飕鸳岁 发表于 2025-2-21 14:35:08

乔安在洛克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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飕鸳岁 发表于 2025-2-21 14:46:53

乔安眼眸低垂,脚步也有些沉重,但21岁的她依然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老狄克远远就露出了笑容,他正坐在一段圆木长凳上享受阳光,身旁是他不爱说话的19岁小儿子,小伙子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走来的乔安。

老狄克了解他年轻的儿子!这姑娘真迷人,尤其是像乔安这样的东方女孩。听说她的母亲是中南混血,小巧而丰腴的体态,细腻如象牙的肤色都遗传自母亲。

乔安的母亲从未透露过关于她父亲的事,或许她自己也不清楚。母亲在小酒吧工作,赚取生活费。小乔安随母亲在印度洋的邮轮上长大,她没有继承母亲的生活方式,反而成长为一个单纯乐观讨人喜欢的姑娘。直到她遇见瑞德尔医生,医生对乔安一见倾心,她那南洋血统略显稚嫩的脸庞,湿润上翘的小唇,在医生眼中格外鲜活;医生觉得这姑娘需要被好好照顾。

洛可小镇唯一的医生瑞德尔先生,在独身许久后决定将这个姑娘带回家,何况他的诊所也需要一个助手,这样还能省下不少开支。而对乔安和母亲来说,稳定的生活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于是,小镇上多了一道风景,风景就住在狄克家隔壁。这几天,隔壁传来的声响让老狄克有些兴奋,他年轻的儿子也听到了,同样感到兴奋,只是这位羞涩的少年不像他父亲那样表露出来。

乔安边走边不自觉地将两支纤细的手臂放在身后,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她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上星期,她的运气似乎特别糟糕,被瑞德尔医生连续“批评”了三次。

第一次是老问题——药片放错地方,这是医生绝对不允许的。可那些白色药片看起来都差不多,只有颜色深浅和纹路有些微差别,除了瑞德尔医生自己,谁也分辨不清,稍不留神就容易出错。在医生的“严格要求”下,乔安进步很快,最近这两个月几乎没再出错,偶尔几次,瑞德尔医生也只是警告后就原谅了她。但这个星期一中午,医生的脾气就没那么好了:严厉的“批评”、难堪的经历……按照惯例,晚上还有一场争执,仿佛她的眼泪特别能激发医生的情绪。

第二次是因为顶撞医生的母亲,乔安一直听不懂老瑞德尔太太发音怪异的乡下英语,但直觉告诉她对方不喜欢她,几乎每次老太太来访都会让瑞德尔医生对乔安发火。这一次,当老太太指责她没把卷心菜叶子洗干净时,乔安忍不住回了一句"只有上帝知道!"老瑞德尔太太非常生气,骂她是"来自东方的邋遢小猪",并又一次提到她的心脏。任何一件不顺心的事,都会危及老太太的"脆弱心脏",这自然引起了瑞德尔医生的重视,他不耐烦地放下手中的事情,当场“训斥”了乔安。乔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变成一个让母亲烦透的孩子。医生拒绝听她的任何解释,仿佛是要做给老瑞德尔太太看,医生一边大声训斥,一边当着老太太的面“批评”乔安,直到老瑞德尔太太骂累了停止唠叨。可怜的乔安,前两天刚被医生“批评”过,这一顿训斥让她更加难堪,她不敢大声哭,拼命压抑着哭声不叫出来,是怕被隔壁的狄克先生家听到。尽管这在洛可小镇上不算什么新鲜事,但乔安毕竟是个有自尊心的姑娘。

在乔安和瑞德尔医生来到洛可小镇的第三天,她就目睹了一幕难以置信的场景: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在院子里被一个中年男人训斥,女孩低着头,满脸通红……后来在她父亲的命令下,女孩委屈地哭泣,天哪,太难堪了!

更可怕的是,还有几个男人围在院子外:

"看,芬妮又被训斥了!"

"她总是因为懒惰被她父亲收拾!"

"我打赌这没记性的姑娘经常被训斥!哈哈!"

"我看老乔治也该换个方式了,都这样多少年了!"

他们吸着雪茄,仿佛在观赏一部最平常的电影。

太可怕了!但这就是洛可小镇。此后的一个月,乔安又接连看到了几次姑娘被严厉训斥的场面:杂货铺老板的漂亮未婚妻,在进货的小货车里被男人赶下来,“教育”一番;镇中学的校园里每天早晨都传来或尖锐或浑厚的哭喊声;老乔治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被训斥后,有时还在院子里罚站,不许提上裤子。乔安不明白,瑞德尔医生说那是为了让他们记住教训。这太可怕了。

而且,那一个月里,她最担心的预感应验了:因抱怨去小镇教堂的事,她的身为基督徒的英国丈夫兼监护人瑞德尔医生同样毫不犹豫地对她进行了“严厉的教育”。她曾这样猜测过,但那一刻到来时,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没有遵照他的命令,直到被他训斥时还在不知所措地挣扎,这让医生非常恼火,乔安受到的“婚后教育”非常严厉,说真的,开始她还没怎么觉得难受,但很快就被真实的痛苦取代了,当医生的“教育”结束后,她仿佛跌入地狱……晚上乔安流着眼泪睡觉,第一次思念母亲和船上飘流的生活。她年轻简单的大脑意识到,在洛可小镇,每一个成年男人都不会放弃“教育”妻女的特权,而洛可小镇的每一个女孩都随时会不定期的被“教育”。

第三次,哦,还有可怕的第三次,这星期她共被“批评”了三次,最后一次也是最厉害的一次令她今天刚刚能正常地坐下来。

当医生逼问出她买新发带的钱是怎么来的后,他决定给她一顿难忘的教训,他好耐性地用了整个下午来“教育”这个姑娘,乔安被强迫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接受“教育”——最后,她被命令站直,可怜的乔安姑娘,小脸已被泪水浸肿,全身都是那么的疼痛和疲惫,她痛哭着跪下来恳求瑞德尔先生的饶恕,她发誓永远也不敢了……太阳刺眼地照着,头发被晒得软软地塌在脖子上。这暖暖的午后本该是洛可小镇最舒服最惬意的时候,这种时候人人都很容易学会享受富足安详的小镇生活,就像晒着太阳的老狄克父子。

