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阀 发表于 2025-2-22 19:56:21

富家小姐惨遭杖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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迩阀 发表于 2025-2-22 19:56:54

清朝初年。

高员外一家本是苏州本地一个小有名气的读书人家庭,家中不算富足,但也还算富裕,唯一的千金高小姐从小自然也受书香熏陶,习得四书五经,出口成章。

高小姐这一年18岁,虽说不上国色天香,也算上姿色出众,中等偏上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俊俏的脸庞,举止优雅,出口成章,顺口成诗,是一副标准的美人模样。小姐生的这般姣好,自然是惹人注意,上门提亲的自是不必说,周围十里八街,甚至是苏州郊外的富足人家都知道高小姐的存在。

但这高小姐有个毛病,虽是书香门第,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她却非要学西厢记里面的崔莺莺,想自己找个如意郎君,看似柔顺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非常有主见的心。

话说这一天,春光明媚,天气晴好,高小姐读书读的有些烦闷,想出去走走,恰好高员外不在,和母亲知会一声后,便独自来到城里游玩散心。

走到一条小河前,看到景色怡人,春光日暖,两岸花红柳绿,河中小船撑过,高小姐望着这景色,十分惬意。

恰在这时,从旁边来了三五个人,只见这几个人锦衣玉袍,一身锦罗绸缎,看着便是有钱人家,领头的是个20多岁的小生,手拿折扇,走路晃来晃去,十分轻浮。高小姐见得这般场景,知道这是本地有名的官宦人家子弟赖生,家中有人在朝廷做官,良田千顷,赖生更是仗着自己的权势,横行霸道,有恃无恐。

是祸躲不过。赖生一眼便看到了高小姐,这两年,赖生一次次的派媒人到高小姐家提亲说媒,可是高小姐就是死活不依,赖生从来没受过这份侮辱,心中好不郁闷。这不,前几天,他前两天派去高员外家的媒人刚刚吃了闭门羹,他对高小姐是又爱又恨,爱她的美丽,恨得不到。

正好今天让他得到机会。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高小姐面前,轻佻地说道:“高小姐,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几次三番派人前去说媒,你就是不应,我赖生家趁人值,叔父在朝中任管,娶你绰绰有余。不如,今天趁着这良辰美景,与我共度良宵如何?”

“休想!”高小姐从内心看不起这些没读过几天书,仗着家世欺人的浪荡公子哥,“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走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赖生从来没想到看似温柔的高小姐,倔起来这么难以让人难堪,便觉得脸上发烧,脑门发热,难以压抑内心的羞愧和愤懑,尤其是今天当着这么多下人,便说:“高小姐,今天你应了我,我便下重礼娶你,保你下半生荣华富贵,也保你爹能高中举人,得个一官半职。你若不应,今天你便别想离开!”

“你干什么!简直是无理取闹!朝廷怎么瞎了眼,把官位给你这样的人家!”高小姐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怒,“说罢,准备离开。

“往哪儿走,今天你不答应我,哪儿去也不得!”说罢,三五个下人便围了过来,围住高小姐二人,不让离开。

“你做什么!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去报官了!”高小姐愤怒的喊道。

“你报官吧!报官前先跟我去个地方!”赖生一边说,一边对高小姐拉拉扯扯,他看见高小姐面若桃花,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说着把高小姐逼到了河边上。

“你答应我,我今天就放你!”赖生对高小姐说道。

“你休想!”

“你看我能不能!”赖生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抱高小姐。

“你无耻!我跟你拼了!”高小姐也是真急了,开始喊起来。

“啊……”

一声惨叫,原来是高小姐拔出了头上的玉簪,一下子插向赖生的胸前,可惜着急乱扎,一下斜着扎到了赖生的胳膊上,把赖生的胳膊划出一个大口子,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好啊你!竟然敢伤我,敬酒不吃吃罚酒。走,咱们去见官!”赖生疼痛难耐,捂着胳膊,让手下人收了高小姐的玉簪,却让人把自己的玉佩偷偷的防到高小姐的香囊里,让手下人推着高小姐到了县衙。

到了县衙,赖生让手下人击鼓鸣冤。时间不长,县令弥大人便升堂文案。

却说这弥大人虽然年龄不小,却在辈分上是赖生的表弟,足足比赖生大了20多岁,靠着赖生家中提携,才补了这个官做,自是对赖生十分照顾,赖生得此靠山,怎能不横行霸道!

