林,婆娑优雅的紫竹似乎能涤净心头的尘埃,因此他把住所和练功场都建在了紫竹林内。而月儿的最爱则是美丽斑斓的金镶玉竹,因此她平时嬉戏玩耍的花园和药园都坐落在金镶玉竹林内。
月儿喜欢金镶玉竹除了它美丽的外观,另一个原因则令人啼笑皆非。这种竹子由于竹竿颜色鲜艳,从嫩黄,到金黄,不时间着翠绿的条纹,叶子也不仅只是翠绿色,还有黄白彩条相间,是一种珍贵的观赏品种。可是,这种竹枝柔韧不及苦慈,坚硬不及楠竹,更不要与坚韧的紫竹相比了。苦慈的竹质细腻,纤维韧性特强,能启成薄如蝉翼、细如发丝的竹篾丝,最适合编织成各式各样的竹鞭;楠竹高直而坚硬,竹径粗壮,云霁用之制成大小不一的各式竹板和戒尺,而且楠竹笋制成的“玉楠片”也是他最喜欢的菜肴。而紫竹则兼具了这两种竹子的优点,坚韧细长的竹竿只要削平竹节即成一根最好的竹杖,不用任何加工。这些竹子曾经带给她各种“惨痛”的经历,都曾让小丫头吃尽苦头。只有这金镶玉竹,稍微用力即或折或裂,根本不能用于任何惩罚,因此在他所有竹制品中只有一根色彩斑斓的竹杖是用它为材料的,用途也只是置于闺房案上作为警戒之物。
云霁漫步来到紫竹林中,挑选了一竿当年的新竹,枝杆尚呈翠绿未变紫,截取了上半截约三尺长,只略略截掉枝头过于柔软纤细的半尺,精心削平竹节及粗粝处。稍稍用力一挥,柔韧的竹枝带着风声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翠绿弧线。他满意的点点头。
一直以来,云霁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惩罚的最重要意义在于让受罚者惧怕而不敢再犯,并不在于给受罚者的身体带来多么沉重的打击。他自认为一直在这个度上把握的不太好:小丫头抗打得很,打得过轻了,一点也没用;有时即使打重了,她当时哭得呼天抢地地认错,等伤一好,立即好了伤疤忘了疼,下次照犯不误。而且每次重罚后,看着她伤痕累累他总是内疚心疼,不知不觉中又会迁就宠溺一段日子。然后,就是再犯,再打,再迁就,这样的恶性循环让小丫头除了挨打那一瞬间外,其实一点也不怕他和他订下的规矩,屡错屡犯。
直到三天前的夜晚,他才突然醒悟过来:小丫头最害怕的不是挨打的疼痛,是受罚时的羞耻感。只有这种羞耻感,才能震颤到她的心灵深处。这点从这三天她的表现就可看出:往常她受罚以后总是借机撒娇,经常提醒亲爱的夫君他是如何狠心地惩罚了她弱小的身躯,借以争取各种稀奇古怪的交换条件。这次她一反常态,不仅柔顺恭谨了许多,而且对那天晚上所受的重罚闭口不提,从她的神色中可以看出,这是一次让她感到羞愧不已的真正惩罚。也就是因此,云霁才决定从今天开始的重新调教中,慢慢琢磨对于她来说真正意义上的“惩罚”。第一步,就是刚才所定的三条新规矩;第二步,则是尽量在责打的同时,用其他的方法唤醒她的羞愧,进而对错误真心实意的悔过,加强惩罚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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