"下午好!狄克先生。今天太阳真好!"乔安假装轻快地跟邻居打招呼。

年轻的狄克先生目光闪烁地低下头。这傻小子有点暗恋她,总在人群中恋恋地盯着她看,乔安早就看出来了。今天他好像格外害羞!一定是因为自己头上的新发带,她有点得意地想。这红鼻子的少年真是有趣极了!乔安,瞬间就把不愉快暂时抛在脑后了……

老狄克开心地笑着,他完全看懂了这个刚才还心事重重、现在又面色红红的姑娘。

"下午好,乔安!坐下来晒晒太阳吧!你真像阳光下的小鹿一样漂亮!"

飕鸳岁 发表于 2025-2-21 14:50:40

飕鸳岁 发表于 2025-2-21 14:46
乔安眼眸低垂,脚步也有些沉重,但21岁的她依然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老狄克远远就露出了笑容,他正坐在一段圆 ...


乔安下意识地用手拢了拢裙子,“瑞德尔医生等我买薄荷粉回去!”

“薄荷粉可是好东西呢!”老狄克笑得更开心了,“尤其是家里有你这样年轻姑娘更要多备一点,它能舒缓疲劳!”

乔安刷地红了脸,“瑞德尔医生是为了配药才让我去买的!”她急急辩解道。

“哦,当然。像乔安这样懂事灵巧的姑娘当然是用不到的!”老狄克调侃道。

乔安的脸更红了,她想快点走开,又觉得没必要表现出那么慌张。

“不过乔安,你的眼睛有点肿,像是哭过!”老狄克关切地问道。

“我…… 是的!这几天我想我妈妈了。”乔安轻声回答。

“是吗?最近我也睡得不太好,你家里有好几个晚上传来奇怪的声音,是瑞德尔医生在忙什么吗?”

“哦,没有!…… 不,是的,是瑞德尔先生让我整理房间呢!”乔安急急解释道。

“哦?不是吧?我怎么听那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呢!哈!”

“您说什么?就是的…… 就是整理房间!”姑娘直着脖子小声嚷嚷起来,“瑞德尔先生经常让我整理房间,您知道的,房间整理干净了住着才舒服……”她有点说不下去了,她看到羞涩地低着头的小狄克先生嘴角都露出了笑意。

“哦?!瑞德尔医生前天晚上,嗯,让你整理房间的时候,你哭得挺厉害的!”

“我…… 我哭,我都说了,我哭是因为我想妈妈了!”乔安急躁得快要哭出来了,她早就该听出他不怀好意才对,早就不该跟他们说话才对,她气愤地叫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太奇怪了!”

“瞧,这是怎么了,乔安?!”老狄克一脸无辜地站了起来拦住她,“上帝!这镇上从没人敢说我奇怪!医生都没说过!”

“你走开!”乔安终于气哭了,伸手想把老狄克推开,她的薄荷粉还没买呢,回去晚了医生又该生气了。

“多么粗鲁!并没有人伤害你呀,你哭什么?”老狄克真的很生气的样子,“你说我奇怪!可你,你的行为和语言一点都不像个有教养的小姐!”

老狄克声音渐大:“我相信瑞德尔医生不会允许你这样无礼地对待一个值得尊重的老人!我一定会奉劝他好好管教你,我相信以医生一贯的正直,他会那样做的!”

当乔安身后传来最后一句叫嚷时,因脚步加快而有些刺痛的身体突然一阵接一阵地发麻,她的双脚一下软了下来……

晚上,老狄克的家的房门准时被叩响,一切正如他的预料。其实他根本没生那姑娘的气,反正觉得这一天非常有趣、非常好笑,他眼前不停地浮现乔安那憋得红红的小短脸和急着争辩的紧张表情,他当然还注意到,在听到他的威吓后,姑娘的身体很不自然的扭动和颤抖起来……

“晚上好,狄克先生,冒昧打扰!”医生彬彬有礼、两手放在身前。高大的瑞德尔医生身后站着老狄克想了一下午的乔安,她穿着条干净宽大的羊毛布裙子,脑袋低低垂着,脸蛋湿漉漉的,显然是哭了很久,而红红的眼睛还噙着泪。

“晚上好,医生!别那么客气!我们一直都是最好的邻居和朋友!哦,您看,您太太怎么又不开心了!”老狄克摊开手,无奈地摇着头,“现在可没什么人惹您呀,尊敬的瑞德尔太太!”

“狄克先生,您这样说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请您还是叫她乔安吧!我带她专程来道歉!她今天曾那么不礼貌地对待您,非常感谢您把这一切告诉了我。您知道我是多么的惊讶和愤怒,这完全违背了我一贯以来对她礼仪方面的训导和告诫,尤其是对您这样一位镇上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医生把目光严厉地转向年轻的妻子:“我说,乔安,怎么还不快向狄克先生道歉!”

乔安抽噎着,背书一样说出准备好的致歉辞!“请、请原谅我、我下午不礼貌的行为。狄、狄克先生,我很抱歉!我…… 嗯,瑞德尔医生,他已经、已经批评过我……”

“批评?”老狄克夸张地望着医生,“我想你们不会为一个奇怪的老家伙怎么样吧?”

“告诉狄克先生,你刚才受到了什么样的批评!”

“我,我,我受到了惩罚!瑞德尔医生,批评了我……”她害怕地不敢看医生,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你说的什么?”

乔安羞出了眼泪:“是…… 医生批评了我!”