“堂下击鼓何人!因何击鼓,快快讲来!”弥大人一脸正经的问道。

“禀大人,小人本地人,姓赖名生。今日状告高小姐,告她偷窃我祖传玉佩,被我抓到,非但不还,反而将小人刺伤,小人气得不过,因而报官,求大人做主!”赖生抢先说道,边说边做委屈状。原来这赖生恶人先告状,在与高小姐拉扯中急中生智,临时想教育教育高小姐。

“大人!民女并不认识此人,也不曾偷得他祖传玉佩。他血口喷人,请大人做主!”高小姐一看赖生先倒打一耙,赶紧辩解道。

“赖生!本官问你,你说这高小姐偷了你的玉佩,还刺伤于你,你可有凭据?若无凭据,本官定不饶你!”弥大人故作庄严的问道。

“禀大人,小人有凭有据!小人祖传玉佩就在高小姐身上,这玉佩我佩戴多年,记得约为1寸半大小,乃是和田所产,是玉中极品,十分白润剔透,玉佩边缘有一月牙形的红斑,是为凭证。另外,小人胳膊上的伤是高小姐玉簪所刺,恳请大人验伤!这周围几位高朋,都可以为我作证!”赖生说着说着,便把胳膊漏了出来。现在血已止住,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来呀!给赖生验伤,搜高小姐的身!”弥大人高声喝道。

“大人,我冤枉啊,我没有偷他的玉佩,他对我无礼,我为了自保才刺伤他,反而被他诬告,大人!求给我做主啊!”高小姐几乎哭了出来,她万万没想到赖生来这样一手。

“大人,这女子身上果然有玉佩,和赖生说的一模一样!赖生胳膊上的伤也是这女子玉簪所伤!”下人查勘一番后,回复道。

“高小姐,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话说?”弥大人义正言辞问道。

“大人,我冤枉!请大人做主啊!”高小姐连哭带喊,希望眼前这位大人能帮自己找回正义。

“你这女子!人证物证具在,就是不招!本官非要对你用刑你才开口,来呀,上刑具!”弥大人高声喊道。

不消片刻,几大件刑具全都摆在了高小姐面前。

这时候,师爷也从座位上走下来,笑嘻嘻地说:“高小姐,我劝你聪明点!你的口供,我们迟早能问出来,你若不说,定让你吃苦头!”

高小姐不愧是读书人,苏三的场景立刻浮现眼前,她忽然意识到,与他们斗下去,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自己朝中无人,也不可能有人替自己伸冤。于是,心一横,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说:“大人,若是我做的,该怎么判?”

弥大人显然没想到高小姐能这么快低头,突然一怔,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女子,怎样判是本官的事情,岂容你多嘴!你若不招,本官定叫你皮开肉绽!来呀,用刑!”

“大人,且慢!我招!”高小姐突然间无比镇定,“一切如赖生所说,东西是我偷的,人是我伤的,愿听候发落!”

“好!我且问你,你是认打还是认罚?”弥大人显然很兴奋,不假思索冒出这样一句。

“认打怎样,认罚怎样?”高小姐回应道。

“认打,按律例,二罪并罚,杖责一百!认罚,罚你赔偿纹银五千两,按伤人及盗,关押八年。”弥大人回复道。

怎么办?高小姐当然知道认打,这100大板几乎要了她的命,认罚,纹银五千两家里绝对没有,就算是凑出来,家里也一定是家徒四壁,父亲的功名之路肯定也没有了,几辈子的积蓄就毁在自己手里,而且八年后,自己也过了出嫁的年龄。想到这,高小姐毅然决然的说:“大人,小女子家中并无许多积蓄,小女子认打!”

“啊,这小女子要受100大板,估计得没命了啊!真够狠的。”这时候,周围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有人小声议论道。

“好!高小姐听判!你盗窃数额巨大,还伤及人身,本官判你重责一百大板!来呀,行刑!”