她刚说完,就听到了瑞德尔先生新的命令:“站直了,让狄克先生看看你的样子。”乔安迟疑地,但她确认没有听错。她苦着小脸可怜地望向医生,立即被他凌厉的目光迎上来。这是她离开母亲后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而此刻,她真是怕极了这个男人,她咬住嘴唇慢慢站直……

看到乔安的样子,老狄克心头兴奋又滑过一丝淡淡的伤感。多年前,老狄克的妻子沙拉还健在并年轻的时候,也曾被他严厉地批评过。

壮年时的老狄克是个严厉的人,他会根据妻子犯错的程度进行批评。而事实证明沙拉很害怕他的批评。

当她被认为犯了错误时,就会受到狄克先生的批评。可怜的沙拉会在他的批评下失声痛哭,拼命求饶。

那年代,对于那些犯了错误的人,总是会受到严厉的批评。新婚的沙拉就经常受到批评。几年后她在小镇上开了第一家土豆酱店,这是后话了。可惜如今人们对待错误的态度愈发宽容了,否则老狄克真该建议医生也好好批评乔安,这星期这丫头可没少犯错。

飕鸳岁 发表于 2025-2-21 14:51:17


乔安小心翼翼地褪下灯笼内裤,任何轻微的碰触都会牵动敏感部位的刺痛。灯笼裤落向脚踝的瞬间,她突然发现客厅旁一张门帘边上,正藏着一双眼睛和一只淡红的鼻子头,是 19 岁的小狄克。通常是在礼拜天的教堂里遇到他和父亲一起,男孩热辣的目光总是追随她,这种目光,任何年轻、漂亮的姑娘都能敏感地察觉。乔安总是挂着矜持的笑容假装没注意他,有时走过他身边时,她故意抖抖蓬松的发梢,拂到少年脸上。这和爱情无关,纯粹是被人注视和欣赏的快感,漂亮女孩子们常有的小小骄傲。可是此时,他正在偷看她…… 她不知以后怎么面对他,还怎么去教堂,她什么骄傲都没有了…… 乔安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但她不敢违背医生的命令,麻木地把裙子夹在腰线上,两手下意识地放在前面,挡着自己,然后转过身去,对着两个,不,确切说是三个男人的视线,展现出她身后的风景……

老狄克饶有兴致地叼着他的橡木烟斗,走近乔安身后。乔安更低地垂下头,局促地站着,不自觉地并拢双腿,仿佛这样可以稍微藏住点什么似的。

瑞德尔医生很不满:"弯腰!裙子拉高!姿势摆好!你这样,狄克先生怎么看得清楚呢?"

乔安双手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尴尬极了,她真的没法再弯下腰去!但又听到了平静却充满威严的语句:"你又想不听我的话吗,瑞德尔太太?!出门前我交代你什么来着?!听着,姿势摆好!快点,别让我在狄克先生家发火!…… 再摆好!“

再摆好?她已经尽力了!可她此时敢抗拒医生威严的命令吗?她强忍着不哭出来,红着脸重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天哪,没有比这更羞辱的姿势了,没有比现在更丢人的事情了!

但这仍未能让瑞德尔医生满意,他亲自走上前去,用手扶了扶他太太,用力向下压,这下她身后的风景一览无余。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轻轻拍了一下:"放松!"被高大的医生扶着,乔安脚已经离地了,本来还用力并拢着双腿,以便不被窥视,偏偏被大手一拍,一痛之下崩开防线,两腿无力地分开垂下去。她脑中再次闪过小狄克的窥视的双眸,绝望地闭上眼睛。

她听见瑞德尔医生诚恳地对老狄克说:"唉,我真是抱歉!平时对她管教不够,对您如此失礼。这回我可没留情,相信会记住这教训。" 医生指着她身后的几处痕迹,又说:"您看这里,还有这里,这些印记都是我的杰作。为此我特意准备了工具。对乔安我一般不会这样,除非太严重的事。但这次,你提醒了我,再不教育就太过分了。"

老狄克认真看了看医生指的地方,这个下午小姑娘受到的“教育”的确相当严厉,旧的痕迹刚刚变淡,新的印记又覆盖在上。老狄克吸了口烟斗,用手在她身上比划了几下,他仔细观察着,发现连隐蔽处的肌肤都留下了痕迹,这让他更加兴奋。乔安敏感的肌肤被触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身体微微颤抖着。真是可爱呀,老狄克想,她的疼痛可想而知,瑞德尔医生和他当年一样,是个一丝不苟的严格丈夫。

"朋友,你这工具的质地似乎不太好。"

"哦?!" 医生一面接过老狄克递上的爱尔兰雪茄,一面在他邻居的示意下坐下来。乔安没有被获准起身,她仍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被医生斜摆在自己右边膝盖上,身后的风景对着灼亮的灯光,对着两个男人的视线。

"您看您太太," 老狄克用手指尖抚着乔安身上最重的两道痕迹,"这里的两条印记都有点过了,好工具是不会这样的,而是应该光滑柔软,反而更有力道,能让人印象更深刻!"

医生尴尬地笑了笑,不无遗憾地说:"我可是选了店里最贵的一种呢!"

"贵的不一定好。我这有一件好的,可以送给你!" 他喊着小儿子的名字,让他把自己的宝贝工具取出来,送给瑞德尔先生。小狄克显然很乐意这个差事,他一声不响,飞快地捧出一件东西送到瑞德尔医生手中,之后就站在父亲坐椅旁根本没有离去的意思,他听着父亲和医生的交谈,把亮灼灼的眼睛几乎粘在 21 岁的瑞德尔太太身上。

乔安完全能感觉得到身上多了的两道目光,但她一动都不能动,也一动不敢动,这个下午她对疼痛的恐惧临近极致,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多余的。她像等待解剖的小动物一样被无助地摆弄着,不仅被她丈夫、甚至被另一个不熟悉的老男人的手触摸着,查看着;她就像一道烹制出的菜肴一样被男人们观察着、尝试着、谈论着…… 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医生膝盖旁边一小块地板,长卷发有些凌乱地垂向脸侧,勉强挡住些她羞臊得无地自容的红脸蛋。

"嗯,果然是好东西,又软又结实!" 医生赞叹说,"但是,我怎么能要您的呢!" 他把东西放下来,礼貌地微笑着说。

"瞧您真是客气!这东西可是有年头了,它带来的“快乐”无以计数,如此优质的东西如今已经很难找到了…… 您记得我妻子沙拉吗……"

"当然,洛可镇上,谁会不记得狄克太太呢!" 医生真诚地说,"她是多么的优雅、知礼、乖巧、顺从和勤快呀!我母亲至今还怀念她的美味土豆酱…… 那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女人!"

"当年她何等惧怕这东西," 老狄克幽幽地回忆道,"有一次居然想把它偷偷烧掉……"

"真的吗?好大胆的女人!这倒不象完美的狄克太太所为呢!"

"所幸被我及时发现并阻止了,呵呵,为此她当然要付出代价,接受我的“教育”,持续了足有四、五天!" 老狄克抬头望了一眼小儿子那双象极了他母亲的宽额头和棕色眼睛,接着说:"最后一天还是当着很多人的面公开执行的,您知道,适当的“教育”能加深姑娘们的记忆,那一次她可是印象深刻!"

"真够她受的!是您的严厉最终成就了您儿子们优雅得体的母亲!" 医生总结道,他的感叹是由衷的。

"瑞德尔我的朋友,沙拉已经去世快十年了…… 做为您忠实的朋友和好邻居,我和您同样希望瑞德尔太太也早日取得可喜的进步。或许这东西送给您更能发挥它的价值。"

"这,真是太谢谢您了!" 医生发自内心地感动了,两个男人的友情因这件东西而拉近了一步。

瑞德尔医生一时不知该与谁分享被当做知己并获得馈赠的喜悦,他用手拖住乔安垂着的小脸,不自禁地挠着她后脑勺上的软发:"看看,狄克先生多关心我对你的“教育”!" 可惜他面前的妻子丝毫不能理解和分享他的喜悦,她紧闭着眼睛,眼泪还是从眼角涌出来,脸象熟透的红番茄,比她的身体还热。

医生只好让她站起来,接着话头说:"乔安,请狄克先生用这件礼物教你一些礼节!" 他认为这是对他慷慨的朋友表达尊重和歉意的合理方式。

乔安木然呆在那儿了!她又要受“教育”了?!被“修理”了大半个下午,现在还很痛啊!而且是让老狄克亲自来?还有旁边眼睛直直、咽着口水的小狄克,上帝啊,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听不懂我的话吗?去,快去!” 瑞德尔医生一向不喜欢她磨磨蹭蹭的样子。

老狄克矜持地接过礼物,没有太多的推让,他欣赏地看着面前的乔安,柔软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述说着主人的恐惧和无助。姑娘把脸伏在自己圈起的胳膊里,小声哭出了声…… 这久违的情景真是太诱惑了,真该感谢医生的美意,他的确好久好久都太想做这件事了,想得连谦让的话都忘了说了。

"承蒙您正直的丈夫的委托,乔安女士,为了纠正您的无知行为,我将会好好“教育”您!作为您丈夫好友,我会尽责并且非常用力的,您很快就会明白这一点!希望您能以良好的表现给予配合。我们都不愿看到,“教育”的时间因您自己的不合作而增加!"

飕鸳岁 发表于 2025-2-21 14:52:05


毕竟曾是镇上中学的校长啊,即使这时,老狄克也没有被兴奋冲昏大脑,一番关于“教育方式”的言论说得很有水准。瑞德尔医生,包括一旁的小狄克都认为很有道理。瑞德尔医生已起身到桌子旁,并调整了一下妻子的姿势,以便更好地进行下一步。

“训诫”开始前,老狄克拿出一块干毛巾浸上药油,将他的工具擦得油光锃亮,这样做的目的既可以减小对皮肤的刺激,又能增强“教育”的效果。老狄克和洛可镇的大多数男人一样,乐于主动积累和研究经验,令他们妻子既能印象深刻地记住教训,又能保持“完整”,不造成真正损伤。

接着他绕到乔安的身侧,告诉她最多进行 6 次,除非她自己不配合。工具在她身上比量了一下,他选择的位置,他相信以她目前的敏感程度,无需太大力就足以让她刻骨铭心。被微凉的工具触碰,乔安的身体又紧张得颤抖起来,很快,她听到了破空声…… 距下午瑞德尔医生的“教导”已有一小时了,她的肌肤仿佛吸收了“关爱”的力量后慢慢消化一样,此刻愈发敏感,比之前更甚,正以最敏感的状态迎接着新一轮的“洗礼”。而且老练的狄克先生每次都精准地落在同一个位置,让所有的感觉都成倍地加剧,如同火焰一般蔓延。

“…… 噢!” 乔安仿佛突然被丢进了火炉里炙烤着。她勉强说出一个“一!”,就忍不住失声痛哭了。

瑞德尔医生看出老狄克根本没怎么用力,他凑上前观察他妻子的状况,发现肌肤丝毫无损,只是更加“艳丽”了一些,甚至颜色还更深了些。他很快判断出:瑞德尔太太远没有她表现得那样脆弱和不堪一击。这就是好工具的优点,除了带来强烈的感受外,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这其实不正是洛可镇的丈夫们所追求的效果吗!)。“果然是好东西!” 他再次赞叹道。

乔安的哭声刚有点弱下去,耳边又听到破空声:―呼―啪!老狄克的工具精准地落在刚才的位置上。“HO…… 哇啊!” 她尖叫!“完了,完了,肯定完了!”她哭叫着,一边冲动地想要保护自己,当然没成功,手上挨了瑞德尔医生一巴掌:“冷静点,女孩!你知道那是不被允许的!”。他指的是过程中用手阻挡。

尽管两次都在同一个位置,但她的肌肤仍然完好,只是颜色略深了一些。她那经验丰富的丈夫瑞德尔医生以专业的知识认定:这完全可以承受更多,而对于老狄克这样的“教育专家”,还产生了一丝惺惺相惜的敬意。