说罢,刑凳和板子便搬了上来。原来这官家说话大有文章,首先是大板和普通的板子不一般,普通的板子长五尺,大头阔一寸五分,小头阔一寸,厚约一寸;大板长五尺五寸,大头阔二寸,小头阔一寸五分,厚约一寸半。另说这重责这话也有讲究,凡是重则,必须见血,按规矩十下必须换人执行,防止舞弊,手下绝不留情,行刑者均为20多岁的年轻壮小伙,要说杖责,就换一些年老体弱者执行。理论上最高刑罚就是重责一百,今天是按照最高标准执行了,如若犯人受刑不过,也可以分期执行,但须经过大人及对方协商同意即可。

迩阀 发表于 2025-2-22 19:57:28

说话间,高小姐已经被带到了那张特殊的椅子上。这张椅子虽然刷着油亮亮的红漆,也被擦拭得一尘不染,但细看之下,依然能隐约看到一些斑驳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它过往的故事。几个衙役走上前来,用粗绳子将高小姐的胳膊和双腿分别固定在椅子的两侧,防止她在过程中不慎跌落。然而,即便只是固定,绳子勒紧时依然带来了明显的痛感,让高小姐不禁皱起了眉头。

旁观的人或许不知,这种特殊的椅子与地面行刑相比,力道更狠,更让人难以承受。

两个年轻的衙役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另外还有两人在旁随时准备替换。

随着“刷”的一声,高小姐的裤子和贴身衣物被褪至小腿处,上衣也被拉至胸前。这样做是为了避免衣物在过程中破损,与伤口粘连导致感染,也是为了防止行刑过程中出现徇私舞弊的情况。

然而,对于从小到大从未在人前暴露过身体的高小姐来说,此刻的羞耻感无以复加。她那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众人面前,仿佛一触即破的花瓣,令人心生怜惜。然而,等待着她的,却是那无情的刑罚。

“行刑!”威严的声音响起。

“且慢!”一直沉默的赖生突然开口了。

“赖生,你要做什么?”弥大人显然对赖生的举动感到意外,不禁愣了一下。

“大人,一百大板太过沉重,恐怕这位小姐难以承受。小人另有一建议。”赖生不卑不亢地回答。

“你有何话直说,莫非是想替她求情,让本官出尔反尔?”弥大人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悦。

“小人不敢求情,只是觉得这位小姐今日难以承受一百大板,建议大人分两次执行,第一次五十,第二次六十,不知大人意下如何?我朝律法规定,伤人者最高杖刑六十,偷盗者最高杖刑五十,若合并执行,一次不得超过一百,两次之间需间隔七日以上,但分开执行则无此限制,且分开执行,理应加重处罚。”

“嗯,言之有理。高小姐,你可同意?”弥大人显然对赖生的提议感到满意。

“小女……同意。”高小姐心中害怕极了,她还有未完成的心愿,还有对未来的憧憬,她不想就这样死去。

“好,就依原告所言。今日先执行五十大板,来人,行刑!” 说完,弥大人扔下了十根黑色的签。

原来,公堂之上红黑两色签牌代表不同的刑罚力度,红色每签十板,黑色每签五板,但黑色签牌所代表的力道远比红色沉重,必须见血。今日扔下的是黑色签牌,衙役们心领神会,准备用尽全力执行。

“一!”唱官高声喊道。

“啪!!!”一声清脆而巨大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隔着十几米都能感受到那股力量。这一板子打在高小姐的身上,立刻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啊!!!”高小姐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疼痛,毫无防备地发出了一声惨叫。她只觉得被打的地方仿佛被火烧火燎一般,疼痛难忍。

“二!”行刑者没有丝毫停顿,继续执行着命令。

“啊!”这一次,另一侧也遭到了同样的对待,两边都变得通红一片。

“三!”“啪!”

“四!”“啪!”

“啊!啊!”这两下力度丝毫不减,原本红肿的地方颜色更加深了。行刑者刻意避开了之前的位置,但新的伤口与之前的伤口有所重叠,肌肉剧烈收缩,带来的痛苦更加剧烈。

“五!六!……九!十!”转眼间,十板已经打完。高小姐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经布满了红紫色的伤痕,肿胀不堪,靠近腰部的地方甚至出现了一些青紫色的淤血,仿佛散发着阵阵热气。

高小姐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

“换人!”随着衙役的一声高喊,两个休息过的衙役走上前来,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地举起了手中的刑具,准备给高小姐更加沉重的打击。

“十一!”