可是乔安不懂这些,她没想到才两次就会这样,她太害怕了,不禁大哭着扭起身子想要躲避,却被医生反剪双手按牢在背上。身体被固定,她又扭过头,满是眼泪的小脸痛苦地皱起:“… 嗯… 嗯… 求求您别这样了!饶了我吧,先生!”。她此时的忏悔的确出自真心。然而,打断了所有侥幸,第三次“洗礼”毫无预警地落下,这一次的位置让她更加难以忍受。她用力仰头,双腿不停地交替蹬地……“HO, 太疼了,上帝啊,……HOHOHO, 妈妈啊……”21 岁的瑞德尔太太显然不是他丈夫那样的虔诚信徒,因为她总是在最难受的时候才想起上帝,或者怀念她那特立独行的母亲。

当工具再次举起,眼看又要落下,医生有力的大手都差点按不住她了,她发出悲痛欲绝地嚎哭,因上身不能动,就把所有的能量都释放在下半身了,她早忘了报数,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挣扎着试图躲避随时降临的“关爱”。她看不到医生的脸,也来不及考虑这样会激起他多么大的恼火。洛可小镇的男人“教育”妻子时要求绝对的尊重和服从,当权威遭到侵犯,丈夫们绝不吝啬给予更严厉的“惩罚”,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这是更加不能容忍的。

“你敢反抗我?!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乔安!” 瑞德尔医生用她非常惧怕的声音低沉地说道。

老狄克的耐心似乎好些,他并不急于完成,而是慢条斯理地插话道 “我想,瑞德尔太太,您最好还是配合一点!您难道不明白您丈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吗?” 他把头转向他的朋友,“瑞德尔,我想你平时忘了教她一点‘规矩’。”

医生心头早就怒火中烧,他必须挽回受到挑战的尊严。他二话不说,果断地改变策略,把她整个人放趴在桌子上,之后利落地让她摆出新的姿势…… 医生黑着脸做着这一切,一字一句地说:“你给我听着,瑞德尔太太,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忍耐的极限,这只能为你换来更严重的后果!现在……”,他气愤地停住话头,对准了,扬起手,快而狠地落下:“现在,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接受狄克先生的“教导”!然后,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等我把工具拿来,你就会明白该怎么做了,今天我来帮你好好规范一下!”

听到“工具”二字,乔安绝望地呜咽了一声,同时也让老狄克的心跳加速!乔安不知道“工具”是什么,但她至少听懂了一点:自己要面对更可怕的事情了。姑娘皱着鼻涕兮兮的小花脸,神经错乱地大声呜噜着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 妈妈呀…… 上帝呀…… ” 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更不知怎么做才能挽回越来越糟的局面。

很快,她被摆出了新的姿势,双手重新被反剪压到背后,娇小的身体支撑着。医生毫不怜惜地让她保持着这个姿势。这下,她更加无所遁形了,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济于事。

老狄克抚摸了一下她身上新添的印记,之后,满意地举起工具,在小姑娘颤栗的哭泣中完成了最后两次。这两下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肌肤被拉扯着。她徒劳地扭动着,真想摆脱这一切。

只给了她两三分钟的平静时间,瑞德尔医生发话了:“很好!本来可以到此为止,但现在,我们不得不开始下一场!” 他把她从桌子横抱下来,走到沙发旁,放下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站着。乔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心里怕,几乎站不稳。他一只大手抓着她的肩膀下面,另一只手甚至还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块大手帕,帮她擦了把哭得一塌糊涂的脸。然而,当她的眼睛拭去了泪水的阻挡,才看清楚他的表情是多么难看!男人的脸是铁青的,眉毛吃劲地拧着,拧得嘴角都有点歪了……“很好!” 他的声音却异常平静:“现在,回答我,乔安・瑞德尔,你该不该听我的?”

“嗯… 是…HO, 是的,先生。” 她哽咽,变结巴了。

“…… 当你的行为需要规范时,我有没有权利管你?“教育”你?”

“是的,您… 您有… 有权利… 先生!”

“那么,你刚才的行为,好象并不这样认为。你因为狄克先生,而公然藐视我的教导。是吗?”

“嗯嗯―不是的,先生!对不起,我嗯―对不起―”

“很好!” 他阴沉地重复道:“你的行为为你换来了更严厉的“惩罚”。现在,让我和狄克先生一起来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教育”。”

飕鸳岁 发表于 2025-2-21 14:52:31

“哦不…… 不要!呜―” 她终于吓得再次哭出来,以致他不得不再用手帕抹她的脸:“别再跟我提不要,我说非常非常必要!这会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规矩!”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比划着,最后停留在敏感的部位。“然后,我们再看看瑞德尔太太还有多么个胆子继续挑战我的底线!”

“求您了!” 上帝啊,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乔安尖叫着想要躲避。不过,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再反抗了。

这时,医生瞥了眼一直站在角落处的小狄克,他想起了什么,便吩咐小伙子去他诊所里,把一个箱子拿来。半场“好戏”,早把那沉默害羞的傻小子看成了局外人,他耸着细脖子,傻乎乎张着嘴,两手还总是不自觉地提裤子,也许想掩饰自己的尴尬…… 好半天才在他父亲的提示下回过神来,飞也似地领命跑了出去,生怕错过太多后面的精彩。

老狄克在参与完一场“游戏”后,就十分知趣并且有礼地坐在对面沙发上静静地吸着烟斗,倾听瑞德尔医生对年轻太太的“教诲”。其实,他一早就预知对乔安的“教育”绝不会轻易结束。不过,倒是没有想到瑞德尔家里会准备着更“厉害”的“工具”。他曾经听说过这东西在伦敦等大城市十分盛行过,但由于后果过于严重,极易致伤,而不大被使用了。

“那个,能借您的吹风机用下吗?狄克先生!”

“哦,当然!” 老狄克起身取出自家的老式直柄吹风机,还拿来了珍藏的上等 Upmann 雪茄,一起放在沙发前的矮几上款待他的好邻居,真是个热情好客的老伙计。接着他兴致勃勃跟医生讨论起相关话题。

“…… 听说那阵子大城市的太太小姐们听到那东西,就吓得全身发抖呢!呵呵,还有人说,弄不好会出事的?”

“可不是。一早就在伦敦传开了:某位小姐因此卧床一年多才恢复;还有某位伯爵,嗯,对新婚妻子过于严厉的“家教”―哈哈,听听,‘过于严厉’的‘家庭’教育!导致了严重的后果…… 都上了报纸了……” 瑞德尔将一根 Upmann 雪茄烟贴在上唇,享受地嗅着。

“嗯听说了,伦敦当时可是沸沸扬扬!”

“有人反对,有人支持,没几天又有人公开告诫太太小姐们要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他们有什么权利?法律也没规定吧!搞不懂!不过,都说这两年又流行起来了,是吧!”

“从来,哎,从来就没真正消失过!很多家庭一直在用,只要方法得当就很安全。去年我在伯明翰城进药品,顺路拜访了医学院好友雷鸣顿医生家里…… 其实掌握正确方法一点都不难…… 您说,人家雷鸣顿太太现在可是做了一对小双胞胎男孩的母亲呢!嘿,象匹小马一样结实!”

“哦?真的吗?嘿嘿,你这瑞德尔!” 轮到老狄克为见多识广的瑞德尔医生折服了:“该让洛可镇的男人们都去伯明翰观摩下!哈哈呵呵!” 昔日老校长幽默地自嘲道,随即他亲热地捣了他朋友一拳。

…… 男人们心照不宣的话题,伴随升腾的雪茄烟雾飘忽着。飘进乔安姑娘耳朵里,她被要求保持着一种羞耻的姿势站在那儿反省,她身后的风景一览无余。她感觉双腿又酸又累,身体的某个部位也火辣辣的,她试着动了动,马上就感到一阵阵疼痛。

医生幽幽地喷出一口烟雾,抬眼刚好看见垂着脑袋的乔安,以及她不安分的动作:

“喂,我说乔安・瑞德尔,你在做什么?!你还挺自在的是吧?!给我过来!” 医生把未吸完的雪茄烟在烟缸边上捻灭。

乔安被说得难为情极了,她委屈地转过身:“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让你过来!” 医生盯着她淡淡地。

纯羊毛地毯上,一双小脚,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越走近两只小手越不自然地往前面聚,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直走到医生跟前儿,姑娘扁着嘴,又要哭了。瑞德尔医生懒得理她那幅可怜儿相,伸手搂过她的腰轻轻一带,让她趴在自己腿上,并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她身后的风景更加突出。随即他的眼风向旁边搜索,老狄克马上心领神会地拿起几上吹风机,搬动风柄,递到他朋友手里。

“噢,非常感谢!” 医生对这明察秋毫的老兄道谢。男人间多少平凡而真挚的友谊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相同的环境,相似的角色,相近的价值观,特别是在有了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以及朋友间的馈赠、分享,和小小的相互欣赏。

“您知道,狄克先生,那东西…… 呵,很厉害的!” 医生右手搬着吹风机的风柄,在自己左手上反复试着风的热度,有一句没一句的,一边跟老狄克继续交谈。

“要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坏女孩”,可不能心慈手软?”

“可不。但也不能太过火了,那样就糟糕了,就像那位伯爵先生!呵呵!” 医生觉得热度合适,调整了一下乔安的姿势,让她身体的某个部位彻底暴露出来,吹风机风口上下移动着。

乔安听着男人的话题,她心中的惊恐远远多于好奇,她已经被当做“不听话的坏女孩”了,她想,任何挣扎反抗恐怕只能带来更悲惨的命运,她只能乖乖地趴在那儿,任由那只大手摆布着自己,接着就感到一股股热风吹来,开始只是热热的,甚至有一点舒服的,随着风口迫近热度渐强,她痛苦地吭叽起来:“…… 唔,嗯…… 热…… 唔,好烫…… 不,不行,烫得痛,太烫了,先生!”

“对,又烫又痛。别动!还会更烫些!听好,这仅是开始,远远还没结束!给我忍着!”

姑娘本来就烫得忍受不住了,闻言又加上害怕,再也忍不住了,惨叫,哭泣,扭动,就是不敢推开医生的手。热风在医生重新调试了热度后开始集中在她身体的某处,乔安本能地想要躲避,却怎么也躲不掉,她感觉自己仿佛坐在火里,这个夜晚是如此漫长,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这当口,“飞毛腿战士” 小狄克圆满完成任务,抱着从瑞德尔诊所找到的一只箱子归来,他获得的最高奖赏就是得以继续观赏接下来的事情,而没有被他父亲或父亲的贵客赶出客厅。小狄克一进门就听到乔安压抑的哭声,因为今天她哭了太久,又半天没说话,嗓子明显哑了。嚯,这回更厉害了!

至于小狄克,尽管他从小就是个并不调皮的男孩子,仍免不了挨父亲或学校督学的体罚,那曾带给他很多恐惧和仇恨的记忆;在洛可小镇,女孩被“教育”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乔安・瑞德尔是不同的,她可不是那些粗枝大叶的女孩,唉,全洛可镇又能有几个像她这样的呢?乔安・瑞德尔偏偏是比普通女孩还更有自尊心和廉耻心的,谁叫她总是那么干净、漂亮和骄傲的呢?

同样的衣服,因为她的小小点缀,就跟那些粗枝大叶的洛可镇少女分开界限,乔安总是微微扬着小脑袋、爱理不理地走过男孩子们身边,可今天,她有多窘啊,为了掩盖被医生“教育”的事实,编造拙劣的谎言;她被“教育”过的地方,还那样暴露着,连小狄克都替她害臊呢!