“啊!”短暂的休息并没有让高小姐的疼痛减轻多少,新的折磨让她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喊叫。

“十二!十三!……”

随着行刑的继续,高小姐身上的皮肤越来越薄,有些地方的颜色深一些,有些地方的颜色浅一些,仿佛随时都会破裂开来。

“十八!”

“啊!”这一次,高小姐的叫声与之前不同,更加凄厉,更加绝望。因为行刑的衙役使用了一些技巧,将刑具稍微拉长了一些,原本就薄弱的皮肤终于不堪重负,裂开了一道道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十九!二十!”

又是换人,高小姐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有些地方的皮肤已经破裂,鲜血不断地涌出来,有些地方的皮肤虽然还没有破裂,但也变得苍白无比,仿佛随时都会破裂。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抖着,配合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腿间流了下来,散发出一股异味,她竟然被打得失禁了。

“二十一!”短暂的休息是为了让衙役们能够更好地执行接下来的刑罚,而对于高小姐来说,这短暂的休息却是一种煎熬。

“啊!”

“二十二!”

“啪啪啪啪!”

“啪啪啪!”

“三十!”接下来的十板打得更快,高小姐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声音嘶哑而微弱。周围的人开始有些不忍直视,而高小姐的身体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原本美好的身体变得面目全非。

“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

“啊!啊!啊!!!!”高小姐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休息过后的惩罚更加残酷,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呼吸急促,身体因为挣扎而变得精疲力尽,头上、身上都被汗水浸透了。

“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九、四十。”

“啪啪啪!”行刑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下手更加狠毒,高小姐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什么时候结束啊……”高小姐心中充满了绝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四十一!四十二!”

“啪!啪!”

“啊!!!”高小姐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

“额。额。”高小姐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终于打完了,最后三下高小姐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已经彻底崩溃了,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她的意识已经消散,身体上的疼痛也变得麻木。

“大人,行刑完毕。”衙役高声禀报。

“带下去,七日后再行刑。退堂。”

高小姐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甚至连下跪的力气都没有了。衙役们解开绳子后,她下意识地想要翻身,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摔倒在地上,刚刚受过刑罚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剧烈的疼痛让她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衙役们害怕她晕过去,便上前将她扶起来,让她跪下谢恩。谢恩之后,高小姐被送回了牢房,一路上,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高小姐无力地躺在地上,等待着七天后的再次行刑。

迩阀 发表于 2025-2-22 19:58:15

高小姐被两个衙役粗暴地带离了大堂,一路推搡着进了牢房。一路上,衙役们故意松开手,任由高小姐跌倒在地,全然不顾她的哀求。原来,这些衙役平日受过赖生的好处,知道高小姐是他的眼中钉,便借机替赖公子出气。

“快走!别磨蹭!”衙役不耐烦地催促着。

“求求你们,让我歇歇吧,我实在走不动了……”高小姐虚弱地哀求着。此时,她瘫坐在地上,衣衫不整,露出受伤的肌肤,触目惊心。

“少废话!快起来!”衙役们没有丝毫怜悯,对着高小姐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又是一阵拳打脚踢。高小姐痛得几乎昏厥,却只能强忍着剧痛,挣扎着站起来,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衙役们粗暴地给她套上衣服,一路拖拽着,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短短的路程,对高小姐来说却如同炼狱般漫长。

终于到了牢房门口,衙役们却还不肯放过她,对她又是一阵羞辱,才将她推进了牢房。

牢房里阴暗潮湿,高小姐绝望地哭泣着,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她原本怀揣着美好的梦想,渴望成为像李清照一样的才女,如今却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高小姐仿佛抓住了一线希望。

“牢头,给她安排最好的房间,要朝南的,所有待遇都要是上等的,另外,热水、药材、饭菜都要最好的,这是二百两银票,事成之后,还有一百两作为酬谢。”

来人正是与高小姐青梅竹马的董生。董生高中举人归来,却得知高小姐的遭遇,心痛不已,便不惜重金,买通牢头,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

“高小姐,你怎么会……”董生看着高小姐的惨状,心疼不已。

“董生,别问了,快,帮我看看伤……”高小姐虚弱地说道。

董生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开始为高小姐处理伤口。他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伤口,上药包扎,每一个动作都轻柔无比,生怕弄疼了她。

看着高小姐伤痕累累的身体,董生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心疼。他发誓,一定要为高小姐讨回公道,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迩阀 发表于 2025-2-22 19:59:23

好在一会儿伤口处理完毕,董生开始为高小姐进行伤后护理,他将金疮药粉仔细调配后,轻柔地涂抹在高小姐受伤的部位,并配合舒缓的手法帮助药物吸收。随后,他又为她敷上特制的止疼草药,并喂服了一些汤剂,这才算完成了初步的治疗。为了帮助高小姐恢复体力,他还特意准备了补血药和人参燕窝汤,高小姐一一服下后,今天的疗程才算结束。

此刻,高小姐受伤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明显的疼痛了,反而涌现出一丝清凉,这让她感到十分舒适,内心也涌起一股暖意。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热气腾腾的药浴送了过来。两名牢官将浴桶安置妥当,又细心地送来炭盆供他们取暖,这才退了出去。

“高小姐,您先沐浴吧,待会儿我再为您敷药。”董生说完,便伺候高小姐入浴,待她沐浴完毕,又重新为她敷上草药,这一天才算告一段落。

接下来的几天,董生日复一日地为高小姐准备药浴、敷药、喂服汤药和滋补品,悉心照料。

在董生的精心护理下,高小姐的伤势一天天好转。六天后,她的伤势已恢复了七八成,肌肤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细腻,虽然还留有一些痕迹,但已不影响整体的美观。一些尚未脱落的血痂也变得不再那么可怕,高小姐已经可以慢慢行走了,只是用力坐在坚硬的物体上时,还会感到些许疼痛。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第七天如期而至。

高小姐上次受刑是在上午,而今天正好是第七天的中午时分,衙役们便如约而至,他们将高小姐押解上锁链,径直带往县衙。

此时,县衙门口早已人山人海,人们都听闻高小姐今日将再次受罚,纷纷赶来围观,其中不少人更是抱着窥探隐私的心态而来。

“带罪犯上堂!”弥大人一声令下,声音洪亮。

“威武!!!”衙役们齐声高呼,声震堂威。

高小姐在衙役的押解下缓缓步入堂内,随即跪下向县令行礼。

“高小姐,七日之期已到,依照我朝律法,今日当对你执行杖责六十,你可知罪?”弥大人威严地问道。

“民女知罪,甘愿领罚。”高小姐低声回应道。此刻,七天前受刑的场景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恐惧感油然而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臀部尚未痊愈的伤口隐隐作痛。

“来人啊!罪犯已认罪伏法,依照律例,即刻执行杖责六十,不得徇私!执行完毕后,将其驱逐出县衙!”弥大人说完,将手中十二根黑签扔在地上。

衙役们心领神会,他们立刻意识到这次的杖责比上次更加严苛,必须“照实”执行,这意味着他们要使出十分的力气,而上次只用了九分力道。此外,上次行刑时,每打十下便会换人,由四人轮流执行,而这次则安排了十二人,两人一组,每人负责五下,不得徇私舞弊。不仅如此,这次行刑结束后,还要将高小姐“轰出县衙”,这意味着要将她强行拖出县衙。而“重杖六十”,则意味着要使用最大号的板子,这种板子长五尺五寸,宽三寸,厚两寸,由坚硬的梨木制成,比上次使用的板子更重更硬,这也要求衙役们必须更加用力。“不得有误”则暗示着衙役们要故意错报杖责的次数,前两下和后两下不计入总数,实际要多打四下,再加上故意错报的次数,实际要打六十六下。衙役们心知肚明,他们会挑选经验不足的新手执行杖责,并要求他们全力以赴。

原来,赖生得知高小姐在狱中受到了特殊照顾,心中愤愤不平,便找到弥大人,恳请他加重对高小姐的惩罚。

话音刚落,行刑的刑凳便被抬了上来。与上次相比,这次的刑凳更加宽大、结实,板子打在身上也会更加疼痛。

高小姐按照之前的姿势趴在刑凳上,双手被反绑在凳腿上,双腿和腰部也被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她的亵裤和裙子被粗暴地褪去,这次褪得更低,为的是防止在杖责过程中,臀部以外的部位受到波及,同时也方便衙役们在必要时,对她的大腿等部位进行杖责。远处还特意准备了一桶井水,以便在高小姐昏迷时,将其泼醒。一切准备工作都井然有序。

“行刑!”师爷高声宣布。除了负责行刑的两名衙役外,另外十名身材魁梧的衙役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仿佛在进行一场狩猎游戏。

“啪!啪!”两记响亮的板子毫无预兆地落在高小姐的臀部上,还没等她发出惨叫,第三下便紧随而来。

“一!”