然而,那挂满泪珠儿的红朴朴的脸蛋、极力抑制的细声哀叫,和坦陈的美丽身体却构成了一幅无比刺激的画面,说实在的,小狄克还从未这么近、这么清楚地看到过,她一次次试图遮掩,一次次努力失败,相反被越来越严重地曝光,可怜的小东西现在又要遭受更严厉的“惩罚”了,那将是多么刺激的情景……19 岁的小狄克,内向寡言而晚熟的洛可镇少年,体内原始而萌动的男性意识在那个晚上觉醒了。

瑞德尔医生可没心思理会这个看上去还不满 18 岁的麻杆小子。他最近诊所比较忙,本来就没想早早地进行下一步,但他今天必须维护自己的尊严,何况这是个比较适宜的机会,有志趣相投的老狄克在旁,这位“教育”过镇中学无数美少女的老家伙,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如今用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他的小乔安,这多少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

说起来,瑞德尔医生的“工具”其实在婚前就收藏在诊所了,在伯明翰城好友那里还探讨过使用方法。从医十几年的瑞德尔医生具备良好的执业习惯:他嗅觉敏锐,关注同道新闻,比如使用不当造成伤害的报道;
同时他爱观察、善思考、敢创新,当他第一次接触到那件“工具”,立即发现了它的“独到之处”,这引发了他较大的兴趣,很快,他就掌握了使用方法,只是鉴于缺乏“临床案例”而拖延了“实施”,今天,如同筹备和对待一场特殊的手术,他心中充满了仪式感。

飕鸳岁 发表于 2025-2-21 14:52:50

此刻,箱子里的东西正拿在老狄克手里,那是一件做工精细的工具,医生打开箱子,里面还有棉纱、药水、瓶瓶罐罐和一些金属器具等。

瑞德尔医生调整着乔安的姿势,他打算好好“教育”一下她。他用灵巧有力的手指,充分展示着她身体的秘密,看着它们在热风的吹拂下微微颤抖…… 他就像一个当着同伴摆弄自家高档玩具的小男孩一样,自豪、兴奋,又带着一丝征服的欲望。

吹风机终于被放了下来,乔安的姿势又被调整了一次,这让她更加羞耻。医生又从箱子里找出一件小东西,用在了乔安的身上。

“看看我们的瑞德尔太太!你 20 岁了,不,你今年 21 岁了,看看你自己的样子,21 岁的大姑娘乔安・瑞德尔,你羞不羞?”

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让乔安非常不适,她想要摆脱,却无济于事。她难道想这样吗?可是除了哭泣,除了默默忍受,她还能做什么呢?

“求您别再说了,先生!” 羞惭的泪水滑出眼角,“求您了!呜呜―” 明知无用,还嘤嘤哀求。

医生拿起工具,目光盯着他眼里充满“挑战”的年轻太太涨红的小脸,轻轻地在她身上试了一下…… 乔安“唔”地一声拼命想要躲避,良久才发出凄惨的哭喊:“不要哇不要哇,我发誓我发誓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来之前的准备工作很有效。” 身经百战的老校长冷不丁总结了一句。

“否则,力度太轻,就达不到应有的效果;力度太重……” 是医生平静轻缓的声音。

老校长心领神会,立即愉快地接话道:“力度太重必然会造成伤害,那就得不偿失了。”

两个男人会意地点头。医生表面不动声色,内心也为自己的“技术”而感到一丝欣慰。这一次,他亲自上手,调整好乔安的姿势,让她无法动弹:“我要你牢记今天!” 说着,手中的工具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的身上,他“教育”了她好一会儿才停下手。

医生望着眼前的乔安,她正吃力地抽噎着,两只小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他允许她平复了好几分钟。

“感觉如何?” 他明知故问。

乔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仍紧紧地握着,抬起眼睛:“饶恕我吧,先生!”

“说说,我做了什么?”

“……”

“说清楚点!” 他的耐心变得出奇的好。

“是…… 先生!” 她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艰难地补充。

“不错,现在告诉我,你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吗?”

“是的。先生!” 女孩咬住下嘴唇,打着嗝,吃力地抽噎。

“好象我们还漏掉了什么内容?” 说着,他假装皱眉思考了一下,“你记得吗?”

“……” 姑娘茫然地抬起泪眼。

“哦,我们差点忘记了最重要的地方!她会记住我的“教导”吗?!”

“天啊,呜哇―”21 岁的姑娘毫无形象地裂大嘴巴,报以幼儿般号啕。

医生轻轻舒口气,伸手撩开她额前的几缕乱发,在她耳边低声道:“最后的“节目”!趴下,立即!”

“NO、NO!不行了!”

耳边的声音加重了语气:“永远别再挑战我!或许你想让更多人看到你的狼狈样?!”

她拼命摇头,“请不要!先生!我发誓我发誓我永远不敢了!”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很诚实,她已然明白反抗是徒劳的。

医生让她趴在自己腿上,并调整好姿势,好让她身体的某些部位更方便“展示”。随后,他开始了最后的“教育”。

“谁给你的胆量挑战我?!还想再试一次吗?!”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乔安差点跳了起来:“不敢了!哇噢!噢!噢!” 她发出短促的惨叫,拼命挣扎着:“停下停下!求求你了!实在太痛了,呜―哇噢!噢!……” 然而,她的哀求毫无作用。

他精准地操控着,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体验,疼痛超过了羞耻,她已经顾不上其他了,只能紧紧地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着这一切。究竟过了多久,上帝啊,快让他停下来吧!

恍惚间,她感觉有人在轻抚着自己,她被抱了起来,有个声音说:“结束了!宝贝儿” 她用力地挣开了泪眼,模糊看到了一双熟悉的蓝灰色眼睛,目光是那么温和,全然不象刚刚动过气的样子,那真的是瑞德尔医生吗?她是在做梦吧?

不是做梦。因为她的视线很快扫到了老狄克色迷迷的眼睛和小狄克因兴奋而涨红的脸。

瑞德尔医生轻轻放下她,从箱子里取出药水:“恐怕还需要再忍耐一下,亲爱的。为了你的健康,我们还需要再做两件事。来,宝贝,再让我看看……” 男人轻轻拍了一下,语气温柔。

老狄克脸上也堆满了“慈爱”的笑容,走上前真诚地说:“瑞德尔,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让我来帮她吧!上帝知道……” 他虔诚地在胸前划十字:“…… 当我不得不“教育”她的时候,有多么难过!瑞德尔太太,您一定要理解,这都是为了您好!您应该懂得,这一切都是因为爱!”

鬼才相信他的连篇鬼话,乔安拼命摇头,激动地大哭:“不,不,不要他!不要让他碰我!”

“安静点,宝贝儿!” 医生一个眼神就制止了她:“狄克先生只是想帮你,没有别的意思!你到底还听不听话?乔安?”

转过头向老狄克:“当然不介意!真抱歉,请您千万不要介意!我又何尝愿意这样呢?因此非常理解您此刻的心情。”

姑娘彻底绝望了,委屈的眼泪一颗颗滑落,一只可怜的小猫,她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

飕鸳岁 发表于 2025-2-21 14:53:08

老狄克用棉签在乔安被迫摆出的姿势下,为她处理着,丝丝的疼痛,让乔安倒吸了一口气;他粗鲁地分开她红肿的部位,药水滴入,棉签来回擦拭着,刺激着她敏感的部位,好痛好痛,乔安闭上眼,咬住嘴唇默默忍受着。

老狄克换了根更大的棉签,浸满药水,动作粗暴地在她身上“忙碌”着,突然,乔安尖叫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老狄克一个没拿稳,“嘎”地一声,工具断在了里面,断口似乎还伤到了她,这让她更加痛苦,忍不住哭喊起来:“天啊!你在干什么?!疼死了!快拿出来!” 她想要自己处理,却无济于事。

正在整理箱子的瑞德尔医生闻声赶来,“这,这……” 老狄克手里拿着断掉的工具,不知所措,他确实不是故意的。

医生迅速明白了情况,“没什么,这不是你的错,狄克先生!” 一边安慰着闯祸的朋友,一边稳住慌乱的女孩:“镇静!乔安!听我说,别哭了!别乱动!我马上就弄出来。” 说话间,他迅速从箱子里拿出工具,稳稳地控制住她,不顾她的挣扎,熟练地操作着,很快,他就解决了问题…… 虚惊一场,乔安姑娘含泪的双眼里充满了委屈,她像只受伤的小羊羔一样依偎在他怀里 —— 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是这个男人“欺负”了她,怎么一点都不恨他了?

瑞德尔医生多少有点愧疚,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会让老狄克尴尬。他还需要进行最后一步。他从箱子最下面翻出一个小盒子和两块大毛巾,自己重新坐下,把一条毛巾铺在腿上,伸手示意乔安坐上来,饱经磨难的乔安马上察觉到一丝不妙,迟疑着不敢上前。

“听我说,宝贝儿。这是必须的!” 他耐着性子解释,想要让她配合,乔安却惊恐地躲闪着。

他的耐心似乎再次到了极限,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一只手慢慢举起,乔安吓得偏过头去。这只手,可以给她安慰,也可以给她带来痛苦。现在,他是要打她吗?他真的还从来没打过她的脸!

手落下了,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不,我不会打你。我说过,已经结束了。” 手,停留在她泪湿的下巴上,轻轻摩挲着,掌心里是她熟悉的温度:“但是,亲爱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治疗。也许,会有一点点不舒服。但我说了,这是必须的。否则会更麻烦。明白吗?听话,乔安?”

这话真吓住了她,她怔怔地盯着他坚定的眼睛,感受着他所剩无几的耐心,她是如此贪恋那手掌心的温度。她又一次妥协了:“那么…… 请你…… 轻一点好吗,先生?”

“当然,我保证!就像……” 医生欣慰地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呵哈!” 这个随时可以“惩罚”她的男人,却为了一次“治疗”,不惜费尽唇舌地征求她的同意。瑞德尔医生,平凡的洛可镇男人,他是如此矛盾。

乔安看着他,顺从却惊恐,她饱经摧残的身体被他摆布着,他从盒子里取出两块冰凉的东西,在手里捂了一会儿,直到变得光滑。乔安似乎猜到他要做什么了,却来不及阻止,她已经被控制住了,一块冰凉的东西被强行推进她的身体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另一块也被推向了另一个地方,紧接着,他用毛巾把她包裹起来,最后,紧紧地抱住她。

但乔安显然上当了,他骗了她。这哪里是“蚊子叮一口”。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深处的冰凉,那冰凉里一定还混合着他特制的药水,药力在她最柔弱的地方肆虐。哀鸣和挣扎都已无济于事,她被他紧紧包裹着,无法动弹无法躲避无法摆脱。尽管他温暖的怀抱让她感到一丝安慰,却仍然无法抵挡那深入骨髓的冰凉,她委屈地瞪着他,在他怀里挣扎着,阵阵压抑的哭声,从他胸膛里传出。

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哄骗着她,然后,占有了她。这个高大的男人,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她今生唯一的依靠,他爱她吗?当冰凉的感觉逐渐消退,她眼里的委屈和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她是否真的失去了反抗他的权利和勇气?

束缚终于解开,女孩身上的毛巾已经湿了很大一片。瑞德尔医生为她擦拭着,像检查“战果”一样仔细地观察着,老狄克父子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太神奇了!一切都恢复如初了,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痕迹…… 老狄克因为刚才的失误而内疚,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更加感到“技不如人”,只好用抽烟来掩饰尴尬,同时,他的心里也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小狄克更是看呆了,目光里充满了崇拜。

医生很快收拾好东西。这一次,他没有让他的妻子自己穿衣服,而是亲自为她服务,最后,将她横抱起来 “来吧,我的小姑娘!你表现得很好。我们回家了。” 他温柔地抚摸着妻子稚嫩的脸庞,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 我说开心点,宝贝儿!一切都结束了!你很快就会恢复的,和以前一样……”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语气宠溺,与之前判若两人。

说着话,他拿起箱子,转身对一旁的老狄克父子说道:“我们要感谢主人,谢谢狄克先生对你的关心和帮助。哦,更要谢谢你的礼物,狄克先生!”

中年男人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有着苏格兰人特有的性感嘴唇和高挺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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