“啪!!!”伴随着一声巨响,两块板子同时落下,一上一下地击打在高小姐的臀部上。加上之前的两下,一共挨了四下,高小姐原本就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顿时变得通红,仿佛两团火焰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燃烧。

“啊!!!”高小姐完全没有料到衙役会来这一手,四下重击,才报了一个数,她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然而,她很快便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是今天的“规矩”。她明白,这些天自己受到了特殊照顾,而现在,是时候偿还了。她决定咬紧牙关,绝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二!”“啪!”

“三!”“啪!!”

“四!”“啪!!”

……“九!十!”“啪!啪!”

接下来的九下,高小姐始终紧闭牙关,一声不吭,这让负责行刑的衙役们有些不知所措。如果打不出声音,他们也会受到惩罚。然而,高小姐的意志力异常坚定,硬是扛了下来。

只见高小姐的臀部再次高高肿起,臀肉剧烈地颤抖着,颜色也变得更加鲜红,一些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被再次打破,渗出点点鲜血,而其他部位的皮肤则显得更加薄弱,这次的杖责比上次更加猛烈。

“换人!”师爷高声喊道,“真是群废物,打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师爷低声咒骂道。

后面的衙役不敢怠慢,他们都是行刑的老手,一眼便看出前面的衙役已经使出了全力,而这个犯人却铁了心不肯喊出声来。他们必须想办法让她开口,而且要打得更狠。

“十一!”“啪!”

“十二!”“啪!”

高小姐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是一种无声的抗议,也是对董生的一种无声的回应。

“十三!”“十四!”“十五”

接下来的几下更加用力,两名衙役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然而,高小姐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满头大汗,咬牙坚持着。

迩阀 发表于 2025-2-22 20:00:33

两位衙役唯恐误了自己差事,下手愈发狠重,高小姐原本娇嫩的肌肤已然不堪重负,眼看就要皮开肉绽。先前只是红肿一片,而今却是青紫交加,伤势明显沉重了许多。

“十九!”“二十!”

“换人!”师爷高声喝道,先前行刑的两位衙役被他狠狠瞪了一眼,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新上来的两人见状,心中不免忐忑,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只见其中一人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挥下了板子,另一人则趁势将板子一侧,又是一记重击。

“二十一!”“二十二!”“啪!!!啪!!!”这两下较之前更狠,沉闷的声响传出衙门,连外面都听得真切。

“啊!!!”高小姐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嘶力竭,闻者心惊。只见她原本完好的肌肤已经破损,之前的血痂崩裂开来,鲜血汩汩涌出,其他部位也出现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二十三!”“二十四”“啪!啪!”两位衙役见高小姐终于出声,心中反而生出一丝快意,下手愈发用力。

“啊!啊!”高小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开始胡乱喊叫起来,豆大的汗珠混着泪水,浸湿了她的额头。那撕心裂肺的喊声,让人不寒而栗。衙役们却像是受到了鼓舞,手中的板子毫不留情地落下。

“二十九!”“三十!”“啪啪”

“这还差不多。”师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收起银子。这板子必须得见血见声,否则他无法向上头交代。

只见高小姐的臀部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到处都是血肉模糊的伤口,原本的青紫之色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断涌出的鲜血。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若是淤血积压过多,恐怕会危及性命。

“三十一!”“三十二!”衙役们机械地挥动着板子,高小姐的惨叫声也从未间断,那情景,任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

“三十八!”“三十九!”“四十!”四十大板终于打完,高小姐的臀部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原本白皙的肌肤消失不见,只剩下令人不忍直视的惨状,如同两个被啃食殆尽的烂桃子,又像是两块腐烂的芋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就连那行刑的板子上,也沾满了触目惊心的血迹。

“继续行刑!四十一!”

“啪!”

“啊!”

高小姐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求生的意志正在逐渐消散,身体也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量,臀部的肌肉松弛下来,承受的痛苦也更加剧烈。

“四十二!”

“啪!”

“啊”高小姐虽然还在努力发出声音,但明显已经微弱了许多。板子落在她身上的声音也不再清脆,反而变得沉闷起来。

“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啪啪啪!!!噗!”高小姐在剧痛之下,竟然失禁了。

“啊!啊!额!额!”

高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彻底消失,在剧烈的疼痛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她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来呀,泼凉水!”两桶冰冷的凉水分别浇在高小姐的头上和伤痕累累的臀部,她猛地打了个激灵,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剧烈的疼痛和彻骨的冰凉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衙役们对此显然早有准备,他们经验丰富,深知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手段,才能让犯人保持清醒,继续承受折磨。

只见高小姐的臀部已经没有一块好肉,随着凉水的冲刷,鲜血再次涌出,将刑凳的下半部分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大小便失禁的污秽,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令人作呕。原本饱满的臀部,如今只剩下凹凸不平的血肉,有些碎肉甚至被打飞,有些还挂在上面,景象恐怖至极。这副模样,最多还能承受十下,这也是为何只打六十大板的原因。

“五十一!”新换上来的衙役终于等到了表现的机会,迫不及待地举起了手中的板子。

“啪!”沾了水的伤口更加疼痛,皮肉翻飞的感觉也更加清晰,伴随着清脆的声响,高小姐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啊!”借着这短暂的清醒,高小姐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五十二!”衙役们面无表情地继续执行着他们的任务。

“啪!”

“啊!”

鲜血再次喷涌而出,有些皮肉甚至飞溅到地上,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一阵干呕声,显然是被这血腥的场面恶心到了。

“五十三!”

“五十四!”

“五十五!”

“五十六!”

为了防止高小姐再次昏厥,衙役们加快了节奏,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啊!啊!额!”

高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眼看就要再次昏死过去。

“哗”又是两桶凉水当头浇下,高小姐再次被激醒,痛苦和绝望让她无力挣扎。这一切,都在衙役们的掌控之中。

“五十七”“啪!”这一次,板子落在了高小姐的大腿上,让她饱受摧残的臀部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五十八!”“啪!”这一次,板子落在了她的后背,这也是为了让她不至于立刻昏死过去。然而,这种痛苦却更加剧烈。

“啊!啊!”高小姐没有料到他们会打这个地方,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五十九!”

“啪啪啪!”按照规矩,五十九下要连续打三下,而且速度极快,不给犯人任何反应的时间。

“啊!啊!啊!痛死我啦!!!我的屁股啊!!!”

高小姐再也顾不得任何颜面,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她的臀部已经彻底失去了形状,血肉模糊,原本挺翘的臀尖被打得凹陷下去,只剩下令人不忍直视的烂肉。

“六十!”

“啪!!!”最后一下,两名衙役同时出手,一上一下,高小姐即使被绑着,也本能地想要挣扎起身。

“啊!!!!”高小姐发出最后一声惨叫,行刑终于结束了。她的臀部已经不能称之为臀部,只是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鲜血流淌了一地,染红了刑凳,也溅到了衙役们的脸上。

“大人,用刑完毕!”衙役们面无表情地禀报道。

“轰出县衙!”弥大人显然不想再看到这副惨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哗”衙役们粗暴地将衣服套在高小姐身上,解开绳索,然后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好让她那血肉模糊的臀部着地。

“啊!!!”高小姐再次发出一声痛呼,只是这一次,她的声音已经微弱了许多,显然已经精疲力尽。

只见那粗布衣服瞬间被鲜血染红,地上也留下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那是高小姐臀部流出的鲜血。

衙役们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拖着高小姐,让她那血肉模糊的臀部在地上摩擦,一路拖到衙门口,便头也不回地回去复命了。只留下高小姐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地上是一条长长的血痕,她的伤口上沾满了尘土,更加触目惊心。

董生见状,急忙上前将她救起,带回去悉心照料。由于伤势过重,高小姐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终于痊愈。

两个月后,两人终于如愿以偿地结为夫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第二年,董生高中进士,高小姐也成为人人艳羡的官太太,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也逐渐被他们埋藏在心底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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